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軒來說,欺負柳兒就是在欺負他,他發誓要把這仇給報了,而且,還要雙倍奉還。
當下,他就是直接出門,朝着那個醉仙居走去。
他也聽說過那個陳鬆喜歡在醉仙居吃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能夠找到。
不一會兒,葉軒就是來到了這家叫做醉仙居的酒樓,還沒進去,就聽到二樓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葉軒曾經見過陳鬆,所以聽過他的聲音,這個大笑聲,正是陳鬆的。
不過,和陳鬆交談的一人,聲音對於葉軒來說也非常耳熟,此人竟然就是葉章的兒子,也是葉軒的堂哥,葉凱!
這葉凱和陳鬆同歲,但只有武道第四重初期。
“這葉凱,什麼時候和陳鬆勾搭上了?”葉軒有些詫異,然後走上樓去。
醉仙居的二樓都是包房,他順着那個聲音找了過去,但他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頭傳出陳鬆的聲音。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葉軒那廢物丹田毀了之後,林家就立馬悔婚。林明這死老頭,當日我父親上門提親,他竟然還置之不理。”
“我也沒想到,誰讓葉軒那倒黴蛋修爲盡失呢,不過那林雪兒挺神秘,據說非常漂亮,如果能夠娶到她的話,肯定很爽。”
“誒,葉兄小心禍從口出啊,人家已經被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宗派強者收爲弟子,今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怕什麼,我聽說這林雪兒已經離開了連雲城,難道還怕話傳到她耳中?”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還是說說葉軒這廢物吧。葉兄有所不知,剛剛葉兄還未來的時候,我的侍女見到了他的侍女,然後狠狠羞辱了對方一次,若不是城衛隊趕到,那小丫頭就被扒光了。說真的,葉軒那廢物運氣不錯,竟然有一個這麼水靈靈的侍女,而且還不懂得珍惜,要是我,早就破了她……”
包房裡陳鬆的話還沒說完,但門外的葉軒已經坐不住了,直接一腳踹在了房門上。
“哐當!”
這房門可禁不起他這武道第五重武者的一腳,頓時倒了進去,直接砸在了飯桌上。
“大膽,是誰?”
包房裡的陳鬆從椅子上跳起,但他才反應過來,就見到有一人衝到他面前,然後單手鎖住他的喉嚨,竟生生地把他給提了起來。
是誰這麼大膽,敢掐着陳家少爺的脖子?
葉凱震驚了,當他走到一旁,看到了來者的側臉後,嘴都快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這個衝進包房裡的人,不就是方纔他們討論的廢物葉軒嗎?
“你,該死!”
葉軒雙目涌出怒吼,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耳光十分響亮,陳鬆手捂着側臉,一副錯愕的樣子,他愣是沒有反應過來,掐着他的人是誰。
“葉軒,你在幹什麼,快放下陳兄。”葉凱急忙喊道。
什麼?
當陳鬆聽到這一句話後,也是徹底懵了。
掐住他喉嚨並且把他提起來的人,竟然是剛剛被他稱呼爲廢物的葉軒,受不了刺激自殺的葉軒。
這怎麼可能?
“唔……葉……葉軒……你……”陳鬆被掐住喉嚨,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想不想死?”葉軒手一緊,詢問道。
霎那間,他整個人就是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來,整張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和表情,如和冰塊一樣。
不知怎麼的,陳鬆竟然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而且,他可是比葉軒高出一個等級來,然而在他見到葉軒本人之後,竟然膽怯了。
“不想死,也可以,但你要付出代價。”葉軒冷冷地說道。
還不等他話音落下,葉凱就是大喝道:“葉軒,住手!”
他喊着,就是直接跨了過來,準備抓住葉軒。
“給我滾!”
葉軒頭一瞥,直接一記側踹出去,生生地把武道第四重初期的葉凱給踹到了牆角。
葉凱也是懵了,他現在和葉軒是同一級,爲何會被對方一腳踹飛?
這時,陳鬆也是反應了過來,自己比葉軒高了一個等級,怕他做什麼。
當即就是空出一手,對着葉軒的胸膛轟出一拳,但鎖住他喉嚨的手突然一緊,硬生生地把他的力氣給掐掉。
“唔……”
陳鬆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砸在葉軒胸膛上的力氣也是小了許多。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還想在城裡殺人嗎?”葉凱也是強忍着痛楚喊道。
陳鬆可是陳家家主的侄子,他若是除了什麼意外,葉家和陳家肯定要血拼一場。
“他還不配!”葉軒說着,剛剛癒合的左手忽然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來,然後一刺。
“嘶啦!”
一道清脆的聲響傳開,陳鬆的衣服直接被割開,緊接着葉軒又是一腳踹出,將陳鬆踹到另外一個牆角。
然後一個箭步上去,匕首揮舞了幾下,竟然瞬間把陳鬆衣服給割破,露出了上半身來。
現在,陳鬆終於明白葉軒要做什麼了。
剛纔,他的侍女要把柳兒的衣服扒光,而現在,也選要把他的衣服給扒光。
“你找死!”
陳鬆喘了一口大氣之後,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喝一聲,朝葉軒揮出一拳。
“通背拳法,蠻牛衝擊!”
面對這一拳,葉軒不閃也不躲,空出的左手驟然迎了上去。現在他已經恢復了實力,更是達到了武道第五重,能瞬間凝聚大量靈力,儘管這通背拳法只是一門二品武學,也足夠了。
“咔嚓!”
只聽到一聲脆響傳開,陳鬆的手臂竟然被打折了。
“啊……”陳鬆倒退一步撞在牆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來。
“嘶啦!”
葉軒匕首一刺,又把陳鬆的褲子破開,然後重重一扯,整個褲子都被扯爛了。現在,陳鬆就只剩下一條兜襠布了。
“你,你不要亂來,你想和我們陳家爲敵嗎?”此時陳鬆也不再去想葉軒爲什麼這麼厲害了,當即是威脅道。
“爲敵麼,那又如何?”葉軒眼睛一眯,又是一腳踹出,狠狠踩在陳鬆的胸膛上,這巨大的力道,蹬得後者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緊接着,葉軒匕首再一劃,陳鬆的最後一個遮羞布也是被他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