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黃恩澤踢了夏晚殊一腳,怒道:“哼,你現在知道痛了,早幹什麼去了?你讓你的馬小跳來救你啊,哼,他現在不敢來了吧?在法律面前,一切暴力都是無效的。”
“你還我兒子。”夏晚殊再次痛哭的吼道。
“滾。小雨屬於我黃家。”黃恩澤面露猙獰的說道。
夏晚殊被黃恩澤一腳踹在了肚腹上面,痛的咬着嘴脣說不出話來。
黃恩澤陰森的笑道:“嘿嘿,馬小跳現在沒時間來救你了吧?他不是小雨的新爸爸嗎?爸爸個屁。”
夏晚殊忍着劇痛,再次抱住了黃恩澤的小腿,說道:“你還我兒子。”
“小雨是黃家的骨肉,理應黃家撫養。”黃恩澤把夏晚殊踹到一旁,陰冷的打開門。
嘭!
黃恩澤剛剛打開門,就感覺到腹之中傳來一陣陣的劇痛,他的身子也是倒退了數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面,黃天雨也在黃恩澤的懷裡滑落出來,連滾帶爬的來到夏晚殊的身邊,說道:“媽媽。”
“小雨乖,小雨不哭。”夏晚殊抱着黃天雨死命的抽泣。
黃恩澤擡起臉,立刻看到馬小跳那鬼一般的笑容,他立刻吼道:“馬小跳!又是你!”
“是不是很失望?”馬小跳哼道。
“今天我只想帶走天雨,我不想和你發生糾紛,你最好讓開,我有法律文件證明黃天雨就是該我撫養。”黃恩澤道。
“法律文件,在哪裡呢?”馬小跳的眉頭跳了跳,問道。
“在這裡。”鄒律師見形勢有變,立刻在桌子上面拿了法律文件,遞給馬小跳。
“你讀。”馬小跳說道:“要是有一句話不對,我就打你個殘廢。”
“你是夏晚殊的律師?”鄒律師問道。
“對哦。”馬小跳說道:“讀吧。”
“你剛纔毆打我的當事人,我有權利告你……”
啪啪。
鄒律師還沒有說完,馬小跳就給了他一巴掌,說道:“我讓你讀信。”
啪啪。
“讓你讀,聽不到嗎?”馬小跳對着鄒律師一陣很踹。
“爸爸,我是國華……”鄒律師不想在被揍下去了,直接開始讀了起來。
“如果這封信件成立,也就是說,當時黃國華給黃恩澤寫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要死了?寫的這是遺書?”馬小跳輕聲喝道。
“不是。”鄒律師道。
啪啪。
“到底是不是!”馬小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了鄒律師幾個巴掌。
“看信件上的意思,是知道夏晚殊要害他,所以才寫了黃天雨的歸屬問題。”鄒律師道。
“知道要害他他不跑?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要是知道你老婆要害你,你怎麼辦?”馬小跳問。
“如果我真的愛我老婆的話,我可能會接受傷害。”鄒律師被揍的昏了頭。
啪啪。
“別給我扯什麼愛情,我就問你,這種情況下,你會寫信嗎?”馬小跳說道。
“不會。”鄒律師說道。
轟。
馬小跳一腳將鄒律師踹飛了出去,直接和黃恩澤層疊在一起,馬小跳道:“不會你怎麼知道這信是黃國華寫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鄒律師現在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直接叫冤道:“是黃恩澤先生給我的!”
馬小跳的眼睛陡然看向了黃恩澤。
黃恩澤看到馬小跳眼中的那一抹冷光,毛骨悚然,心中頓時沒了底,馬小跳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要是晚來幾分鐘,他就可以抱着黃天雨走了。
“這信是哪裡來的?”馬小跳聲音異常的冰冷,令人髮指。
“我兒子寫的!”不知道黃恩澤心中打了什麼如意算盤,冷笑不斷的說道。
“你兒子死了之後寫給你的?”馬小跳說道。
“臨死之前。”黃恩澤哼道。
“這你都知道?”馬小跳盯着鄒律師說道:“如果像他說的這樣,會不會也算是殺害兒子的罪證?臨死之前?你怎麼知道你兒子快要死了?”
“你蠻不講理!”黃恩澤氣的想要發瘋了,和馬小跳這個鬼才辯論,無疑是自討苦吃。
“剛纔你奪黃天雨的時候,哪裡講理了?”馬小跳哼道。
“我是根據法律來的,可是你卻不是。”黃恩澤說道。
“法律允許暴力嗎?”馬小跳聲音再度一變,聲音更是冰冷刺骨了,這句話讓房間裡面的溫度降低到了極點,在場的幾人感覺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黃恩澤看了看夏晚殊,剛纔出手是太重了。
“那是她應得的,她這個壞女人,殺害我兒子的真兇。”黃恩澤道。
“有什麼證據?”馬小跳又問道。
“我兒子的信和指紋就是證明。”黃恩澤道。
馬小跳走到了信件前面,直接將信件撕扯壞了,聳了聳肩膀問道:“現在呢?”
