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到底是什麼品種李越還不知道,不過看它那神俊的樣子就應該在現實很有名氣,或者是早已滅絕的品種,畢竟斯巴達世界和現實相隔了近3000年,這段時間消失的物種不計其數。
在射鵰世界李越就敢讓他自己飛了,憑藉着御雕術的心靈感應,大白就能夠很清楚的知道李越的位置,飛累了隨時都能回來,而且荒郊野外食物也多,在現實讓李越餵它吃點什麼也很麻煩。
看着大白朝着遠方飛去,最後只留下一個小點之後,李越就把心思收回到周圍的景物上。
距離上次進入射鵰世界並不算久,手錶升級後李越就來了一次,但是那一次是爲了試驗一下手錶升級後的功能,並沒有在這裡待多長的時間。
今天是爲了溜一溜大白才進來的,少說也得在這個世界耗上半天,所以李越決定去看看黃藥師他們。
黃藥師當初一直想收李越爲徒,但是李越當時自以爲實力不輸給他,一直都沒同意,不過就算如此,黃藥師也教了李越不少東西。
別的不說,一手大師級別的橫笛技術和書法技術,可謂是傾囊相授。
黃藥師的性格,猜不透,你永遠無法知道他當時想的是什麼,就如同別人給他的外號一樣,黃老邪。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喊錯的外號,黃藥師就如同他的外號一樣,邪氣得很。
邪不邪氣李越不在乎,李越還記得當初他救了自己一命。雖然說自己有大天使卡片死不了,但是就這樣浪費一件神物李越肯定也是十分心痛。
“也不知道離開他們多久了。”李越唸到。
算起來這還是李越第一次重返經歷過的世界,也不知道距離上一次自己離開過了多長的時間,如果按照一比三十來算,恐怕都過了幾十年。
開放神識,辨認了一下方向。
周圍都是樹林,幾百米之外有一條山路,路上沒有行人,不過看地上的腳印,李越就知道這條路也是經常有人往來的。
李越瞬移過去,隨意選擇一邊開始狂奔,不管盡頭是什麼地方,總歸有個出口,若不是官道就是小村,找到人就能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了。
李越如今的速度,尋常人都看不見李越的身影,只能感覺到一股狂風忽然從身邊刮過而已,小路周圍野草刷刷作響,一分鐘後,李越就看見了隱藏在山林間的一處村莊。
這裡環境還不錯,村外一條河流蜿蜒流過,一些婦女圍在一起清洗着衣裳,拿着木棍不停的拍打。
李越這次有備而來,身上穿的是一件長衫,帶着一個假髮,看起來和這個世界的貴公子氣質一般無二。
踏進村口,一個10多歲的小孩子把李越叫喊住了,說道:“嘿!那人,你是誰,來我們村裡做什麼?”
李越沒有理會他,問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小孩子左右看看,小聲對李越說道:“這關你什麼事情?外人進來一般都是出不去的,你快走吧,看你樣子也不是壞人,別丟了性命。”
“好大口氣。”李越笑了。
這孩子沒什麼壞心眼,估計這裡的人都是逃難來的,爲了躲避山賊或者朝廷的追捕,纔會隱藏在山林裡面與世隔絕。
“說了你又不聽,也罷,死便死吧。”小孩子這樣說着,轉頭朝着村裡跑去。
李越沒有跟進去,反而朝着河邊走了去,朝着洗衣服的婦女喊道:“大姐,我在山裡迷了路,請問一下最近的城怎麼走?”
一羣女人轉過頭,看見李越之後一臉驚愕,幾個年紀小點的女人畏畏縮縮的躲在幾位大嬸的身後。
什麼情況?李越滿頭霧水,自己長得也不醜,穿着也是緊緊跟着這個時代,怎麼這些人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一個女人喊道:“你是誰?”
“我就是一路人啊,在山裡迷路了,問問路而已,幾位大姐反應過激了吧?爲何?”李越回道。
“怎麼辦?”一個20多歲的女人問向身邊的大嬸。
大嬸思考之後說道:“看樣子只有他一個人,先叫進村再說,如果是那些歹人的奸細,還是按照以前那些來處理。”
“感覺不像啊,他中原話說得很好,聽着像是北方口音。”
“村裡百十條性命,務必謹慎。”
“羅大姐說的有理,就這麼辦。”
決定之後,一個人端着盆子就朝着李越走過來,看了李越一眼說道:“先進村把,公子風餐露宿,應該也餓了吧?”
李越不知道她們搞什麼東西,不過還是點點頭。
現在李越對普通的毒藥免疫,吃什麼東西都不會再向以前那樣渾身無力了,而且他本能的感覺這些女人也不是壞人。李越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經過魔力的增幅,提升的可不止是五感而已。
說是村有點過,其實就是木頭上披上茅草做的茅草房,很簡單,住人尚可,但是要住的舒服就是休想,夏天還好,冬天估計夠嗆。
李越被帶進其中一件房子裡面,那個邀請李越進來的女人說道:“我們也剛到這裡不久,沒什麼好東西,還望公子擔待。”
這女的很有涵養,都不用問,肯定是讀過書的,這個年代,讀過書和沒讀過書的人說話差別極大,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受到她的影響,李越說話也頗具古風。
“有的吃就不錯了,我本意還是來問路而已,受到你們的招待還真是惶恐啊。”
“呵呵,公子說笑了。”
這女人二十五六年紀,手指白嫩細長,但是可能這段時間常常勞作,有些新生的嫩繭,這些繭在這樣的手上極爲顯眼。
這雙手,加上這女人的談吐,李越估計她兩個月前很可能是某個名門望族的夫人,說她嫁了人也不是平白瞎說,憑的是她頭上的髮髻,這個時代髮髻只有嫁了人的女子纔會挽上的。
“那公子稍待。”
她說完就退了出去,就留李越一個人在房裡,百般無聊之下,李越又運起神識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