人類和其它動物的最大區別,那就是人類有感情,可以哭,可以笑,而這樣的表情,居然落在了一頭豬的身上,可以想象那是有多麼的妖異,甚至是恐怖。●⌒,
換了任何一個人,如果在路邊看到一頭豬在對着自己笑,恐怕都會被嚇得渾身發毛吧?
“它,它笑了。”
一隻動物,如果說會哭會笑的話,那就證明它和人類一樣,擁有了情感意識,此刻,車裡的氣氛一下詭異了起來。
蘇航莞爾一笑,“我早說過,它能聽懂人話的,你以後要是無聊,倒是可以找它聊天,至於你那些所謂的同學,唉,我看你以後還是少和他們接觸吧。”
蘇蓉沉默了一下,“畢業這麼多年,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連我都不敢相信,都說社會是個大染缸,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唉,雖然人心不古,不過,還是有那麼幾個可以真誠相交的。”
蘇航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
大溪谷高爾夫球場。
把蘇蓉送回了住處,蘇航再趕去大溪谷,見到薛萱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三點了,被一點小事給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本來他還想玩玩高端的,跟着薛萱好好學學高爾夫呢。
“你這傢伙,一天到晚正事不做,盡給我找些麻煩的事,以後這種事可少找我,我才懶得幫你擦屁.股。”
球場上,薛萱杵着球杆,手背擦着額頭的汗,看着旁邊正撅着屁股像農夫鋤地一般拗着造型的蘇航,真是哭笑不得。
“這怎麼能叫找麻煩呢?你們集團裡蛀蟲實在太多了,對待顧客那麼惡劣,我只是幫你們清理門戶而已!”蘇航雙手捧着球杆,對着腳下的高爾夫球比了比,猛的一揮杆,球杆在他的手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形。
漂亮!
這姿勢。一百分!
手搭涼棚,追尋着高爾夫球的蹤跡。
只見到一坨草皮騰空而起,飛出老遠老遠。
“噗!”
薛萱在旁邊看了,實在是忍不住。直接大笑了起來。
蘇航低頭一看,不禁有些囧,球還在原地,旁邊的草皮卻少了一坨。
臉色發燙,尷尬得要命。好歹也是個學神級的人物啊,連個高爾夫球都對付不了?
“笑什麼?看不出來我是在故意搞笑麼?”蘇航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樣,爲自己剛纔的失誤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咱這是在故意搞笑,逗你開心呢。
薛萱忍俊不禁,“那你不搞笑的來一次。”
挑釁麼?
“來就來!你可睜大眼睛瞧好了。”
蘇航囂張的挺了挺胸。
居然被她給小瞧了。
能忍麼?肯定不能,咱可是武師八品的高手,五感六識遠超常人,第一次是失誤,第二次絕對不可能失誤。
“好啊!”
薛萱也樂了。特意的大瞪着一雙美眸,等着蘇航虎軀一震,威震八方。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啊!
自己可是學神級的存在,如果連這麼一個小球都征服不了,還算個狗屁的學神,蘇航雙眼盯着腳下那個高爾夫球,眼神一下就變了。
一瞬間,那個高爾夫球在蘇航的眼中,彷彿變化成了戰場上敵酋的腦袋。手中球杆如同變成了一柄長槍,蘇航低喝一聲,一杆揮了出去。
“唰!”
球杆劃過,一大塊草皮。夾裹着那個高爾夫球,超速的騰到了半空,如同一顆流星,隱隱間傳來幾分破空之聲。
“轟!”
球飛到半空,終於承受不住強大的衝壓,竟然直接爆炸了。將那塊草皮炸得到處都是。
“好球!”
見那高爾夫球爆開,蘇航自個兒讚了一聲,喜上眉梢,“看到沒,打出去了。”
薛萱翻了個白眼,哭笑不得,“哪兒有你這麼打球的?太粗暴了。”
低頭一看,蘇航剛剛那暴力一擊,肯定是用上了內力,而且似乎還用上了武技,連球杆都給打彎了。
如此高雅的娛樂方式,被這傢伙演繹得這麼粗暴,簡直讓薛萱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反正我把球打出去了,誰還管粗不粗暴呢?”蘇航咧着嘴一笑,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今天我又有了一個新發明,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暴力高爾夫。”
薛萱又白了蘇航一眼,這傢伙的思想可真是奇葩,不過,轉念想想,如果不是思想奇葩,又怎麼會搗鼓出反重力引擎那樣的超時代發明呢?
