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與破軍從後面彎腰慢慢的退出了戰圈,利用滿地蟲獸屍體的阻擋朝着莉莉絲潛行過去。
讓這個傻小子與這些人給他們殿後去吧,四屬性魔君境大圓滿的層次豈是這麼好戰勝的。
對於葉晨還有這些人兩人並不看好,如果能活下來返回地球固然好。
但是如果活都是個問題,那還不如弄個女人在這裡享受一把。
“這怪物實在太強大了,渾身黑色雷電纏繞還怎麼打?我看這小傢伙不但收服不了我們,還會把命給搭進去呢。”
“哎,可不是麼,雖然這小傢伙救我們是有目的的,但是不影響他出手相助的好意,如果他真能戰勝這個魔君境大圓滿的怪物,就算跟隨於他又有何妨?”
“沒錯,如果這小傢伙能戰勝對方還能帶我們回地球去,我就答應了他的條件。”
一羣老者看着開始束手束腳的葉晨紛紛遺憾的搖着頭,他們現在真氣含量不高,就算都趁機逃走又能活多久?
在這個沒有絲毫靈氣的荒涼地帶,如果沒有同伴的陪伴,一個人絕難活下來。
“葉晨,不亮底牌你是戰勝不了對方的,這些人只要收成使徒就不會走漏風聲,如果不從,那就死!”
黃帝的聲音透着一股陰狠,成大事者不能瞻前顧後也不能太過心軟,有時爲了大局,該殺的就得殺!
“三階凝物!真·雷魂!”
轟!
原本嘴角溢血被壓迫的連連後退的葉晨突然仰天一聲怒吼,師傅說的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瞻前顧後可能連自己都要搭進去。
砰!
原本正在說話的人紛紛被一聲震天響的巨雷聲給嚇了一跳,這雷聲仿若雷虎怒吼,震得衆人耳膜生疼。
而葉晨也便隨着這一聲震天的怒吼雙眼快速的亮起一個白點,白點越來越大並且伴隨着噼裡啪啦的電鳴聲,然後這個白點在一衆華夏武者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居然瞬間放大覆蓋了葉晨的全身!
此時的葉晨身高兩米五,星耀白金鎧已經不能完全的附着在葉晨的身體上,自動轉化成半身鎧只是遮擋住葉晨的重要部位。
裸露出來的地方肌肉隆起,仿若一頭來自遠古的泰坦巨人!
雷神之子!
“這怎麼可能?天雷是吾族的剋星,至今還沒有蟲獸能運用一絲一毫的天雷之力,這個人族到底是什麼來頭?”
阿達眼裡閃過一絲震驚,論裝備它比葉晨要差,只有渾身凝結的角質鱗甲,人家卻是白金閃耀的星耀鎧甲。
論雷電雙方一個白色天雷,一個黑色深淵黑雷,質量不談起碼又站在了同一個起跑線上。
至於它多出來的屬性點葉晨有三層初段的軒轅氣爆決彌補,又是旗鼓相當!
最後就是手段,葉晨這層出不窮的定身術、移形換位還有霸王之怒弄的阿達也頗爲頭疼。
當然阿達的這些通天巨臂般的翅膀還有一些蟲族特有的手段葉晨見了也很頭疼。
畢竟不按照常理和出乎意料的攻擊手段雙方都沒怎麼接觸過。
“全身式雷屬性凝物?這不可能!”
另一個看到葉晨凝物手段震驚傻了的卻是赤血魔君,從小他就天縱奇才被師傅從小精心培養,各種天才地寶更是把最好的那部分都用在了他身上。
再加上他本人爭氣努力,最後三階凝物也只是凝結出來半身式的火屬性凝物。
他這一生一直在尋找各種機遇,任何險境和禁地都不放過,試問整個華夏誰能比他的機遇更多?
但是葉晨這一個全身式的雷電凝物就把他的自信心完全打擊壞了。
轟!!!
轟轟!
無論其他人怎麼想的,葉晨這邊再次與蟲族阿達戰在了一起,一人一蟲的戰鬥簡直就如神話傳說一般,每一拳每一腳的碰撞都聲勢滔天。
每一下的撞擊都有黑白雙雷激烈的爆破!
直到此時此刻,看到葉晨這滔天偉力的實力,這些心高氣傲的老祖級武者居然在潛移默化的改變着自己的想法。
無論年級大小,達者爲先!
葉晨已經用自己的實力徹底的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並且一股莫名的激動漸漸地在衆人心裡浮現。
如果……
如果葉晨真的戰勝了對方,那他們是不是就有希望回到地球了?
想到地球上的環境和親人們,他們每個人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嗯?”
躲在路虎車後面看着這邊驚天戰鬥的莉莉絲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危險的感覺一直存在,但是葉晨那邊一直在奮力戰鬥,情況也越來越好,但是這危險的感覺怎麼越來越強烈?
系統現字:對方能量已經超出本系統的原有信息記錄,但是對方的攻擊手段並不複雜,與阿爾克利星農場主的戰鬥方式有所不同,可以說很低級。
經過一番戰鬥,系統總結出了蟲族和阿爾克利星人的區別。
如果說阿爾克利星是一個科技星球,一切都講究高效、有效的進攻方式,那蟲族就非常低級了,只會使用蠻力。
雖然有強大的肉身能量,但是往往都不能發揮出最好的戰鬥效果。
這也是葉晨雖然三階的層次比對方低的情況下還能遊刃有餘的主要原因!
蟲子……都是沒有腦子的一羣生物。
哪怕進化到了四階,這智慧也不能抵得過人族和阿爾克利星人。
一個人永遠大不過一頭牛的力量,但是人類卻有無數種殺死牛的方法。
這就是智慧與技巧!
當然,如果在力量懸殊十分大的情況下,一力降十會,任何技巧都沒有用了。
“奔雷一擊!”
已經摸透了對方的攻擊模式,葉晨突然雙眼一眯把全身的真氣全部凝聚在了拳頭之上,第二次的移形換位突然對着阿達身後的一頭蟲屍使了出來。
轟!!!
噗~
吼!!!
阿達被葉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狠狠的砸在了後背上,一根翅膀瞬間被轟成了無數碎渣。
而它也被這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打飛出去,嘴裡鮮血如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不斷的噴着。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