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魔憑藉太皇山的力量,引域外生物入侵,並非不可能。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件事將演變成無法收場的地步,因爲按照歷史記錄,域外生物的入侵,將給人界帶來無盡的劫難,人族,崑崙都差點萬劫不復。
也就是說,歷史上,蘇航並沒能阻止那一場災難。
“鴻鈞啊鴻鈞,你可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啊。”蘇航無奈的苦笑。
或許,該找她交代一下!
蘇航想了想,殷玉兒不是在山上麼,關鍵還有一個殷天風,倘若大劫降臨,受難的不只是人族和妖族,更有她崑崙神界。
崑崙神界乃是她大哥殷無傷一手創立,自己那是因爲時間有限,興許來不及應付,無能爲力,而事關她殷家的利益,他們總不可能視而不見吧?
當下,蘇航離開了大殿,往內宮找殷家父女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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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諸天萬界,都有各自的規矩,玄黃界早已經禁止界外大道境強者插手此間之事,你跟我說這些,我也無能爲力啊!”見蘇航求上門來,殷天風坐在院子裡,一邊品着茶水,一邊和蘇航端起了架子。
蘇航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可你已經插手了!禁令還說,不準界外大道境高手進入玄黃界,可你依舊是來了,早已經壞了規矩!”
“呵!將我軍是麼?”殷天風聞言一笑,看了蘇航一眼,“憑我老人家的身份,諸天萬界來來去去,誰敢說個不字?規則是強者訂的,也同樣是爲強者服務的!”
此話說得極是囂張狂放,但不得不說,他說的都是現實。
蘇航道,“前輩說的不錯,既然前輩可以無視規則,那麼,助晚輩應付域外之劫,也該是舉手之勞了!”
殷天風聞言頓了頓,這小子,轉着彎的讓自己給自己將了一軍啊。
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熱茶,品了一口,殷天風道,“說得很有道理,我是可以幫你,可是小子,我爲什麼要幫你!”
說完,殷天風盯着蘇航,一副好整以暇,等着蘇航答案的樣子。
“前輩此言差異,此番大劫,將禍至崑崙神界,而崑崙神界乃是令郎無傷所創,難道前輩忍心看其毀於一旦?”蘇航道。
殷天風哈哈一笑,“就這麼一個崑崙神界,沒了也就沒了,既是我兒所創,又與我何干,況且,我有義務保那崑崙神界,可沒義務保你那玄黃界萬族衆生。”
說得很有道理啊,我可以保住崑崙神界,可是,你這人族妖族道統,我可就無能爲力了!
蘇航道,“不知前輩想要什麼條件?”
看殷天風這模樣,蘇航哪裡不知道,他想和自己談條件。
“年輕人,講話要講藝術,你說得這麼直白,很容易把天給聊死的!”殷天風白了蘇航一眼。
蘇航搖了搖頭,“前輩話中深意,不就是如此麼?”
蘇航可不想和他拐彎抹角的,累!
“呵呵,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殷天風笑了笑,隨即道,“也罷,既然你這麼直白,我也不必和你繞彎子,你想讓我破壞規矩,替你擋災也行,儘快和我家二丫頭把婚事辦了,一切好說!”
說完,殷天風盯着蘇航,等着蘇航迴應,而旁邊,殷玉兒已經紅了臉,怎麼有種聰明反被聰明誤,作繭自縛的感覺呢?
自己不過找這傢伙當擋箭牌使使的,那裡料到自家老爹對順水推舟,彷彿比自己還急。
要說殷玉兒對蘇航是什麼感覺,可以說,至少目前爲止,並沒有什麼感覺,她本就出生高貴,把蘇航當普通朋友看待,已經算是很難得了,二人本身也沒見過幾次,怎麼可能產生男女情愛?
現在,殷天風這麼搞,多少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但是,偏偏又是她自己找的事,說也說不清了。
這時候,蘇航道,“前輩,你心裡應該清楚,我和玉兒姑娘之間,只不過普通朋友而已……”
蘇航可不認爲殷玉兒那所謂的瞞天過海,能瞞得過面前這位,殷天風心裡,只怕和明鏡一樣,他和殷玉兒搞的這些小動作,他只怕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不清楚!”殷天風直接打斷了蘇航的話,“我只知道,我女兒認定了你,而且還當着天界大亨古藤老仙的面說了你是她男人,你要是完始亂終棄,那沒辦法,看來我就只能把他嫁給古丹峰師侄了!”
“爹!”殷玉兒聞言一驚,古丹峰那等逗比貨色,他是萬萬看之不上的,真要是把她嫁給古丹峰,那還真不如殺了她好點。
這時候,殷天風擡了擡手,止住了殷玉兒,目光落在蘇航身上,就等着蘇航如何接招。
蘇航笑了笑,“玉兒姑娘大可放心,古兄昨日已經跟我說過了,現在就算玉兒姑娘你哭着去求他,他也是萬萬不會娶你的。”
“啊?”
聽了蘇航這話,殷玉兒張大了嘴巴,瞪着一雙溜圓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蘇航,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你,你說什麼?”
旁邊殷天風也黑着一張臉,這尼瑪的說的什麼話?也太特麼氣人了吧?真是……
“放屁!”
院落外傳來一聲破口大罵,隨即便見一人破門而入,三人一看,正是古丹峰。
古丹峰怒火熊熊的看着蘇航,“姓蘇的,我何時說過這種話,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氣勢決然,咄咄逼人,簡直像是要把蘇航給放嘴裡使勁嚼幾口,隨即一口吞下似的。
蘇航也沒料到古丹峰會在這時候突然出現,這傢伙,當真是神出鬼沒,蘇航真懷疑他剛剛是不是在院外聽牆角。
不過,聽到又如何,咱說的是事實,問心無愧,何須怕他?
“古兄莫非是得了選擇性失憶症?”蘇航詫異的看着古丹峰,“昨日在後山之上,你親口跟我說的啊!”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真是胡說八道,背後暗箭傷人,算什麼好漢?姓蘇的,我要跟你決鬥!”古丹峰急了,當着殷天風的面,他怎麼可能承認這話是他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