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三人對此很是鄙視。認爲陳三喜在裝神棍。
程明道,“陳大師,既然這你都能算到,那你告訴我下一期雙色。球開獎號碼多少嘛?我們哥幾個也去買個幾注,弄個五百萬樂和樂和,哈哈哈……”
陳三喜對程明的意思很明白。雙色。球怎麼算?根本不可能的事。對方這樣說明顯的是在故意刁難自己。
“程局長,有些東西是不能算的。像雙色。球這樣的東西,算不得。雙色。球的開獎是隨機的,即時的。他不存在因果關係,根本推算不出來。就算我現在算出來,可等到開獎的那一天,這號碼還是會變。因爲他本無因果關係,而你強行介入,就等於強行給它加了因果關係。因爲你強行介入的原因,導致了他的不確定性。所以,雙色。球算不得。”
程明還想說什麼,陳三喜卻是阻止了他的說話。陳三喜知道,如果再給程明說話的機會,還不知道還會出什麼難題爲難自己呢。不如自己先下手爲強。
“程局長,算雙色。球我倒是算不到,但是程局長的官途以後如何我倒是算到了。”陳三喜盯着程明已經看了很久了。
“哦?哈哈哈……”楊天宇笑了,“既然陳大師躲到了,不妨也給程局長指點指點迷津啊。”
程明想說的話被生生的吞了回去。
“指點迷津說不上。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程局長,你最近日子不太安寧啊。”陳三喜叼着煙道。
程明一聽,心中咯噔一下,暗道,“難不成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他怎麼知道我最近日子不太安寧?估計是懵的,這些江湖術士最拿手的不就是訛人嘛?”
“陳大師何出此言?不妨說的詳細點。”程明決定還是聽聽陳三喜到底能掰出什麼東西來。
“好,那我就說說。”陳三喜吐出個菸圈,“程局長最近是不是有人跟你過不去?背地裡跟你過不去。在給你使絆子?”
程明臉色大變,艱難的吞了口吐沫,“陳大師,你接着說!”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最多一個星期,一切都會見真曉。這也可以算是你的一個劫數吧。呵呵,說劫數有點大了,但是這次對你的影響絕對不小,甚至可能將你的烏紗帽給拿了。程局長,有些東西不是隨便就能拿的啊。就算是拿了,也得隱藏好了,不然給人抓住小辮子,麻煩就大了。”
兩人對話的意思很模糊,但程明是知道陳三喜在說什麼。程明暗自思量了起來,“上次我受賄了別人二十萬,估計是讓人知道了,有人從中作梗。”
程明明白陳三喜的話,但是其他兩人不知道啊。
潘光榮插話道,“哈哈哈,信則有,不信則無。陳大師,你可是把我們程局長給嚇怕了啊。我說老程,陳大師也就跟你開個玩笑。這東西信不得,好好逍遙自在的好!”
幾人聽了哈哈大笑,程明也跟着訕訕的笑了笑。
不過陳三喜忽然冒出了一句話,打破了和諧的氣氛。
“潘社長,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最近有血光之災!呵呵……而且無法破解!你現在身上的煞氣太重,好自爲之哦,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陳三喜道,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陳三喜雖然說是開玩笑,但是語氣並不是開玩笑的意思。
潘光榮有點不高興。自己好好的,竟然被別人說有血光之災,任誰誰也不高興。更何況,潘光榮其實是不信這東西的,再加上對陳三喜的鄙視,此刻對陳三喜反而生出了痛恨之心,決定有機會好好治治陳三喜。
潘光榮的心理,陳三喜一清二楚,不過卻沒放在心上,“將死之人,還跟他計較個熊!”
方德海倒還算是個精明的人,雖然他也看不起陳三喜的小農身份。但是他只放在心裡,嘴上卻不說出來。圓滑之人!
五人就是喝酒聊天,海侃湖侃。楊天宇喝的東倒西歪,好不舒服。而潘光榮卻是一個勁的給楊天宇敬酒,討好。方德海,算是比較平和的一個人,誰都敬酒,但是誰都敬的不多。始終保持着一個老好人的姿態。
變化最大的就是程明。自從陳三喜給程明算了一卦之後,對陳三喜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弄了三個多小時,纔算喝完。
楊天宇咬着大舌頭道,“陳大師,你看我們下面是去唱唱歌,還是去跳跳舞,或者去洗個澡?”
陳三喜也是喝多了,雖然沒楊天宇喝的多,但是腳步也有點虛浮。
“楊叔,你安排,你說去哪,我陳三喜就去哪!”
