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笑着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就是要做古往今來的第一人,別人不敢想
的我敢想,別人不敢做的我來做!這樣,人生才活得有滋味,沈大哥,您說對
嗎?”沈啓洪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我卻知道
像你這樣的人世間少有。你生在我華夏,是我華夏的幸運。”張強呵呵的笑道“沈
大哥,你這樣說可有些言重了,我擔當不起啊]哈哈二”沈啓洪瞪了他一眼,撇
撇嘴說道“真看不出來,你也有擔當不起的時候。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向國
家要求的是不是太多了,我怕到時候,國家不會答應。”
張強呵呵的笑道“這還叫多啊,你也未免把國家看的太小器了!”對於沈啓洪
這樣,接受過良好的愛國主義教育的人,對國家向來是只講奉獻,不講回報。哪怕
是向國家張張口,都覺得好像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兒似的,難免會覺得張強要求的
太多。可是張強卻不這樣,他巾原意無償的奉獻,但是當他需要的時候,他也同樣
會無所顧忌的張口。就像這次,他向國家要一條智能芯片的生產線,在沈啓洪的眼
中這有些多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要求其實只不過是張強另外一個要求的
附屬品,是因爲張強怕把這個要求說出來嚇到沈啓洪,所以才故意隱瞞了。
說起這個要求,張強的心中已經盤算了很久,那就是向國家要一支由精英士兵
組成的龐大軍隊,來構建他的天軍。光有了戰艦,卻沒有人去開,造的再好,也只
不過是一堆廢鐵。張強需要這樣一支強大的部隊,可是如果靠他自己去建,那耗費
的精力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所需要的時間也要更漫長,怎麼比的卜直接從國家軍隊
裡挑選精英來的方便?這個要求不但大,而且瘋狂,說實話,就連張強也只有一半
的把握,那還是建立在他對**和**的信任之上。可是中國是一個人民當家作主
的國家,**和**雖然貴爲國家的兩大最高領導人,但也不見得就能一切都說了
算。萬一要是遭到底下人,尤其是軍人的強烈反對,那這個要求多半是要泡湯的。
好在現在張強的手裡有了銀河系列芯片,這一利器,多了一樣談判的重要籌碼,所
以張強纔會在此時理直氣壯的提出這一要求。
張強現在興奮極了,迫不及待的將銀河一號,二號,三號芯片統統的收進了
乾坤戒指,對沈啓洪笑着說道“沈大哥,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馬上去北京,找*
*談判。”沈啓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個急性子。你要去,我也不攔
你!不過我要提醒你,這銀河系列芯片十分的珍貴,你可千萬要看好了,要是落在
了別人的手裡,那可就糟了!”張強狂笑了一聲,滿是自信的說道“放心吧,沈大
哥.這芯片放在我這裡,那就像是放進了保險櫃。別人想要拿走,門兒都沒有!”
