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唐啓沒辦法對花勁濤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但是唐風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所以態度格外的惡劣,這傢伙見到情況不對勁,急忙閉口不語了。
唐啓道:“我知道你現在正幫着易家父子做事,這對父子平時做壞事做的也夠多了,我這一次一定會收拾了他們的,你們馬上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連你一起收拾。”
這傢伙這一次過來蘇海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把這一批假珠寶給售賣出去,和花勁濤私下面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千萬的好處費即將到手,是想到竟然被唐啓一個人給攪合了,你說他能高興嗎?頓時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花勁濤道:“做得好啊女婿,這個人的確是不能留在蘇海,做了很多壞事的傢伙,人人得而誅之,真的是太可惡了!”
唐啓笑了笑:“岳父你也不用裝沒事人一樣,那些機器還有殘存的珠寶你到底是怎麼得到手的?是不是一直和他們有聯繫?”
花勁濤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麼來,半晌才說:“這裡面的是非,我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我一定會毀掉就是了。這就告辭了。”
唐啓還不放心,讓牛田帶着人跟着他去:“順便叫上馬隊長,直接把那些假珠寶的事情處理了,只說是殘留下來的東西就行,多餘的也不用說了。”告訴了馬隊長,這事情也就沒什麼迴旋的餘地了。省的花勁濤在想着別的解決辦法,而且也防止他想出別的辦法,傷害牛田就不好了,另外唐啓還讓徐薇暫時把店鋪封鎖,把那些珍貴的文物古董,封鎖入庫,那一根紅色珊瑚放在哪裡都不保險,還是自己親手看着。
“最近這段時間,除了普通的小型陶瓷玉器之外,大件的股東暫時停止售賣,正好這兩個店鋪也開業了一段時間了,不如裝修一下。”
徐薇道:“這樣的話會不會有很多損失?”
“沒關係,這一次我們要對付的是藤齋,多少蘇海的大人物對敗在了他的手上,不能掉以輕心,你直接去辦吧,現在我們又不缺錢,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好,我們知道了。”牛田和徐薇都匆忙的走出去了,花勁濤也是磨蹭着往外走。
唐啓看着花勁濤的背影,突然想起來之前和雅蘭碰到的鷹眼來了,這件事還是他泄露出來,這傢伙被通緝了這麼長時間,唐啓親自出手都沒有能抓住他,的確是不好對付,他之前說了會來蘇海,可是自從他回來之後竟然就這樣銷聲匿跡了。也真是夠奇怪的。他會不會和藤齋有點關係呢?
林旭在一旁,看到唐啓鎮定自若把事情安排的那麼軸向,心裡也是非常吃驚,一開始他以爲不過是二十歲的年輕人懂個什麼啊?現在看來真的太讓人吃驚了,莫非藤齋這一次真的是要完蛋了?不會的!他們叱吒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輸給他們了?不過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唐啓道:“你在想什麼?是覺得不管我做什麼,始終都不是藤齋的對手?”
“呵呵,我可沒這麼說。”
“你就是這麼想的。否則你也不會廉恥都不要了,堅定的跟着人家來害人了。”唐啓走到了林旭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林旭心情緊張,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你最好想清楚了,現在對我的事情也只是推測而已,一點證據都沒有,還能把我殺了嗎?”
“我不殺你,因爲你這樣的人不值得我爲了你髒了自己的手,來看看這個吧。”唐啓說着拿出了那個鑰匙來,展現給了林旭看。因爲這東西唐啓不解其意,腦中的提示也不過就是普通的玉鑰匙,所以想要找個問清楚了。這個林旭雖然人品不佳,可是對古玩知道的的確是不少,看看他的反應,唐啓心中也能有自己的判斷。
果然,這傢伙一見到唐啓手上的這東西,臉色頓時變得相當的震驚,擡手就要抓,可是還是半路上就發現不對勁,只能把手給縮回來了。
“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啓笑道:“是嗎?我看你好像是很激動呢。”
“很不該,你想要讓我告訴你?沒門!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你跟我嘴硬也是沒用的,我會讓你很不舒服。”唐啓說着抓起了他的衣領子,林旭眼前一黑,差點直接被唐啓勒的暈了過去,掙扎着推搡唐啓的肩膀。他看到唐啓冰冷的眼神,心跳加速起來,這人似乎是對我很大的仇恨,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啊!
他有些害怕,渾身都在顫抖着,唐啓一直到把他給勒的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道了,才扔到了地上,然後指着門口說:“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這人差點摔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着唐啓,似乎對他的決定有點難以置信。
“怎麼?你要是不喜歡走,就儘管留下來,我無所謂。”
林旭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單獨留下來我來,想讓藤齋猜忌我是不是對你說什麼了,讓他殺了我?呵呵,你省了這份心吧。我的老婆孩子現如今都在倭國享福,我和他們合作了多年,這點信任總是有的,你想要挑撥離間也是沒用的。”
唐啓道:“不用挑撥離間,你回去之後你那親愛的藤齋先生就會殺了你的。你不信就去吧。”
林旭一愣,然後一臉疑惑的看着唐啓,他顯然不相信唐啓的話。唐啓只是冷笑,這樣的道理都不知道,還想要當叛徒,真是可笑之極!
