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事情都弄好了。”江濱走進了帳篷對着蔡競秀說道。
蔡競秀點點頭,說道:“我去見一個人。”
江濱知道老闆要見一個人,他和唐玉都不方便去。就留在帳篷等着蔡競秀。
等蔡競秀走後,江濱笑着對夏華說道:“夏先生,以後多多關照。”
唐玉也跟着笑,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江大哥,應該是你多關照我,我這纔剛剛上路呢。”
“我跟老闆又不少年頭了,老闆很少看重一個年輕人,你是第一個人。”江濱說道,“而且你還是從大陸那邊過來的,這很讓奇怪啊。”
“這個,雖然我是大陸那邊的人,但我是無黨派人士的嘛。”唐玉說道,“江老哥,你不會是懷疑我什麼吧?”
“夏老弟,你這個話太嚴重了啊。”江濱一副受驚的樣子,“我就是在電視上說說話,做一個政治評論人而已以後還要仰仗你的,對了,這個地方是老闆以前任職的第一站,你現在知道他要你在這裡當里長的意義了吧?”
唐玉哦的一聲,蔡競秀是從這裡爬上去的,最後成爲親民黨老大,她剛纔說自己準備要在這裡當里長,看起來她用心良苦啊,唐玉現在還是不明白這女人到底賣的什麼藥?不管,以後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的露出來的,現在也不方便說太多。
“夏老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可以經常和我聯繫。”江濱把一張名品遞給了唐玉。
唐玉看下,就名字和號碼,言簡意賅,笑道:“江老哥,沒問題,我這個人最喜歡結交朋友了,以後我們經常聯繫。”
蔡競秀進來。
“我們回去。”蔡競秀說道。
回去的時候,蔡競秀和江濱一個車,唐玉則是坐在杜殺的車裡。
“江濱,是不是有很多話要問?”蔡競秀問道,這個江濱是他的一個心腹,在媒體裡有很高的地位,他的家族也涉足了媒體產業,很多一些政治上的走秀也需要他的家族在後面鋪路的。
“老闆,我不是很明白,他是一個大陸來的年輕人,就算是有錢,但也不用這麼看重吧,我當然不是懷疑老闆的用人。”江濱說道,在臺灣政壇,官話不像大陸那邊很含蓄和隱晦,更多的是直接和直白。
“江濱,有些事情你不懂,這裡面有很多問題,他的手裡有一些我想要的資料。這個資料一旦我掌握了,那麼我或許將會走上另一個頂層。”蔡競秀說道。
江濱驚愕。
資料?絕密的資料?到底是什麼呢?
他倒是很想問問,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老闆,你不擔心他是那邊滲透過來的?”江濱問道,這些年也有一些人滲透到臺灣的政壇之中,但最後都都人揪出來了,大陸那邊對這邊還是保持很高的警惕和滲透的。
“你放心,要是這點事情我都弄不明白,那我就不是蔡競秀了,他的家世很清白,我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了,你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個人,以後他的用途很大,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蔡競秀用很奇怪的聲音說道,“我現在也不方便說,你以後就會明白的,只要他能在我們這一邊,在以後的選舉的路上,我們的這一派會贏得更多的選票。”
江濱還是有些遲疑,畢竟唐玉只是一個大陸的人,即使手裡有什麼絕密的資料也是不足以引起臺灣的一些政變的。
可蔡老闆這麼肯定,他也覺得好奇。
蔡競秀說道;“以後你多和他走動一下關係,這個人不難相處的,明白?”
“老闆,我知道了。”
而早另一輛車子裡,唐玉卻是在慢慢的沉思到底是什麼讓蔡競秀對自己這麼好呢?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把看成一個“心腹呢”不知道是不是心腹,反正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心腹了,而且還把他安排在她的起點,那就意味是自己人了。
唐玉其實大概的肯定蔡競秀已經得知自己手裡有絕密的文件了也就是那一個優盤,不然她怎麼會認自己是乾弟弟呢,又怎麼會把自己安排去當里長呢,而且今晚上還要去走秀,對於這麼重要的鋪路,唐玉一直在被動的接受者,主要是現在還沒有感受蔡競秀的‘敵意’。
唐玉也不是笨蛋嗎,他已經知道現在成爲公敵了,至少現在他不確定自手裡有優盤到底有幾個人知道的?
優盤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是吳迪嗎?吳迪的爺爺和蔡競秀有什麼關係?吳迪的爺爺吳榜超是國民黨的,而蔡競秀是親民黨的,這可是死對頭的,不可能這兩人要聯手對付自己啊?
就算是對付自己,也不可能這麼“溫和”的,直接用什麼軍隊來就行了,就算他武力在牛逼也要走人的。
現在他們弄出這麼溫和的態度來,目的是不是和自己示好呢?等到他心情好的時候,蔡老闆就會親自和他這個優盤的事情,到時候唐玉估計自己也不好意思不拿出來的吧。
“在想什麼呢”杜殺見唐玉一副眉頭皺在一起的時候,有些搞笑的問道,“你一向都是無法無天的,現在居然都皺起眉頭了,很是奇怪啊。”
“哇,你說得好像我是聖人不會皺眉一樣,你幫理清一下,爲什麼蔡老闆對我這麼好?”
“看你帥。”
“喂。”
“真的,你雖然不什麼帥哥,但看上去很是可以的,而且能力不錯。蔡老闆也就這麼一個歲數,對你這一號還是喜歡的。”
“你這是誹謗把,黑麪人。”
“唐總,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我敢這麼黑你嗎?你真的是挺帥的,她看上你很正常的阿。”
“是嗎?”唐玉冷笑一聲。
杜殺哈哈大笑,很是認真的說道:“也許蔡老闆看中就是你手裡的優盤呢,所以你要當心,要一萬個擔心,政治家都是騙人的玩意,表面對你很好,因爲你現在有利用價值了,但以後就不一定了,過河拆橋很正常的,殺你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好像很有感觸啊,以前和政治家合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