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知道於先生是什麼意思了。 本來這種問題別人問我我是不屑回答的,但即然今天是於先生問起,那我就向你透‘露’一些吧。於先生,你知道爲什麼XG有那麼多的演藝公司,但獨獨我向氏可以做大嗎?呵呵,那就是因爲我有着自己原則,即,凡是與我公司簽約的明星那都要遵守我公司的規章制度,如果他們一旦不聽話,在書面合同無效的情況下,我也只有採取一些過‘激’的手段來制約他們了,要不然的話,我辛苦培養出來的人才最後都去了別的公司,甚至成爲了我的對手,那我不就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我圖什麼?”
“但我可聽說,貴公司有時威脅的人可有的是與貴公司簽約合同到期之人,對於這些在法律上己經與貴公司沒有了什麼關係之人,那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還要對付他呢?這是不是有些霸道?”對於向安陽的解釋,於天有點理解了,但確還不是完全的懂,所以就在這問題後面又來一句。關於這個問題,於天很想聽聽向安陽會怎麼樣解釋。
“哈哈,霸道?於先生不感覺到這個世界實際上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嗎?如果我們不霸道,那就會被霸道的別人所取代,甚至是所吞噬。在這個社會上,或者是說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道理,永遠都是勝者書寫歷史,不知道於先生是不是還記的東方國曆史上曾經有一位西楚霸王項羽的人物,他夠仁慈了吧,可是怎麼樣,被霸道的不講道理的劉邦所滅,最後劉邦的後人書寫了歷史,而那個項羽不過是一個受人同情的膽小鬼,失敗者罷了。所以在我認爲,如果你想活的很好,活的更好,那就必須要踩着別人的肩膀,比如說就我而言,我就不能允許那些由我培養,由我捧紅的明星跳到別的公司去。哦,我辛苦的把他從一個什麼也不是的普通民衆捧成了衆所皆知的大明星,可是到頭來,確是別人去享受這種勝利果實,怎麼?你當我是誰?慈善家嗎?”
這個向安陽還真是直‘性’子,直接的說着了這個社會的本質,或是說出了自從有了人類以來想生存的更好的法則。
聽着向安陽這些話,於天笑了,很坦然的哈哈大笑。
於天這一笑,那向安陽與白‘玉’堂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們不知道於天是贊同向安陽剛纔這一番話呢,還是根本就否定這些話,總之於天的笑聽在他們兩個人心中都有一點讓他們發‘毛’的感覺。
“於天,你,你什麼意思嘛。”看着於天一直在發笑,半天沒有說話,那白‘玉’堂有些緊張的一問。
“是呀,於先生什麼意思不妨直說,我向某人不喜歡別人說話與我繞彎子。”向安陽也有些‘弄’不懂於天了。
“嗯,好,很好。向總裁的話真是至理名言呀,這些話雖然不可能寫到任何的書上去,或是說做爲真理來流傳下去,但這些話確字字在理,完全的符合這個社會的發展規律。向總裁,你這是真小人呀。”於天哈哈大笑着向那向安陽拱了拱手。
“真小人?”一聽於天這樣評價自己,那向安陽也是一愣,他不知道於天這樣說是好是壞,他有些糊塗了。
“對呀,真小人。但在我於天眼中看來,真小人是要好過那些僞君子的,因爲真小心至少敢做敢當,這要遠比那些自詡君子,但確做着小人事情的人強多了。呵呵,就憑這一點,我於天佩服你向總裁。好,就憑這,你的兒子我放了,而且我不會要你向氏影像集團的一半股份,如果你誠心給,就給我百分之四十九好了,那百分之五十一的管理權還是你自己留着吧。”於天哈哈大笑般就答應了剛纔向安陽提出的條件。
“什麼?你答應了。”向安陽先是有些驚訝的一問,然後就又哈哈大笑的說道。“好好,於先生的爽快個‘性’真是對我的脾氣,但我向某人即然都這樣說了,就一定還是要給於先生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管理權的。”
向安陽這一客氣,一時讓一旁在看着這一切的白‘玉’堂有些發懵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個要多給,一個要少要,這哪裡是在談生意,分明是都在做君子,都在把好處向外推嗎,這種作風可完全不像一向幹什麼都不賠本的於天所爲,更不像是在外界有着這麼多傳言,那麼吝嗇的向安陽所爲,難道這兩個人都吃錯‘藥’了,這麼巧?
“好了,向總裁,我可能不瞭解我於天,我於天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優點,但有一條還是一直做的很好,那就是我決定的事情很少改變。尤其是說出去的話那更不會改變,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我只要百分之四十九,如果向總裁還要在與我客氣的話,那對不起了,股份我一點也不要,令少爺我也不會在放了。”似乎是爲了打消向安陽的再一次請求,於天把話說的很絕。
“這。。。。。。這好吧,那就按於先生所說的,不過雖然於先生只有向氏影像的百分之四十九股權,但若是於先生有什麼想法,或是有什麼安排,那公司一切都會先以於先生的要求爲主,您看這樣總可以吧。”向安陽沒有想到於天會是一個送到嘴邊‘肥’‘肉’都不吃的傢伙,這樣一來,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了,本來他還以來於天是一個小心眼的人,是一個你惹了他,他就會瘋狗的報復甚至威脅,或者是勒索你的人,但沒有想到於天竟然是如此痛快的真男人,當即他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就不如一切按於天所說的來吧。
“哈哈,哈哈哈。”兩個人是仰天大笑,本來以爲這是一場龍虎鬥的場面確因爲於天與向安陽的豪爽,這件事情得到了最爲圓滿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