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再一次面對蕭彩伊的時候,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只是瞧着對方憔悴的神情,心中五味陳雜。
吃完牛肉麪,兩人還沒來得及離開,那趙信就帶着一幫人趕了回來,正指着陳鋒和一旁那人說着什麼。
陳鋒一愣,沒想到哪傢伙竟然還敢帶着一羣人回來找麻煩。難道他不知道垃圾加上垃圾只等於更多的垃圾嗎?
不過既然垃圾來了,順手打理一下,也算是爲人名羣衆左鍵好事兒了。
“小夥子,你…快走吧,他們人多,好漢不吃眼前虧啊。”這時,老闆好言相勸道。
一旁的蕭彩伊看着這麼多人也有些緊張,不過她有種莫名感覺,就是站在眼前這個男子的身旁,自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呵呵,大叔,就憑那種爛番薯,臭鳥蛋,還動不了我分毫的!”陳鋒迷人一笑,自信的說道。
對面,一個耳朵挺靈敏的混混聽見了,頓時大吼道:“小子,你罵誰是爛番薯,臭鳥蛋?”
陳鋒一愣,隨機明白了,有些人天賦異稟的人在沒受過訓練的情況下,比正常的器官要靈敏的,也是存在的。
不過就算耳朵靈敏又能怎麼樣?
“就說你們怎麼了?”陳鋒囂張的說道。
“草你麻痹的,你小子活膩歪了,連二狗哥也敢罵!”某小弟十分氣憤的說道,他揮動了手臂,接着說道:“兄弟們,給我上,整死他!”
“等等!”陳鋒突然制止道。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老子告訴你,晚了!”這時,二狗十分霸氣的說道。
“怕肯定是不可能,我只是剛剛吃飽了,不想動手揍一羣垃圾而已,要不你們等幾分鐘,我打個電話,讓其它人來收拾你們?”陳鋒說道。
“草,還想叫人?”某小弟說着,就想動手揍人了。
“不,讓他叫,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上,能動我二狗的,沒幾人,但其中肯定不包括你,你只管叫就是了,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二狗成竹在胸的說道。
陳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收拾這種裝逼的傢伙,只有比他更裝逼,會有很大的滿足感。
陳鋒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面很快就接通了。
“喂,老大,你總算想起我來了嗎?有什麼事兒你儘管吩咐,我風向陽絕對辦的妥妥的!”風向陽保證道。
“我這裡還真有點事兒要你幫忙,有一堆垃圾想讓我揍,不過我尋思着才吃了飯,不宜劇烈運動,所以就麻煩你找點人來幫我收拾了!”陳鋒說道。
“什麼?竟然有沒張眼的人敢找張老大的麻煩?老大你等一下,我十分鐘,不,我五分鐘立馬趕過來!”風向陽說完,立馬掛了電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而此時,二狗依然是老神在在的等待着陳鋒叫的人。
五分鐘過後,風向陽如期而至。
二狗一愣,隨機快步迎了上去。熱情的問道:“風老大,您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呢?我還派人爲您接風啊!”
“你是…?”風向陽不認識眼前這人。
“我是您手下剛哥的小弟啊,承蒙剛哥看的起,提拔我看這片區。”二狗自我介紹道。
“哦,原來你是剛子的小弟,
既然這樣,那你跟我來,有沒長眼的混蛋敢找我老大的麻煩,等會兒你下手狠一點!”風向陽吩咐道。
“沒問題,竟然有不知死活的人,連風老大的老大的麻煩都敢找,簡直是活膩歪了!這種人必須要斷四肢!”二狗義憤填膺的說道。
穿過人羣,風向陽看見了陳鋒,他立馬快步走上去,說道:“張老大,那個不長眼的混蛋在哪裡?”
陳鋒眼睛一瞄,說道:“那,就跟在你身後呢!”
這時,二狗震傻了。
自己一個小角色,跑龍套的,竟然得罪了風老大的老大,現在想死都成問題了。
“喲,沒想到,那個沒長眼的混蛋竟然就在我身邊啊。”風向陽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你剛剛說得罪我老大那人該怎麼辦來着?”
“該、該、該打斷四肢…”二狗顫抖的說道。
“那還不快去?難道要老子親自動手嗎?”風向陽眉毛一挑,怒道。
二狗立馬被嚇軟了腿,坐在了地上。
“那個誰,沒錯,就是你,把他的手腳全給我廢了!”風向陽隨便指了個小弟,說道。
那小弟聽見要自己打斷自己老大的腿,有些猶豫。
二狗在這個時候,一咬牙,說道:“快動手,沒聽見風老大的吩咐嗎?”
“這…”這小弟這個時候還在爲難。
“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風向陽隱隱有發火的跡象了。
“草,老子叫你動手啊,出來混的,遲早有一天是要還的。既然我做錯了事兒,斷了四肢,這是我應有的懲罰!”二狗一咬牙,說道:“快來吧,老子不想在說第三遍!”
