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隨手一翻,就翻出來一個文件夾,將文件夾夾在之間,用鑰匙把壁櫥的門又給鎖上了。
她又走了回來,陳三喜故意不去看她。
因爲陳三喜怕她看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她的皮膚飽滿而散發着油光,大腿很粗,屁股也很結實,兩隻**在胸前聳立着,堅硬的就像是兩個鐵球一樣,這正是做-愛的好對象。
文件夾被送到了狄凌的手裡,狄凌將文件夾打開,鋪平,這是一個平面圖,上面標註的很複雜,佈滿了文字。
陳三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就是武士組的堡壘,所有重要的人物,都生活在這裡,深居簡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整個日本的格局變動的。”狄凌手指在圖上划着,解釋道。
陳三喜所想的沒錯,這果然就是武士組的老穴。
“現在……”狄凌的目光擡起來,從每個女人的身子上掃過去,道:“你們都可以出去了。”
他的話音平淡,可是卻有讓人不可抗拒。
這些沒有穿衣服的女人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都雙手垂肩,魚貫而出,連那個野性的女人都走了。
她們並不傻,她們知道狄凌接下來要做的是正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們是不可以干涉的,最好連看也不要看。
等到人都走光了,狄凌才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圖紙上一劃,道:“這個堡壘有個名字,叫做鐵堡,意思就是說,固若生鐵,難以攻破,在這個堡壘的四周,有三百六十五個屋子,分爲十二個區域,都是起居、辦公的地方,佔地總共有一萬畝,在前面是一道大門,大門是寒鐵鑄成的,門外有兩個大力士看守,我們若是想進去,就必須要通過這扇大門。”
聽到這兒,陳三喜就不由地問道:“我們何必要通過這扇大門呢?我們大可翻牆進去。”
“不行。”狄凌斷然道:“只能通過大門,因爲在這一萬畝的土地上籠罩了一層天然結界,這結界是昔年十位武士組修爲最高的強者聯合發功打造出來的,牢不可破,只有這扇大門由於是他們進入的同道,所以沒有結界防護,我們想殺進去,只能走這裡。”
陳三喜摸了摸鼻子,道:“十位強者?我倒是見識見識。”
“那十位強者已經死了,屍體都被保存在鐵堡裡面,據說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藏着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不過這個秘密卻無人知曉。”狄凌道。
陳三喜點了點頭,道:“那從這個正門進入的話,就幾成的勝算?”
狄凌舔了舔嘴脣,沉吟着,道:“最多不超過三成,也許還沒有三成。”
陳三喜笑了,每次遇到無奈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笑一笑。
“三成勝算,不錯。”陳三喜笑道。
“怎麼?”狄凌看向陳三喜,道:“你覺得勝算太小。”
“沒有,有時候,我覺得做事,有一成勝算就夠了,我這個人的運氣一向比較好,我只是在想,這些武士組的人竟然這麼強大。”陳三喜聳了聳肩,道。
狄凌又盯着陳三喜看了一會,似乎想看透陳三喜這個人。
陳三喜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我們能夠從正門闖進去的話,千萬不能分散了,因爲他們的三大長老跟十三位護法……”狄凌說到這裡,就笑了笑,改口道:“現在已經只有十二位了,赤發金剛已經被你幹掉了。”
陳三喜不笑,聽着他繼續說下去。
“十三位護法的修爲都很高,我們如果落單的話,碰上其中的一個,或許還勉強能夠逃命,但如若一次撞上其中的兩位的話,那就性命難保了,而倘使遇到了三大長老的任何一個,就只能等死了。”狄凌道。
陳三喜咧了咧嘴,沒有說話,那天他已經見識到了麻木愛的本事,麻木愛在眨眼間就將他的萬開破了,就拼這份功力,天下也鮮有人及的。
“我們要是僥倖不死,一路殺到鐵堡的話,就可以見到川野美子了,就能夠跟她鬥一鬥了。”狄凌語氣平緩地道。
他也很清楚地方的實力,漫說幹掉川野美子,就是想見到她的真身,也是難之又難啊。
陳三喜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慢條斯理地道:“你說的很詳盡了,現在你再說說,我們這樣闖進去的話,大概有幾分就會可以活着出來?”
