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聲,於天不過是發出一掌就把胖豬給打飛了。 功力與於天相比相差甚遠的胖豬根本就不是於天的對手,面對於天那充滿八成功力的凌厲一掌,他是擋都擋不住,人就中了招,撲通一聲從正在前進的途中被打中跌落到了地上,嘴角溢血,在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這一掌打出,於天也肯定了眼前之人一定不是老闆,如果老闆只有這兩下子,那想當年是怎麼偷襲的於家,昨天又是怎麼樣把毒蛇基地中心給攻陷至大姐二姐於死地的呢。這個人連自己八成的掌力都接不下來,一定不是老闆。
一掌重傷了胖豬,於天確是沒有打算放棄他的意思。一記縮地成寸滑步來到了倒在地上己經奄奄一息的胖豬身邊,於天手一伸提住了他的脖領,然後問道:“說,老闆在哪裡?”
胖豬本來以爲這種‘混’戰之下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定不會有人在理自己了,他本人也等着自生自滅,做好了等待生命終結的到來。可沒想到剛纔只憑一掌重傷了他的人在傷了自己之後,竟然還沒有打算放過自己,而是在度的來到自己身前問自己話。
胖豬用了很大力氣睜開了眼睛,看着於天還是模糊一片。“你。。。你給你一個痛快吧,我。。。我活不成了。”
“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可以,你告訴我你們的老闆在哪裡,不然我有一千種手段讓你生不如死的,不信你完全的可以試一試。”說着話,於天手指探出,一指點在了胖豬的痛‘穴’上,頓時胖豬感覺到全身的神經都似火燒,一時間傳來的那種痛苦遠不是他所有能承受的。
“不。。。不要。。。我。。。我說。”胖豬現在虛弱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了於天的折磨了,被於天一用手段,立馬就承受不住了,連忙的不住搖頭,說話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有些痛苦。
看着胖豬妥協了,於天手指又是一點,解開了胖豬的痛‘穴’,讓他好受了一些,然後於天說道:“好,你說吧,如果你想來一個痛快的,那你說話就痛快一些,不然一會有你好受的。”
聽着於天的話,胖豬粗喘了一下氣,調節了一下心跳,然後才道:“老闆帶着一些人昨天傍晚都離開了,現在這裡並沒有老闆,有的只是我們這些他的手下而己。”
一聽老闆並不在這裡,於天不免有些失望,“那你知道不知道老闆去了哪裡,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還有昨天你們是不是突襲了毒蛇組織基地中心,大姐二姐是不早被你們給殺了?”
面對於天的威‘逼’,胖豬是一點也不敢說謊,“老闆去了哪裡我們都不知道,他做事情一向神秘的很,至於是不是回來,我想不太可能了,老闆的意思也不是讓我們在這裡等着他。還有,那大姐二姐並不是我們殺的,而是自己用手段自爆的,我。。。我知道的只有這些而己。”胖豬費勁了力氣,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於天,現在他沒有什麼別的奢望,只求於天給自己一個痛快而己。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胖豬可是在死前說了一些於天正想聽到的話。在說完了這些之後,胖豬也把那有些可憐的目光看向了於天,其意不言而喻,就是希望於天可以給他一個痛快,有的時候一個人想痛快的死去也會成爲奢望,無疑胖豬就是這一種情況。
不管胖豬己經做過什麼讓人痛恨的事情,但此時人就要死了。人都說人都爲大,在說他在死之前又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於天,那也可說成是棄惡揚善的表現了。於天看了看胖豬,然後手起掌落,一掌就拍打到了胖豬的心臟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從皮膚外表進入心臟,一下間就把心臟震碎,胖豬也是頭一歪,痛苦都感覺不到就去見了閻王,去尋求他應該去的下場了。
解決了胖豬,於天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雖然說老闆不在,但這裡還有不少他手下的心腹與大將,這些人也算是老闆的爪牙了,這些人跟着老闆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從某一種角度上來說也是該死,於天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想着要爲死去的毒蛇組織朋友報仇,於天長嘯一聲,衝入了那些己經與三小姐和吳京等人戰在一起的隊伍之中。
三小姐爲了給大姐二姐報仇,早就是憋足了力量,如今終於找到了可以報仇的人,她是絕然沒有放棄的可能‘性’。沒有管太多,只是想着多殺幾人報仇,迎面是遇到誰就拿誰下手。運氣不好的木頭不幸成爲了三小姐的對手。
木頭人如其名,人平常的時候眼神呆滯,往那裡一站往往幾個小時都可以一動不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是雕像呢。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昨天晚上竟然比追命還厲害,一連找了四人‘女’人服‘侍’自己,期間他是表現出了自己不同於木頭的一面,一往上不知道幾度‘春’風,此刻他的雙‘腿’間現在還有些打哆嗦呢。
本來論起功夫來木頭就相差三小姐一些,尤其是三小姐又跟着於天合體,功力上漲不少在加上學習了一定的於家鬥氣,那功夫更不可與以前同日而語。三小姐的功力上漲和木頭相對身軟的身子對起來,優劣立見。
雖然說是‘淫’ ‘蕩’了一個晚上,但當木頭看到三小姐那絕世的英姿時還是忍不住會心聲燥熱,看着這麼大一個大美人就在自己面前站着,他才感覺到昨天晚上那所謂的快樂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罷了,如果可以與像三小姐這樣的美人共度美好一晚,那纔不枉白活一場呢。
可以說,木頭看到三小姐之後幾首是一直流淌着口水的。看着木頭這個樣子,三小姐怒氣更盛,嬌叉了一聲之後就把手中的軟鞭揮起,向着木頭身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