蘇航往薛萱身邊湊了湊,“我這想法不錯哦,要不咱們合資,辦個暴力高爾夫球場,專門對武者開放……”
“得了吧你。”還沒等蘇航講完,薛萱就哭笑不得的打斷了蘇航的話,“你知道辦一個高爾夫球場需要投入多少麼?你知道蓉城有幾個武者麼?你知道這些武者裡有幾個會喜歡打高爾夫麼?你知道武者全力一揮杆,球能打出多遠麼?你知道要多大的球場才能滿足需要麼?還辦球場,等着賠死吧。”
蘇航狂汗,做生意,他的確不是塊料,至少比起薛萱來要差遠了。
“你呀,一天到晚都是異想天開。”薛萱伸出一根手指頭,在蘇航的腦門上戳了一下,“這球也別打了,要不然,一會兒這球場的草皮都得被你給打沒了。”
“有那麼誇張麼?”蘇航苦笑了一下,低頭一看,頓時無言反駁了。
剛剛那一擊,球杆當成槍使,用了楊家槍法中的一招鐵牛耕地,球是打飛了,可地上的草皮也被他給掀出了一條好幾米長的溝壑。
這兒那是在打球,完全就是在打劫。
來到休息區,躺在椅子上,曬着冬日的太陽,蘇航側臉看了看薛萱,心想着,如果這裡是海灘,面前是一片蔚藍的大海,薛萱穿着一身比基尼,那畫面肯定很美。
“何偉立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只是生活作風上有些問題,我只是把他和蔡九蝦的職位對調了一下,你沒什麼意見吧?”薛萱卻不知道蘇航腦子裡在想什麼,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隨口說道。
“你們公司的事,我一個外人怎麼好插手呢,你說怎樣就怎麼樣,問我幹嘛?”他只是想給那個張海燕一點教訓,至於後續,蘇航可沒那個精力去追究了。
薛萱笑了,“這不你惹出來的事麼?把我部下都給弄下來了,還好意思說不好插手,你敢不敢再假一點?”
蘇航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岔開話題,“最近學了一門槍法,煉給你看看?”
“槍法?什麼槍?”薛萱來了興趣。
“古槍!”
蘇航說着,直接取出龍鳳如意槍,握在手中,心念一動,牙籤大小的槍身驟然膨脹,化作一柄兩米長槍,銀亮而帥氣逼人的槍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這傢伙,好東西可不少。”看着蘇航手中的銀槍,薛萱那一雙美眸也忍不住一亮,大小如意,這可絕非一般靈寶可比啊。
在如今這時代,天地之力匱乏,靈寶更是稀世之寶,只有在一些古老的修士洞府遺蹟之中才偶有發現,這樣的東西,大多都被一些強大的家族門派勢力把持着,絕對是武界上流社會的稀罕物。
以薛萱這樣的身份,薛家都沒有給她發放什麼靈寶,可想而知在如今的武界,靈寶有多麼的珍貴。
看着持槍而立的蘇航,薛萱不禁在心中有些懷疑,這傢伙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強大修士的洞府遺蹟吧?否則的話,一個散修,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強大的靈寶護身?
從一個普通人,迅速的崛起,不過短短數月的時間,如果蘇航真是發現了什麼洞府遺蹟,那這遺蹟原先的主人肯定非同凡響。
“真是把好槍。”薛萱忍不住讚了一句。
蘇航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如果薛奇在這兒,看到蘇航手裡這把長槍,肯定會驚訝得跳起來,這可不就是那天他整蠱蘇航的時候,讓科學院用了指甲蓋那麼大點的隕鐵,給蘇航打的那柄隕鐵槍麼?
只不過被放大了無數倍而已。
“可別把球場的草皮毀了,我可不管賠的。”薛萱提醒了一句,也很想看看蘇航又學了什麼槍法。
蘇航聽在耳裡,卻沒放在心裡,足尖一點,到了球場之上,這地方空曠得很,周圍又沒人,正是個演練槍法的好地方。
學習了楊排風的楊家槍法之後,雖然在腦海中已經演練成熟,但是沒有實際演練,始終也只是空談而已。
球場上,槍花亂舞,槍風呼嘯。
這套楊家槍法施展出來,大開大合,威臨天下,蘇航漸漸忘我,槍風颳起一片片草皮,漫天飛揚。
薛萱在旁邊看着,已經沒心情去責罵蘇航毀壞草皮了,完全被蘇航的槍法所震驚,那凌厲的氣勢,如同一名身經百戰的將軍,縱橫捭闔之間,帶着無窮的殺伐之氣,令人心驚。
沒有經過沙場戰鬥,絕對不可能練出如此槍法,薛萱還是有些眼界的,雖然她和蘇航算得上是無話不談,但是,她能感覺得到,蘇航有很多事情都在隱瞞着她,這傢伙有太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