最終五人選擇了去洗澡。陳三喜想試試夏天洗熱水澡的滋味。平時在家都是直接端盆涼水,從頭頂那麼一淋,然後打點肥皂,完事!
飛天瑤池!
這澡堂子竟然取了個這麼個名字,飛天瑤池,不禁讓人遐想聯翩啊!當然,叫澡堂子,那這是陳三喜的叫法。一般人還是叫洗浴中心的。
我們的陳三喜同志,土包子一個,沒辦法。在他眼中,洗浴中心就是澡堂子!
進去!
陳三喜進去之後,目瞪口呆,“這是洗澡的地方嘛?游泳場吧?”洗了個澡,擦了個背,自己的大吊引來了衆多男人的嫉妒之心。
陳三喜出來了,準備穿衣服走人。
“陳大師,你幹嘛?”楊天宇酒醒了不少,看着陳三喜的動作有點不明白陳三喜要幹嘛。
“幹嘛?出去啊!這不是搞定了,還不回去幹嘛?”三喜道。
“哦,呵呵……陳大師稍安勿躁,下面還有節目呢!”楊天宇笑道,“走,上樓去!老程,你去安排一下!”
程明剛擦完背出來,聽到楊天宇的話,答道,“行,你們先上去,我來安排。”
陳三喜不知道楊天宇要幹嘛,懵懵懂懂的跟着楊天宇上了二樓。
二樓有一個大廳,裡面很昏暗。只有幾盞粉紅色的燈,光線還不強。燈光四設下來,給人一種迷亂的感覺。然後擺着一排排的“小塌”,能容得下一個人躺下。
“女的?怎麼有女的?這不是男澡堂嘛?”陳三喜大吃一驚,緊跟着就起了反應,搭起了小帳篷。
“嘻嘻……哎呦,大哥,好久都沒見你來了。這段時間被老婆軟禁了啊?”聲音很膩人。
二樓的大廳內,燕語鶯歌,氣氛很曖昧,很多穿着暴露的年輕女人來回的忙碌着,給顧客,敲背。陳三喜跟着楊天宇幾人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老弟,以前是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啊?”楊天宇笑道。
陳三喜點點頭,“楊叔,這地方還真養活人。媽的,女的跑男澡堂來了。那還不是一日一個準啊?”
“哈哈哈……陳大師,這可不是什麼男澡堂!哎,不跟你解釋那麼多了,以後你來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這裡的女人,一日一個準!”
“真的?”陳三喜一聽,耳朵豎起來了。
“咋就不是真的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錢辦不到的?大師你說是不?”
陳三喜想想也是。
“楊叔,你以後別叫我什麼大師不大師的了,聽着彆扭。就叫我喜子好了,親切。”
“好好!那我也不矯情了,以後就叫你喜子,哈哈……咦?喜子你怎麼了?”楊天宇不經意間瞄到陳三喜的褲襠,那裡正支起了一個特大號的帳篷。“乖乖,喜子,你這得多大好的啊?嘖嘖嘖……”
楊天宇看着陳三喜的襠部,嘖嘖稱奇。這年頭,這麼大號的估計早就滅絕了吧,稀有品種啊。“喜子,是不是看到這裡的女人,想日了?”
陳三喜能說不嘛?老二豎的比筷子還真,如果再說不想的話,那就等於抽自己嘴巴了。三喜訕訕的笑了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自己辯護幾句。
“你說我這二十大幾的小夥子,沒日過幾個女人,現在在這種環境下看到這種情景,我能不所想象嘛?有點反應,也屬情理之中嘛!”
“哈哈哈,喜子,解釋啥啊,不要害臊!我跟你說,我們到了這把年紀是想直也直不起來啊。楊叔我告訴你,我現在想日個女人,那跟升國旗似的。得慢慢來……那小姐就是旗手,幫我一點一點的搖上去。你說,我羨慕你不?”
潘光榮和方德海兩人躺在另一邊,不言語,閉着眼睛,估計是知道下面將會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在養精蓄銳了。不過不知道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還能養的出來精嘛?
陳三喜忽然想起了件事,“楊叔,上次那事後來怎麼樣了?”
“上次那事?哪事啊?”
“就是你被人冤枉的事啊。”陳三喜道。
“你一提到這事我就來氣。稀裡糊塗的被人擺了一道。害我在局子了受了幾天苦。不過好在後來我找了找人,而且事情本就不是我做的,外加韓縣長又幫我說了好話,也就讓我回來了。喜子,韓縣長幫我說好話是你讓他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