沈啓洪當然是放心的,他只不過是出於謹慎的提醒罷了。聽了張強這話,笑了
笑,說道“那好,我這就去給你安排直升機,送你去北京!”張強擺了擺手說道“
用不着]我有自己的交通工具,那玩意兒太慢,我坐不慣!再見]”說完,張強就
如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科研中心。看到張強一眨眼就不見了,沈啓洪苦笑了一
聲,喃喃的說道“孃的,科學再深奧,總有被人類弄植的一天,可是你小子,估計
這輩子也沒人能把你琢磨透了咯一”
就在張強火急火燎的往北京趕的時候,馬兵已經回到了北京。剛一下飛機,馬
兵就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向通用中國區分公司的總部。在北京的市中心挺立
着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廈,從外表看上去,雄偉眩目至極,讓人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
覺。這座現代化大廈,在汽車領域象徵着權威與地位,任何人都不敢小覷。
馬兵的脾氣溫和,人又能幹,所以在公司里人緣兒很好,這一路走來,不時的
有人向他點頭打招呼。馬兵喜歡這種感覺,這也是在這裡,他唯一感到留戀的東西
了。乘坐電梯來到大廈頂層的公司高管辦公的地方,剛一走出電梯,馬兵就感受到
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只見一個個員工將頭低低的埋在成堆的文件中,就好像是
一隻把頭扎進沙子裡躲僻災禍的鴕鳥,整個樓層的氣氛,就如同是暴風雨來臨的前
一刻,在死一般的寂靜中,瀰漫着讓人緊張到窒息的火藥味道。
馬兵對這樣的氛圍實在是太熟悉了,每當這種氛圍出現的時候,就是黃自文罵
人的時候。馬兵下意識的擡頭向黃自文的辦公室看去,果然辦公室的門緊緊的關
着,百葉窗嚴密的阻擋着人們的視線。更加印證了馬兵的猜鋇(。
來到一張辦公桌前,馬兵輕輕的敲了敲桌子,那張桌子的主人,就如同觸電般
的擡起頭來,見到是馬兵,眼中的緊張才稍微的平靜了些。馬兵皺了皺眉頭問道“
小高,黃自文又在找誰的茬兒呢?”小高此時太緊張了,渾然汾汁意到馬兵竟然直
呼黃自文的名諱,更汾沙竟到,馬兵語氣中那露骨的譏諷。顫聲說道“是技術總監
周濤。”“周濤?”聽到這個名字,馬兵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說起周濤,和馬兵的關係不錯,私底下兩人是很要好翰月友。兩人之所以能成
爲好朋友,說起來還要感謝黃自文。周濤和馬兵一樣,也是通用中國區分公司中難
得的人材,同屬於黃自文忌憚的對象,平日裡也沒少受到黃自文的排擠。正因爲是
同病相憐,才使得兩人之間建立了很深的感情。聽到黃自文又在找周濤的麻煩,馬
兵的心中很是不忿,沉聲問道“又是因爲什麼?”
.‘好像是因爲周總監今天上班遲到了……”小高縮脖子說道。.‘遲到?周
濤他會遲到?我記得他可是全公司唯一一個從來也沒有遲到過的人。”小高的回答
讓馬兵大感意外,緩緩的說道。小高低聲道“馬副總,您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
周總監在技術部忙了大半夜,直到凌晨纔回到家。按照公司的規定,晚上加班到十
二點以後,第二天可以休息半天,下午再來上班。周總監今天上午十點多就來了
嚴格來說,他算是提前上班了。可是黃總就好像是吃了槍藥似的,不分青紅皁白的
就將周總監叫到辦公室,一直訓斥到現在。說起來,我們大家都在爲周總監抱不平
呢!”
聽了小高的話,馬兵氣的肺都快炸了!就算黃自文要排擠異己,也總要有個限
度吧,像這樣無理取鬧,簡直是欺人太甚。想到自己的好友正在承受委屈,馬兵片
刻也忍耐不下去了,大踏步的向着黃自文的辦公室走了過去。這個時候黃自文正在
氣頭兒上,誰在這個時候闖進去就等於是找死,見到馬兵直衝了過去,小高忍不住
驚叫了一聲“馬副總!”小高的這一聲驚叫,立即引起了衆人的注意,大家齊齊的
將目光投向了,氣沖沖的走向黃自文辦公室的馬兵,心頭不由得都是一緊,呼吸也
跟着變得急促起來。
來到黃自文的辦公室前,馬兵也不敲門,直接一腳,‘砰,的一聲,將門硬生
生的踢了開。馬兵的‘粗野,和他往日的謙恭大相徑庭,所有的人都不由得被這一
幕,驚的瞪大了眼睛,彷彿見了鬼一般。
辦公室內,黃自文唾沫橫飛的訓斥着周濤。一心想要將周濤趕出公司的黃自