那小弟也是一咬牙,拿着鋼管,砰砰砰砰,就是四棍子敲了下去,手法果斷犀利,看樣子是沒少幹這種事兒。
當事人二狗,也是疼的嗷嗷直叫。
只是陳鋒並不可憐他,有些人,必須要給他深刻的教訓才能記得住。
二狗,就是典型的這種人。
“張老大,你看這樣做滿意嗎?”風向陽問道。
“恩,就這樣吧!”陳鋒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恩恩,行,那張老大,我先走了!”轉過頭來,風向陽說道:“你們,把二狗擡到醫院去,告訴他,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度,這次是你們自己動手的,要是張老大動手,就不止是斷掉四肢那麼輕鬆了!”
疼痛難忍的二狗,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此看向陳鋒的時候,除了畏懼,就是害怕了。
蕭彩伊感覺眼前這人越來越神秘了,竟然一個電話把風向陽都給叫來了,以前金龍武館還在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有聽到一點關於風向陽的消息,但沒想到那個大名鼎鼎的風向陽竟然是眼前這個男子的小弟?
“喂喂喂,你可千萬別這麼看着我,不然我會以爲你愛上我了!”陳鋒說道。
“你到底是誰?”蕭彩伊沒有回答陳鋒,反而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我?”陳鋒一愣,立馬想到了辦法,說道:“搞了半天,原來我還沒做自我介紹,我叫陳鋒,是莊固的朋友!”
莊固?蕭彩伊一聽見這個兩個字,頓時眼睛一亮,立馬問道:“莊固他在哪裡?”
“莊固發了財,去了國外享受去了,我
到這裡來是來通知你一聲的,他讓我告訴你,叫你不要想他,就算你想他了,他也不會想你的!”
“誰、誰會想他,就算他死了我也不會想他的!”蕭彩伊嘴硬道嗎,只是眼眶紅紅的,出賣了她真實的想法。
陳鋒暗暗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
一時之間,氣氛變的有些尷尬。不過這樣也好,讓蕭彩伊忘記莊固這個人的存在,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對了,莊固還告訴我說,他對不起你……”陳鋒說道。
“哼,我纔不接受他的道歉!”蕭彩伊氣鼓鼓的說着,就轉身走開了。
“喂,你道哪裡去呢?”陳鋒問道。
“我去哪裡要你管!”蕭彩伊怒道。
“可是莊固拜託我照顧你啊,你這一走,我到哪裡去找你呢?”陳鋒無奈的說道。
蕭彩伊有些遲疑,她問道:“莊固真的是這麼說的?”
“千真萬確!”陳鋒肯定的說道。
“哼,我纔不要他假好心!”蕭彩伊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哎,沒想到莊固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就分出去了一半給人,可是那人不領情,竟然不要,早知道就讓他全部帶走好了,這樣至少還能做個大生意!”陳鋒可惜的說道。
蕭彩伊聽見了,問道:“你的意思是莊固把他的錢分一半給我了嗎?”
“不然還能是什麼呢?”陳鋒苦笑着說道。
蕭彩伊頓時感動得不行,沒想到莊固離開了都這麼爲我打算,我還誤會他了,我,我真是一個壞女人。
蕭彩伊心裡默默的責備着自己。
陳鋒看見了,頓時暗道:老天,原諒我的罪過吧,不該說出這種謊話去騙眼前這個無知女人的!
…
陳鋒如約而至,來到了楊玄逆的辦公室。
“喲,你小子還知道來啊,我都快以爲你失蹤了。”陳鋒一進門,楊玄逆就沒給他好臉色看。
陳鋒打了個哈哈,說道:“逆哥你這是在說笑呢,我這不是來了嗎?”
“哼,還好時間上還來得及,現在你立馬趕去哈市,去北偷歐陽家,到了哪裡,自然會有人安排你的住宿,以及比試的內容。”楊玄逆說道。
“啊?這麼快?”陳鋒有些吃驚,沒想到這纔會燕京,還沒好好休息兩天就又要出去。
“要怪就怪你自己把時間給堆的這麼緊吧!”楊玄逆說着,揮了揮手,示意陳鋒離開了。
在離開楊玄逆的辦公室,專門有人把陳鋒去哈市的機票拿給了他。然後又有專車送陳鋒去機場。
…
哈市機場,陳鋒剛走出機場,就看見歐陽家的人開着豪車在不遠處等着,瞧着這車隊的樣子,沒想到這北偷歐陽家在哈市竟然還挺有錢的。
“想必你就是楊先生所說的陳鋒,陳先生了吧?”這時,一個四十來歲,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沒錯,你是?”陳鋒問道。
“我是歐陽旬,歐陽家的家主。”歐陽旬說道。
“原來是歐陽家主,久仰久仰!”陳鋒客氣道。
“哪裡哪裡,關於和楊先生的賭約,咱們會在三天後舉行,到了這裡,務必請陳先生賞臉,好讓我們歐陽家進一下地主之誼。”歐陽旬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