唐宅之前用林旭,因爲他隱藏的很深,看上去是一個很和善的老人,專業知識也不錯,誰家有什麼寶貝都樂意給他看看,現在他的身份暴露,唐啓都知道了,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揭發出來他是叛徒的事情,那麼到時候不用唐啓動手,那些曾經被藤齋坑害過的那些人,都不會放過林旭,沒有被坑過的,也會擔心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也不會對他好。
藤齋爲了撇清關係,只會讓他死,只要他死了,就沒有人能有證據指出來他就是那個烏鴉組織現在的老大了。
唐啓道:“我把你這個人的前途看的一目瞭然,可是你自己竟然還懵懂無知,真是可笑。你就是一個身份完全被暴露出來的叛徒,留着只是麻煩而已。”
“不會的!你胡說!藤齋先生一定會保護好我的安全…”
“是嗎,那你儘管去啊。不送!”唐啓說完走到了他的面前,抓起了他的衣領直接扔了出去,老頭摔在地上,臉上和手上一堆沙子,非常的狼狽。
徐薇正好從後面抱着一個盒子走進來了,見到老頭摔成那樣,於心不忍,想要給他送點藥水之類的,可是被唐啓給制止了。
“不用管他,害的那麼多人家破人亡,爲什麼要管他。”
徐薇點點頭,還是把一瓶紅藥水扔給了他,老頭抓過了藥水來看了一眼徐薇,終究還是沒有要,踉蹌着走了。
唐啓道:“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
徐薇嘆了口氣:“不是誰看到那些錢財誘惑都能把持得住的。你說呢?”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唐啓笑着去拉她的手:“讓我看看你,好像是比上次又漂亮了。”
徐薇笑着把那個盒子放在了他的手上:“你看看珊瑚吧,不要被他搶走了。”
唐啓笑了笑,拿過來蓋子打開,珊瑚依然是那樣的璀璨奪目,他隨手放在了一邊。
“你隨便找個小屏風,把珊瑚放在裡面吧。”
“唉!你這樣放着不擔心被人搶走?”
“他們只會以爲我隨身攜帶,生怕出事,自然不會想到我只是隨手一扔而已,絕對安全。這就是心理戰。只是這個東西我要怎麼處理?”唐啓說着拿出了那個玉鑰匙來。這東西剛纔他一臉緊張的想要搶到手,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看到底怎麼查呢。
徐薇看了看鑰匙,笑着說道:“不如去問問杜波先生。”
唐啓道:“杜波是誰,很出名嗎?”
“恩,這條街的玉器專家,誰家有拿不準的買賣都會去問他的,上次河村集團想要強賣他們家的店鋪的時候,不是你幫忙的嗎?和我們的關係不錯的。”
“杜波?”唐啓道:“我真的想不出來誰比我的鑑賞能力好。”
“並不是鑑賞能力,是見多識廣啊,杜波先生已經活得比你的年歲多,尤其是關於玉器,每次都聽他說很多的故事來,說不定就能幫你解答疑問呢,你還是去吧!”
徐薇特意給唐啓找出來了一盆玉檀金盞還有一盆開的很茂盛的蘭芝草,給了他手上。
“這老爺子很喜歡花,見到了一定高興。你和他談完了回來吃飯吧,我幫你做你愛吃餛飩。”一段時間不見,徐薇更是頗有老闆娘風範了。
唐啓笑着說道:“行,以後這個家有你管着,我也可以放心了。”
徐薇臉一紅,轉身到後面去了。
唐啓拿着兩盆花去了杜波老爺子家的古董店,這邊主要是販賣一些中低檔的玉鐲子,戒指,還有小巧玲瓏的裝飾物,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生意相當不錯。
裡面的夥計遠遠的看到唐啓,急忙對立面喊道:“掌櫃的!唐啓先生來了!”
裡面的杜波急匆匆的出來了,這人一把抱住了唐啓:“好久不見了!上次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不是你估計現在我們就要失去鋪子了。”
唐啓簡單的和他寒暄幾句,因爲實在是想不起來當初是怎麼幫忙的了。
他熱情的拉着唐啓要去吃飯可是被唐啓回絕了,他也不和他轉彎抹角,把那個鑰匙拿出來給了他看。
“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東西是什麼。會不會是很重要的東西?”
杜波拿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又對着陽光的方向看了看,然後笑呵呵的還給了唐啓。
“這東西就是一般的玉雕啊,質料也就這樣,在我們店裡也就幾千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