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可趙子文想到當了大內密探幾十天了,都沒找到正事做,如今有事可辦,可卻是件偷雞摸狗之事,他深深一嘆,朝田虎揮了揮手:“我有些累了,回屋休息去了。”
“等等......”田虎急急叫道。
“還有什麼事?”趙子文撇過頭來問道。
“這......”田虎支支嗚嗚的不知該從何說起。
趙子文見他扭扭捏捏,氣的罵道:“有屁快放,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
田虎聽的哭笑不得,尷尬一笑:“這個.......秦大人說等你完成夏府的任務之後,想讓你去當.......當荊國的.......宰相。”
“什麼!!要我去當宰相?”趙子文驚的跳起,指着鼻子不可置信道:“這秦老頭是不是瘋了,我纔多少歲,竟然讓我去當宰相,我看上面那位也未必會答應。”
見趙子文激動的跳起,田虎無奈一笑,這趙兄也算是好的了,若是以趙兄這般年紀的人,聽到要當宰相,不瘋纔怪,他笑道:“這個蘇大人也是向皇上推薦你,也不是一定讓你來當,皇上說要先見見你,若是覺的你能勝任,便讓你當荊國的宰相。
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這歷史上的宰相最少也有個五六十歲,那會讓個二十出頭的菜鳥去當宰相,趙子文感覺頗爲驚奇,不過這蘇大人自己也不認識,他怎麼推薦起自己來了,真是奇怪了......
田虎又輕聲道:“這宰相之位已經空缺一年之久,現在朝政有些動亂,上面那位不敢隨意任人爲職,他倚重秦大人和蘇大人,聽他們一同推薦你,所以上面那位願意給你次機會。”
“哦.......那還是要等夏府的任務辦完再說吧。”趙子文道。
田虎點頭道:”是的,這個任務很重要,上面那位看的很重,若是趙兄能辦好此事,肯定會有重賞的。“
偷東西叫重事?難道那個東西是個寶貝?趙子文本想去問下田虎,不過還是算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拿到手就交給田虎,能不能當宰相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是無用,他笑道:“不知明天你是否一起同行。”
“我也想在你身旁保護你,可是夫人並沒有提起我,”田虎嘆了口氣:“這一路上,趙兄自己可要小心了。”
“你知道還有誰去嗎,有沒有那人妖?”趙子文去這寒山寺倒無所謂,他就怕這大小姐把人妖捕快帶上了,現在武功還沒多大長進,與那人妖交手,那只有找死的份。
田虎也聽趙子文講過人妖捕快的事,知道這趙兄在這捕快上吃了不少的虧,他笑道:“我聽那小丫鬟說了,就夏雲,大小姐,夏萍,你和少爺一共五個人,應該是沒有那捕快的,放心好了。”
趙子文長舒了口氣,沒他就好,若是有這護衛會更安全些,不過這家丁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裝瘋賣傻的接近自己,現在倒好,全府上下都知道他腦殘了,夫人怎麼會讓個腦殘跟着,他擺手道:“算了,我會小心安全的,那個任務我回來時就會去辦的,至於那宰相的事,以後再說吧。”
田虎點點頭,心中也是有些疑惑,這蘇大人何時認識了趙兄,真是奇怪了。
趙子文並不關心這些,現在他隱隱感覺這杭州要發生大事了,秦大人,那個到現在都不知身份的小辣椒,九皇子,出山的陳狀元,宮廷護衛田虎,他們爲何都到了杭州,還有這夏府究竟有什麼秘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迷,他感覺到杭州馬上就要風起雲涌了,背後似乎隱藏着大陰謀,可他卻想不到任何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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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寺在江蘇蘇州城西閶門外五公里外的楓橋鎮,建於六朝時期的樑代天監年間。
此時趙子文幾人經過幾天舟車勞頓才踏上了松江上的小蓬船,這是到寒山寺的必經之路,趙子文坐在船裡一臉鬱悶,真不知這古代人是怎麼想的,爲了拜個佛,從杭州跑到蘇州來了,真是有病了,一路上他還得趕馬車,顛簸的滋味是讓他有苦說不出。
“夏文,你怎麼了,”坐在趙子文對面的夏萍見他臉色有些黯然,關心道。
趙子文淡然的笑道:“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夏萍,你管什麼了,死了最好,”夏雨晴想起答應他的每天三笑,那是恨不得他早點死了,每日時不時突然來句——“妞,今天笑了沒,沒笑就給大爺笑一個......”想到這她恨得牙癢癢,可恨那時爲何答應他,每天對着這無恥之徒笑,那比殺了她還痛苦。
夏文登解圍道:“好了,大家都累了,就先歇息下吧。”
趙子文身心疲憊,今日不想和這大小姐吵了,想起寶兒送別時,哭的一踏糊塗,緊緊的抱着自己,那深情的眼神,讓他心中一暖。
前幾日,趙子文定好了專賣店的品牌符號,和戰略方針,可不想被夫人要求到寒山寺來陪少爺拜佛,只好先讓寶兒招聘幾個會做鞋的女子,增加一條生產流水線,還將牌匾改爲正式的紫羽軒專賣店,以後開拓市場的任務當然是等他回再辦了。
也許一路的馬車顛簸,趙子文幾人都深感疲憊,打了幾下瞌睡,便靠着船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