“你就算銷燬了,我也有備份。”黃恩澤冷笑道。
“可是我銷燬的是原件哦。”馬小跳笑道:“你拿着一個假的可信度多少,再說,這本來就是一張假信。”
“馬小跳,你最近吃的苦頭還是太少了吧?”黃恩澤道:“我不介意再次對你動手示威,你別逼我。”
“我逼你怎麼了?你個老傢伙還想動手打我?”馬小跳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要是有揍你的本事,你早就躺在地上站不起來了。”黃恩澤說道。
“可是你知道你馬上就快站不起來了。”馬小跳說。
“你想幹什麼?”黃恩澤厲聲道。
“這不明擺的想揍你嗎?”馬小跳坐在了椅子上面,撇了一眼照片,正是自己和夏晚殊的,笑道:“誰照的照片這麼沒有專業水準,真是該死的攝像師。”
“我。”鄒律師自告奮勇道。
“我知道是你。”馬小跳笑道:“等下給你算賬。”
“馬小跳你別給這個算賬給那個算賬的,我根本不怕你。”黃恩澤說道。
“那我們先算算咱們的帳吧。”馬小跳說道:“讓陸萬雲販賣給皇家集團劣質產品,導致皇家公司差點面臨癱瘓,這筆賬怎麼算?”
“皇家集團是我的心血,雖然現在是你的,可是我能將它扶起來,就能把它摔倒在地。”黃恩澤很自信的說道。
“那你嚇壞了我兒子,踢壞了我兒子他媽,這怎麼算?”馬小跳再次發問。
“黃天雨本來就是我來撫養,夏晚殊那是自討苦吃。”黃恩澤幾乎都吼了出來。
“住口!”馬小跳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砸了過去,嘭的一聲,馬小跳站了起來,指着黃恩澤吼道:“隨便哪一條,都能讓我殺你幾百遍不止,你應該受到凌遲!”
馬小跳心中的怒火也是激到了巔峰,衝着黃恩澤吼完,心平氣和的坐下道:“要不是黃天雨在這裡,你現在已經死了。”
“我就是要你死。”黃恩澤也是憤怒無常的叫出來。
“呵呵!”馬小跳冷笑了一聲,向着夏晚殊點了點頭,示意道:“帶着小雨先出去,我和黃恩澤說會話。”
“新爸爸,你想對爺爺做什麼?”黃天雨年紀有點小,分不清誰對誰錯,在他的心裡黃恩澤對他還是挺不錯的。
“小雨乖,新爸爸只是和爺爺說句話。”馬小跳笑眯眯的衝着黃天雨道。
“孫兒快過來,讓爺爺抱抱。”黃恩澤感受到馬小跳一直在壓制着怒火,如果黃天雨走了,那麼他性命堪憂。
黃天雨比較頑皮,好像忘記了剛纔的一幕幕,真的想讓黃恩澤抱抱,因爲夏晚殊知道里面的事情,直接抱着吵鬧着讓黃恩澤抱的小雨離開。
啪嗒。
房門被鎖上了。
“你想幹什麼?”黃恩澤往後退了幾步,看着馬小跳一步一步的走來,拉着鄒律師墊底道。
“之前都說了,咱們算算賬。”馬小跳繼續往前走着,黃恩澤將鄒律師一推,鄒律師直接就過去了。
啪。
馬小跳一巴掌將鄒律師打飛出去,鄒律師一頭栽倒在地上,頭破血流,鄒律師痛苦的大叫起來,半個身子都是被鮮血染紅,馬小跳的一巴掌和之前的那幾巴掌相比,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力量差距。
黃恩澤像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拿着玻璃杯子,紀念碟子等往馬小跳的身上砸去。
嘩啦嘩啦。
馬小跳都是躲閃過來,冷笑間,他揚起了手臂,準備一巴掌將黃恩澤拍死,而在這時,變故也是出現了。
辦公室的房門被踹開,孫若芸帶着一百個精銳隊伍,拿着手槍瞄準了馬小跳。
“馬小跳,我來了。”孫若芸這傢伙一場就開了一槍,直接打在了鄒律師的腿上,鄒律師可謂是躺着也中槍呀,一槍將鄒律師給斃了。
“若芸,你來的正好,幫我殺了他。”黃恩澤看到孫若芸,立刻驚喜起來道。
“你是誰?”孫若芸不認識黃恩澤。
“我是你黃叔,我和你爸爸孫志蘇、王大帥都是好朋友啊,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不記得?”黃恩澤開始攀親帶故。
“小時候的事情,我不記得。現在沒你的事情,滾出去。”孫若芸道。
“好好,我滾,我滾。”黃恩澤好像是刑滿釋放,立刻驚喜的走過去,在掠過馬小跳身邊的時候,他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小妮子,你別鬧了。”馬小跳看到孫若芸耽誤自己做事,很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