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林區中,一片算是寬廣的空地,野草紛紛,月光之下,蕭蕭殺氣,一片凝重。
秦華淡然站在中間,看着周圍將自己團團包圍的四人,眼中閃過寒光,與那月光交織,好似是在眼中一片銀光在閃爍着。那四個敵人,身形挺拔,身上透漏着絲絲殺氣,在超級抽象思維開啓的秦華眼中,綠色光芒一陣陣的閃爍,秦華心裡沒有絲毫的放鬆,這四個傢伙每一個人的力量都與自己對等,要想打敗他們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看着他們身上綠色的能量在腿部聚集,秦華知道,敵人準備發動攻擊。
“報上名來。”秦華輕笑的說道。
他不敢將自己心裡的沉重表現在臉上,因爲這樣會讓敵人抓住自己的破綻,而一副輕鬆模樣的他讓那四個傢伙卻是不敢輕視。左邊一人走上前,看着秦華,道:“四大金剛!”
“我呸,四大棒槌還差不多。”秦華不屑的罵道:“林昭呢?怎麼躲着不敢出來見我?”
“想見他?”左邊那人冷冷的說道:“可以,要麼被我們打敗我們帶你去,要麼,自己認輸。”
“第三種選擇比較好,把你們廢了在去找他。”
秦華輕笑一聲,同時雙眼中閃過濃郁的精光,像是天上星星閃爍,不過是眨眼間,便是猛然將大部分的力氣聚集在腿部,同時猛然跺地,快步向前方那個力量相對較弱的金剛衝去,雙腿以極快的速度切換,給人一種像是極快的齒輪在轉動的錯覺,等前方那名金剛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雙拳已經快速的衝着他的中門切去。
但同時,身後傳來陣陣的勁風,秦華知道是身後的三個金剛以及逼近,冷哼一聲,卻是雙腳猛然跺地,竟是拔地一米多高,同時雙腳向着前面那金剛踹去,而他在秦華蹦起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也只能是緊緊防禦,雙手護在胸前,只覺得一種巨大的力道傳來,便是悶哼一聲,接連倒退三四步,而秦華在落地的時候卻是雙手着地,同時雙腳入神鞭一般向後甩去,在後方金剛的手上一觸,便是分開,隨後雙手帶動身子猛然轉動,腰部發力,旋風地堂腿將幾人逼退,纔是一躍而起,站在四人中間,活動了下脖子,冷笑不語。
這四大金剛,也是有些老頭。
據說是一個山村裡走出來的,四兄弟情同手足,原本是心地善良,只是因爲社會壓力巨大,黑幕衆多,打工之時都是頻頻受害,三番兩次的反抗卻是發覺自己的力量竟是如此的低微,怒急之下加入本地的黑幫,因爲四兄弟上陣猶如猛虎,所以被譽爲四大金剛,而且是苦孩子出身,所以力氣也使頗大,經過多年的征討殺伐,練了不少本事,被林昭發現給帶進了組織,從而也成爲林昭的心腹手下。
四人因爲平時的征戰,所以事後都是喜歡縱慾發泄,長期的紙醉金迷將他們原本善良的心底覆滅,變成了現在這般的殺人機器。而這一切自然也是林昭的手段了,四個傢伙在加入組織之前雖然在黑幫之中但也知道行俠仗義,倒也不會欺善揚惡,但是偏偏在林昭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嘗試了許多從未接觸過的奢侈生活,漸漸的沉迷從而良心已經喂狗了。林昭一直認爲有貪慾的手下,纔是最好控制的,四大金剛也是如此,縱然他們忠心不二,但是在林昭的眼中,還是需要墮落!
四大金剛怕失去現在美妙的生活,所以一切都在聽從着林昭的指揮,而林昭,更是在每一次的任務之後都會給他們揮霍的資本,長期以往,也漸漸的不像是個手下,而是被馴養的狗,但就是如此,四人依舊是樂於如此,一旦魔性被開發出來,就不用在需要刻意的手段,他們就會言聽計從了。
這種人是可憐的,因爲現在對他們已經不能在稱之爲人了,因爲魔性被完全的開發,貪婪的慾望已經佔據了所有的心靈,稱之爲行屍走肉最貼切了。白羽掌控手下,不需要絕對的忠誠,因爲這個世界上的巔峰者從不相信有忠誠,他的手段是制衡。而林昭,則是下等的製造一批行屍走肉。前者是稱霸世界的梟雄,而後者只是一方土地上的破壞者。
雙手握拳,渾身的骨骼噼裡啪啦的作響,讓人聽得一陣陣心裡發麻,秦華的雙眼開始變得模糊,整個眼睛,已經開始成爲一片的黑金色,令人心悸。
身形猛然暴起,向着左邊那人衝去!
而此時。
在西山寺廟之中。
林雪蘭盯着一個角落裡盤旋着身體的小金,卻是眼珠子急轉,想給這個通靈性的神獸一道求救的信息。
小金早就知道此次的任務,在那裡盤旋了着揚了揚腦袋,讓林雪蘭有些摸不着腦袋,殊不知是這個小蟲子正在做之前的準備,不過也是希望能玩玩所以纔會這樣吧。而在看到林雪蘭焦急的眼神之後,小金身子猛然竄起,速度快的讓林雪蘭只是看到金色的閃電閃過。隨後小金卻是不見了蹤影,然而等她想要尋找小金的去哪裡的時候,便是聽到旁邊傳來一個悶哼聲隨後便是一個劫匪突然摔倒在地。
那劫匪倒地無聲無息,一點預兆也沒有,而且看他的臉色不像是受到什麼極大的痛苦,其餘幾個劫匪忙是走上前,但這時候也沒忘了警惕的盯着幾人,之間那個房龍宇是中南海保鏢,實在太危險,如果不是因爲林昭使用陷阱,恐怕很難抓住他。
走上前一人晃了晃到底的那個劫匪,卻是不見有任何的動靜,頓時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口,頓時一驚,但隨後卻是感覺自己的手腕上傳來一點的疼痛,轉瞬即逝,也沒在意,只是起身,剛想要說話的時候,便是突然摔倒在地,與那人一樣,沒有任何的預兆。
“怎麼回事!”
幾人大驚的起身想要散開,卻是撤的最快的一個人也是感覺自己的腿根處像是針紮了一樣,隨後便是眼前一黑,倒地不起,已然沒有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