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坐着朱高的專用車再一次回到了警署裡。
之前聽說唐玉襲擊警察跑路了,所以在這裡蹲點的記者基本上是沒有了。
至於蘇靈兒被關在裡面的事情比較特殊,記者們也不敢寫,不能寫,除非上面的人溝通好了,纔可以去採訪一下蘇靈兒或者警署的風局長之類的人物。
現在上面的老大沒說,他們就把重點放在唐玉這一邊,畢竟唐玉是從大陸那邊來的,他和千代櫻花到底是因爲上面瓜葛而導致唐玉殺人的呢?
很多記者在腦補這個情節。當然了一些記者發揮了牛叉的聯想力,什麼三角戀小白臉等等都拿來和唐玉對號入座。
唐玉見沒有記者蹲點,那就更好了,只有竹聯幫的火海以及一干人,沒有之前那麼多的竹聯幫門徒,可也不少了,唐玉看過去,大概有四百多人在警署門口閒聊閒聊,抽菸的抽菸,蹲着的蹲着,總之這一切在告訴路人甲乙丙丁,我們不是好人,我們是在這裡鬧事的。
見到警車進來,竹聯幫的人也不上去阻攔,任由警車進去。
朱高的車行駛進去之後,幾個警察又開始戒嚴起來,拉了警戒線。
幾分鐘之前竹聯幫的人還遞煙給警察,可朱高臨時回來了,又得做出另一個樣子來。
朱高下車後就帶着唐玉上樓。
風局長也接到了手下的彙報,趕緊從辦公室出來,剛纔風局長正在對着總統府的人解釋唐玉逃跑的事情。
風局長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玉,接着瞪大眼睛,這唐玉不是跑了嗎?朱高這麼快的就把他抓回來了?
不對啊,如果是犯人的話,朱高應該是很高興纔對,爲什麼他板着一張臭臉呢,好像前世界都欠着他的錢一樣。
唐玉則是另一個表情,笑眯眯的,好像走進自己家裡一樣隨便。
“風局長,我們又見面了啊。”唐玉笑着打招呼。
“你好,你好。”風局長下意識的點頭,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心思飛快的轉動着,這應該是上面的人和唐玉達成了某種協議吧,要不然唐玉也不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回到警署。
“朱老闆,我想見一下蘇靈兒,沒問題吧。”唐玉問道。
朱高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你想見就見吧。”
風局長帶着唐玉去蘇靈兒拘留室。
“風局長,麻煩你了。”
唐玉走進拘留室。
“不麻煩,不麻煩。”風局長笑着說道,離開。
“你這是打算和我關在一起了?”蘇靈兒見唐玉出現也是驚愕的問道。
“我自由了。”唐玉笑着說道。
“這麼快就自由了啊。”蘇靈兒有些感嘆的說道,“蔡競秀手腕還真厲害啊。”
“這一次不是蔡競秀出手,是馬先生出手的。”唐玉道,“我估計他也是礙於下面的人聯合起來彈劾他,才做出的妥協。”
蘇靈兒想了下,點頭道:“也對,我們的手裡掌握那些官員的黑色交易,即使是馬總統也要忌憚幾分。”
“唐大哥,那我呢?”蘇靈兒道,“我可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你怕啥,你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很快就出去的,等着吧,很快就有人暴食你。”唐玉道,“你可是竹聯幫的老大。”
“屁老大啊,我上一次還不是去和阿南借人來警署的,我一個人纔不敢來呢。”蘇靈兒心有餘悸的說道,上次是太過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了,雖然知道唐玉武力超強,警察一般對付不了他,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覺得自己要親自去看看纔好,鬧鬧纔好。
“靈兒妹子,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三人都想做老大,可偏偏都沒有做成,你現在是唐門的老大了,明面上也算是。”唐玉說道,“你和阿南借人,他借給你,就是告訴龍五和蘇東坡,他也是可以和你練成一線的。”
蘇靈兒想了下,說道:“可是,我們不是要準備和龍虎門的人談判嗎?到時候我們就要殺了阿南,我覺得在這三人之中,阿南是最不可能殺我爸爸的兇手。”
唐玉說道:“靈兒,阿南是不是兇手我也不敢說,但他這個人不簡單,我們要提防就是了。”
阿南背後的勢力,蘇靈兒現在都不知道,唐玉也沒有考慮要告訴他。
還是讓蘇靈兒少接觸那麼一點的好。
蘇靈兒哦的一聲:“那你回來是見我了》?”
“我總得看看你被人欺負沒有。”唐玉笑着說道。“現在看起來,你很好,我就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餓了記得叫東西吃。”
“明白。”
“我先走了。”
“不送。”蘇靈兒做出一個揮手的手勢。
唐玉笑道:“你就算想送,都不行啊。”
唐玉出了拘留室後,又回去見了朱高一面。
“朱老闆,我這不打擾你了,以後我們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吧。”唐玉道。
朱高陰沉的看着唐玉:“我會盯着你的。”
“這是你的自由。、”
唐玉道:“對了,麻煩你開車再送我回去。”
“可笑。”朱高一愣,馬上譏笑道,“你以爲我是你的專人司機,要我送就送。”剛纔是特殊的事情,才送唐玉回來一次。
現在,外面這麼多的竹聯幫的人,而且車也是很多,隨便上一輛車都可以,還要警車接送,真把他當成司機了。
“朱老闆,你也太小氣了一點把,我是多給機會你瞭解我一下。”唐玉道,“你不是很想抓我嗎?只有和我接觸了,才能找到我的弱點,你覺得餓呢?”
朱高一想也對。
唐玉說的話很合情合理,如果能找到唐玉一些破綻和弱點之類的,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朱高道:“好,我送你。”
“麻煩你了,麻煩你了。”唐玉笑着說道。
朱高又和唐玉下樓,上車。
司機開車。
唐玉上車後馬上裝作睡覺。
“馬先生答應你可以留在臺灣了,我本人覺得這是一個很錯誤的決定。”朱高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預感這個年輕人以後會在臺灣掀起一種“政治以及金融”的風暴。
也許這個預感是錯誤的,但他寧願相信他是真的,所以才極力要想把唐玉趕出臺灣。
也許,回到總統府之後,他要再一次面見總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