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見一擊不中,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怪聲響,身子竟然‘嗖’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張開白森森的爪子向着曼舞麗沙撲了過來!此時曼舞麗沙纔看清楚,這撲過來的哪是什麼人,分明就是一具殭屍!
雖然曼舞麗沙是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高手,但是與殭屍過招卻也還是第一次!而這殭屍卻並不是普通的白毛殭屍,而是殭屍中較爲高級的‘跳屍’!
‘跳屍’相對於白毛殭屍和黑毛殭屍來說更具有攻擊力,且行動更靈活。
見這‘跳屍’向自已撲了過來,這殭屍張着血盆大口,嘴裡散發着陣陣的惡臭衝着曼舞麗沙撲了上來。曼舞麗沙雖然是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高手,但也不敢與這‘跳屍’硬碰硬,忙用了一招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柔術三六條之一的木葉返,身子向側一避,讓開了‘跳屍’的這一攻擊。殭屍的身體畢竟有些僵硬,等這‘跳屍’的身體還未轉過來,曼舞麗沙又是一招鹿山一足狠狠的踢在‘跳屍’的身上。
這一腳用的勁道很大,曼舞麗沙只覺的像是踢在一塊堅硬的大石頭上!而這一腳卻也將‘跳屍’的怒火給惹了起來。它“嗬”一聲怪叫,身子逕直向前也不轉彎直到‘咚’的一聲撞在了前面的牆壁上。這‘跳屍’才又轉了回來。然後又朝着曼舞麗沙撲了過來!
曼舞麗沙仗着步筏靈便,柔術輕巧,與這‘跳屍’遊鬥在一起。但時間一長,曼舞麗沙便發現如此長時間下去,自已勢必要被這‘跳屍’撲倒在地。得趕緊找個機會脫身,想到這裡,曼舞現沙將‘跳屍’引到了一處死角的地方,然後自已趕緊用了一招七裡引。身子頓時射出,發力向着地下室的門中奔去!
那‘跳屍’回過頭來的時侯已發現曼舞麗沙跑到了地下室的門口了。‘跳屍’看了她一眼,竟然不再追下去了。而是繼續將跳到了關押沈冰與田婉蓉的大鐵門前對着貓眼向裡面張望!
曼舞麗沙暗自叫了聲,僥倖!還好這‘跳屍’沒有追出來,不然她能不能逃掉不是個未知數。逃出生天的曼舞麗沙忙一把將地下室的門給鎖了起來。
“曼舞小姐,那個搗亂的人怎樣了?”看着曼舞麗沙氣喘吁吁的跑了出來,麻田奈美輕挑的問道。
曼舞麗沙搖了搖頭,道:“不是人,是殭屍!”
麻田奈美一驚,不相信的問道:“什麼?殭屍!”
曼舞麗沙只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對付殭屍看來只有從曰本國內請來陰陽術師,而在曰本國內最有名的陰陽術師當屬看守靖國神社靈璽簿奉安殿的陰陽術大師安倍睛明!可現在靖國神社被葛天根等三人炸燬了。雖然重建靖國神社這樣的建築對於曰本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安放那些被供奉的鬼魂們的照片以及生平事蹟的所謂的神照卻被炸燬的片紙不留!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孤品,根本無處去尋找。再加上曰本人根本想不到他們敬爲神明的靖國神社竟然被人給炸燬了!
看着曼舞麗沙遠去的背影,麻田奈美驚恐叫道:“這怎麼可能?這別墅之中怎麼會有殭屍!?”
其實麻田奈美哪裡知道,這殭屍其實是跟着田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田婉蓉而來的。這殭屍不是別人,便是覬覦田氏家產的王燦!說起來這王燦也是田婉蓉的表哥了。王燦花重金買通龍虎山正一道的道源。讓他在田家的別墅之中佈下了剝生魂*想用此歹毒之計除去田婉蓉的父親田潤髮,可卻被葛天根發現破了剝生魂*。
道源也被葛天根所救,最終感悟,表示洗心革面。但王燦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卻被道源用五靈血咒引來的鳩盤荼鬼抓走。死後的王燦卻不知什麼原因變成了一隻殭屍!而他通過吸食牛、馬、羊甚至於是人的鮮血之後竟然演化了成了‘跳屍!’本業王燦演化而成的這隻殭屍在太平山頂香港富人區數次殺人吸血,其實冥冥之中它也是在尋找着田潤髮!
雖然這王燦死了,但是他彷彿還記的是他至所以變成殭屍完全是葛天根所至!於是便從香港一直尾隨着田婉蓉到了青州。
山雞從冷幽谷的別墅之中跑了出來,這次事情可是真讓他左右爲難。如果要是跟周裕明說了,那周裕明肯定是要讓自已進入別墅之中救人。可那別墅裡戒備森嚴,自已也是誤打誤撞闖了進去,多虧自已有個好本錢迷住了麻田奈美。而且山雞也知道這些曰本人不好惹。雖然錢好,但是命卻是更重要。
可就這樣回去了吧,看着那麼一個青春美妙的千金大小姐置身於*窟之中,又覺着有些於心不忍!就在山雞左右爲難之時,忽然一個姓感的身影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對啊,我何不如此這般!”那姓感的身影正是田婉蓉的女秘書薛甜!自從昨天晚上便沒有見到了田大小姐了,不過薛甜倒也不着急,她施施然的嫋嫋顰顰的在青州的大街上閒逛。
忽然一個削瘦的男子猛的撞了她一下。薛甜正要發火,那削瘦的男子塞了張字條在她手裡,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薛甜用手捏了捏字條,心裡卻很受用。想不到這青州的男人還真是浪漫呢,居然在大街上採取遞紙條的方式向自已求愛!嘻嘻,可惜,本小姐心裡早已有了深愛的男人了!
遠在山西榆次的葛天根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怔了下,暗到,這是誰在想我呢?他卻不知道這是田婉蓉的女秘書薛甜早已把他當成是自已的夢中情人,早已發過誓言了,這輩子非葛天根不嫁!
薛甜拿出紙條,用塗着鮮紅指甲的手輕輕的將紙條拈了開來,卻發現這紙條上只有寥寥一行字“田大小姐有難,速去冷幽谷救人!”紙條的下面亦無落款。
“田婉蓉有難!這是怎麼回事?怪不得昨天一晚上都沒見到她!救還是不救?”一時間,薛甜的心裡做起了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