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天。別聽他的。老皇叔。你太沖動了。”消瘦的大長老趕緊阻止罌粟天地舉動。罌粟沙華與他們而言只是一個傀儡,綁了也就綁了。能替她說話的人很少。就算有也能壓下去。鎮西元帥不同,他可算是手握大權的一方諸候。如果把他給綁了,那他的人還不鬧翻天?說到底,這仍然是一個比誰拳頭更硬的時代。與科技的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沒有太多地關係。“罌粟天,你先送老皇叔回去休息。”“走?這樣就讓我走了?大長老,今天這事兒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覆,我是不會走的。這個賤人不但敢污衊神明懷上個野種,竟然還敢往我頭上潑茶水……簡直反了天去了。”胖子又躺回椅子上,罵罵咧咧地說道。“老皇叔,她是先帝的女兒,也是你的侄女。”聽到胖子口口聲聲罵罌粟沙華賤人,大長老地眉頭忍不住皺了皺,出聲提醒道。
罵罌粟沙華的孩子是野種,難道就沒罵罌粟皇室嗎?“那又怎麼樣?還不就是個婊子?”老皇叔雙眼一翻,滿臉的不想幹。
反正他也打算與罌粟皇室撇清關係了。越快越好,這樣才能更快的融入全國過渡委的陣營去。“如果你再出言不遜的話,我將會對你不客氣。”鎮西元帥一字一句地盯着胖子說道,身材偉岸的鎮西元帥發起飆來是很唬人的。
他掌握着二十萬陸軍,足以把任何地方夷爲平地。所以千萬別懷疑他的話,盛怒的鎮西元帥任何事都做得出來。
老皇叔怒吼:“鎮西元帥,別人怕你,我還就不怕你。會殺幾個人了不起了?伊斯坦這麼多子民,我就不信你能把你能殺乾淨了。有本事你來動我一下試試?人民與民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幫傷風敗俗的混蛋會被送上絞刑架的。”
嗚呼哀哉,大長老微微嘆了口氣。這個王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就是看在他對罌粟皇朝還有些影響力,才把他招進長老團。要不是大長老和首輔大人幫他撐着,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可都這麼大地年紀了,年輕時地性格還是一點兒都沒有改。
竟敢頂撞以脾氣暴躁著名的鎮西元帥?簡直找死。“願意從命。”鎮西元帥大步向胖子走去。罌粟天向前站一步,伸手阻攔道:“鎮西元帥,請你自……啊……該死!”鎮西元帥閃電般出手,這拳勢何等強大?一拳砸在罌粟天的肚子上,豪無防備地罌粟天愣是被他一拳給打的飛了起來,騰空向胖子砸了過去。
看見罌粟天巨大的身體砸過來,胖子皇叔嚇得嗷嗷叫,肥膩的臉上盡是蒼白……“喀嚓”一聲巨響傳來!木椅不堪忍受胖子的重力和罌粟天身體的衝撞力度,一下子折斷了。然後兩個人的身體疊在一起滾在地上。鎮西元帥仍然不肯干休,大步往胖子的身邊走過去。像是要把這個死胖子活活打死。“鎮西元帥,住手!今天的事就此揭開了,有聯合國使節在這,別再衝動。”看到鎮西元帥還不敢善罷干休,大長老趕緊跑過去擋在鎮西元帥面前。
旁邊做爲公證人的聯合國使節,滿臉駭然的看着現場的混亂。“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們走。”鎮西元帥點點頭,過去扶着罌粟沙華向外面走去。地上一人痛苦地呻吟,是胖子。罌粟天已經被鎮西元帥一拳頭給砸暈了過去。罌粟天的強悍大長老是見識過的,此刻在陸軍大元帥面前竟毫無還手之力,頓時讓大長老心驚肉跳。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罌粟沙華與鎮西元帥打倒皇叔後,大搖大擺走出來。
翁雅馨知道,平時的千軍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只要摸對他的脾氣,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但是當有人敢惹怒他,觸犯他的逆鱗,他的怒火足以把整個天空都燃燒。其中例子不勝枚舉,方正與林國彪是活生生的例子,整個進軍大陸的中華聯盟更是活生生的例子。
“別衝動。他們還在裡面,等出來了再動手。”翁雅馨按住千軍的肩膀說道。他的身體竟然在微微發抖。這是翁雅馨從未見過的,很顯然千軍憤怒到極點。千軍聽了翁雅馨的話,緊緊崩緊地身體又慢慢地鬆懈下來。靠在椅背上閉起了眼睛。“翁雅馨,有人侮辱過你嗎?”千軍出聲問道。“有。”“那些人呢?”“後來他們都不敢再見我,或者……死了!”
翁雅馨淡淡地回答道。身爲共和國政治局常務委員的孫女,沒人敢對翁雅馨不敬。膽敢對她不敬的人,最慘的人已經死了,所有的人要麼見她繞着道走,要麼從此以後對翁雅馨俯首稱臣。
“翁雅馨,其實我喜歡上了罌粟沙華。”千軍閉着眼睛說道,臉上是難得的肅穆。“我無法確定我喜歡的是她,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但是剛纔聽到有人侮辱他們時,我真的很想殺人。”其實,千軍一直都不喜歡殺人。
但倘若有人犯他逆鱗,他不惜屠盡人間千萬。
殺身成魔,只爲博取一笑。
翁雅馨先是一愣,緊接着古怪的看着這個男人。倘若平日裡這個男人說這些話她一定會認爲他在開玩笑。但此刻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從未有過的認真。
………
鎮西大元帥帶着罌粟沙華走了,茶室裡只剩下過渡委的人和聯合國的人面面相覷。
“罌粟天,你個廢物……給我起來……鎮西元帥都打不過,養你這種廢物幹嗎?還不如養條狗……”
胖子一腳把壓在他身上已經疼的暈迷過去的罌粟天踢到一邊去,像滾地葫蘆般滾來滾去,氣急敗壞地嚷嚷道。“來人,來人-----把鎮西元帥和那個賤人都給我殺了。”
胖子張牙舞爪,別人像看笑話一楊看着他。
倒是公然把自己兒子比作成連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