文,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那還能不好好利用,什麼話都往外胡咧咧,直恨不得
給周濤掛上一塊牌子,拉出去槍斃了,那樣他就可以徹底的放心了。而周濤似乎見
慣了這樣的場面,臉色黔靜,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看着黃自文在那裡宛如得了羊
顛瘋般的大呼小叫,心裡把滿清十大酷刑,一一的在他的身上用了一遍。
而就在這時,馬兵一腳蹬開了房門,一臉鐵青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這砰的
一聲巨響,直把黃自文嚇的打了個哆嗦,等他定下神兒,看到來人竟然是馬兵的時
候,黃自文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包,無比震怒的衝馬兵喝道“你幹什麼?你瘋
了嗎?”周濤也被馬兵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就在他心中吃驚不已的時候,馬兵冷哼了一聲,瞪着黃自文,陰沉沉的說道“我看
瘋了的人是你纔對l”
“你說什麼?有膽你再說一遍?”在這個公司裡,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
話,黃自文心中的憤怒,快要把他給活活的吞噬了。在周濤的眼中,今天的馬兵就
好像是吃了一千顆豹子膽,喝了一萬瓶二鍋頭,一切都不再被他放在眼裡。面對黃
自文焚天般的怒火,馬兵沉靜自若,滿是淡然無謂的說道“如果你不是瘋了的話
你又怎麼會像瘋狗一樣,隨便亂咬人?”“你一你說我是瘋狗?你好大的膽子]
我一”黃自文氣的快要背過氣去了,張牙舞爪的好像要揍馬兵。馬兵滿是鄙夷的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想清楚,就憑你這小身板兒,我一隻手就能把
你擺平!你要是膽敢胡來的話,我向你保證,最後吃虧的人肯定是你]”
黃自文強壓住怒火,冷笑着說道“馬兵,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公然辱
罵你的上司主管,憑藉這一點,我就可以把你辭退l”馬兵冷冷的哼了一聲,正準
備開口,周濤院忙擋在了他的面前,捂住了他的嘴巴,對黃自文笑着說道“黃總
今天馬兵他喝多了,說的都是胡言亂語,您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周濤以爲馬
兵是因爲自己纔不惜和黃自文鬧翻,如果因此而讓馬兵不得不離開這裡,那周濤非
要內疚一生不可。
周濤又怎麼知道,馬兵這樣做是因爲有了新的東主,對黃自文徹底沒了顧忌。
正要想法設法的湮滅黃自文的怒火,馬兵一把將他扒拉到了一邊兒,對周濤喝道:
“你他孃的才喝多了呢!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麼清醒過。周
濤,不是我說你,你也太軟弱了]憑什麼讓這個狗雜種成天裡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
福?今天我罵他是瘋狗,已經是輕的了,在我的眼裡,他充其量就是瘋狗拉的大
便。你明明是提前上班,他卻偏偏說你是遲到,你能忍,我不能忍!像這樣的混
蛋,不罵他一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是根什麼蔥l”
馬兵的話,讓周濤徹底的傻眼了,他就算是有再好的口才,能把鐵條說下淚
來.也不知道該怎麼來替他圓這一切了,只能呆呆的看向黃自文,等待着他的爆
發。果然,黃自文的臉憋的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更是根根塑霖露,就連傻瓜也不難看
出,他此時心中的憤怒即將就要爆發了,周濤直覺得自己的心頭一陣陣的發涼。
然而反觀馬兵,他此時卻是一臉從容,絲毫也沒有驚院之色,似乎根本就沒把
黃自文放在眼裡一般。這和馬兵以往忍氣吞聲的表現大爲不同,讓周濤就好像是在
夢中一般。黃自文終於爆發了,對着馬兵歇斯底里的吼道“馬兵!你太膽大了!我
會把你今天的言行,一絲不落的全都彙報給總部,我要提請他們將你辭退!你以後
再也別想在通用工作了!”
黃自文以爲馬兵聽了這番話,就算不跪地求饒,也會面色的變,可是他發現
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