狄凌這次想也不想,就伸出一根指頭,道:“最多一分機會,最多,活着出來的希望相當渺茫。”
他苦笑着,道:“我本來想慢慢地來的,可是既然你要殺進去,我只能捨命陪君子了,雖然希望渺茫,但能夠大戰一場,也是一件酣暢淋漓的事情。”
陳三喜吸了口煙,吐出來,道:“有時候,很多事情都是說不定的,我有點困了,我要去睡覺了,明天三點還在這裡集合,我還有兩個手下要介紹給你。”
狄凌很禮貌地點了點頭,道:“好的。”
陳三喜打了個哈欠,道:“我要走了,再見。”
他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猶豫,站起身來,就朝着門走了出去。
狄凌也沒有留他,只是看着他走了出去。
一出門,陳三喜就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很有野性的女人,這個女人就站在門口,好像一直都在等他。
陳三喜背靠在門上,打量了這個女人兩眼,故意問道:“你在等我?”
女人的身上已經穿了衣服了,可是衣服很薄,該看的地方,還是能夠看的很清楚。她眨了眨眼睛,道:“是的,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從現在,你去哪兒,我就會跟到哪兒。”
陳三喜將香菸叼在嘴上,道:“是麼,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的女人緣居然這麼好,太他媽好了。”
女人的手臂已經搭在了陳三喜的肩膀上,幽幽地道:“怎麼樣,請我去喝一杯吧,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陳三喜看着她的眼睛,她的人雖然不是非常迷人,但是眼睛卻很好看,猶如一汪清水。“喝酒倒沒啥問題,問題是,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陳三喜道。
“你可以叫我大軟。”女人的媚眼如絲,柔聲道。
陳三喜看向她飽滿而結實的大腿,悠悠地道:“大軟是吧,好名字。”
這個名字也確實很適合這個女人,就算是陳三喜站在這個女人的面前,都顯得有點矮,不是因爲陳三喜矮,而是這個女人的身形很大。
陳三喜在想,如果自己的趴在她的身上,會不會被她洶涌的大胸給淹沒掉。
在竹屋外面的李興跟葉凡兩人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們兩人都不算是好性子的人,正準備衝進去看個究竟,這個時候,陳三喜已經出來了。
進去的時候,陳三喜是一個人,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是兩個人了。
李興走過去,還沒有來得及跟陳三喜說話,陳三喜就摟着大軟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李興呆了呆。
葉凡笑着在李興的肩膀上拍了拍,跟李興兩人看着陳三喜帶着大軟走掉了。
“我說,三哥咋不鳥我呢?”李興眨巴着眼睛,道。
“你沒看到三哥摟着一個女人嘛,男人有了女人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忘掉了。”葉凡笑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李興沒了主意。
葉凡不答,反問道:“剛纔過來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在路邊有一個led的牌子?”
李興轉過臉來,道:“是有個牌子,那又怎麼樣?”
“那個牌子上有‘湯屋’兩個字,你看見了沒?”葉凡道。
“好像確實有,然後呢?”李興道:“湯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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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笑的有點不懷好意,道:“你知道湯屋是什麼意思嗎?”
李興哼了哼,他已經隱隱地猜到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還是不能確定,就問道:“什麼意思?”
“湯屋就是洗澡的地方,當然,洗澡的地方,並不一定只能洗澡的……”葉凡在李興的肩膀上又重重地拍了幾下,揚了揚頭,道:“你懂的。”
李興終於笑了,洗澡的地方,當然不止是洗澡,就好像你永遠不知道髮廊的後面到底是不是有張牀一樣。
“我說,我們兩人……”李興已經笑的有點猥瑣了。
“不如同去?”葉凡道。
“對對,同去同去。”李興道。
現在已經十點多鐘了,半空中的月光很亮,照着兩人走進了這家“湯屋”。
一走進去,兩人就看到了一個老太婆,老太婆的年紀非常大,臉上的皺紋將她的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線了,貌似都看不到人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懂日語,誰也不知道是啥鳥意思。
不過葉凡還是比較機靈的,用手比照了一下,嘴裡咕咕嚕嚕地道:“女人……女人的幹活。”
老太婆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人進去,兩個人相視一笑,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