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風從盒子裡抽出一根,放在嘴裡,龍哥更是乖巧的像條狗,拿出打火機給李隨風點着。
看到這一幕,那壯漢都驚呆了。
他哪裡會想到,平時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龍哥,到了李隨風的面前居然跟條狗沒區別。
強大的心理落差感,讓他的心裡甚至連一點報復的想法都產生不起來。
那邊的李隨風抽着煙,看着他,疑惑的說:“我們認識嗎?”
“風哥高擡我了,像我這樣的人,哪裡有資格認識風哥您啊。”龍哥聽見這話,顯得更加卑微,腆着臉笑道。
李隨風更疑惑了,說:“那你怎麼認識我?”
龍哥急忙解釋道:“哦,風哥,是這樣的。我是白骨哥的手下,曾經有一次跟着白骨哥,遠遠的看見過您一面。”說着,他又想起自己剛剛居然用砍刀指着李隨風,心中更是膽寒,急忙說:“風哥對不起,剛纔燈光有些昏暗,我沒看清楚您的臉。請風哥懲罰!”
說着,他直接跪在李隨風的面前,雙手捧着刀,畢恭畢敬的樣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他的這個行動讓人們更是吃驚,可是隻有他自己明白,他不這樣不行啊。以白骨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居然敢得罪了他的兄弟,那麼自己就算是有九條命都不夠白骨哥殺的。
爲了活命,他現在只能這樣了。
還好,李隨風不是白骨哥,沒有白骨那麼嗜殺。
李隨風只是笑了笑,擺擺手,說:“起來吧。難免有意外的時候,我不怪你。”
“謝風哥。”龍哥這時候纔敢站起來,只是由於心中害怕,並不敢直起腰,態度依舊謙卑的像條狗。
在知道自己沒了生命危險之後,龍哥又像是獻殷勤一樣,指着那地上的壯漢對着李隨風說:“風哥,這個混蛋居然敢得罪您,簡直罪無可恕!請問風哥,您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李隨風見那人被他打的渾身是血,雖說他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主兒,但也不是什麼嗜殺的人。所以這樣也就夠了。
他搖搖頭,說:“既然你已經教訓他了,那就不用管他了。反正也沒多大的事兒。”
“風哥真是寬宏大量。”龍哥急忙送上一記馬屁,又聲色俱厲的對着那還趴在地上的壯漢吼道:“混蛋,雖然風哥已經饒了你的狗命,但你得罪了風哥,不懲罰你一下你還真當風哥是活菩薩嗎?”
聽見龍哥的話,那人這纔像是醒悟起來,急忙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對着李隨風充滿尊敬與畏懼的說:“謝風哥不殺之恩,風哥,這卡里有二十萬,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請風哥收下!”
說着,他雙手捧着一張卡,充滿懇求的說。
李隨風倒也不是喜歡玩虛的人,也不廢話,拿起這卡就直接塞進口袋裡,又轉頭對着龍哥說:“好了,既然這事兒已經解決乾淨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好的,風哥請您慢走。”龍哥彎着腰,極其恭敬的說着。
李隨風點點頭,對着那邊的田真使了個眼色。
田真也站起來,跟在他的後面,朝着停車的地方走去。
……
……
第二天,公司。
李隨風剛來到門口,就看見蘇雲竹站在門口,看見他直接說:“來我辦公室一趟。”
說完就走了,讓李隨風有些莫名其妙。
跟着他來到辦公室,蘇雲竹像個女王一樣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翹着二郎腿。
她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沙發,說:“坐。”
李隨風坐下,她細細的打量着李隨風,許久才用着一種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的語氣說:“聽說,你要成爲天羽化妝品的第二大老闆了?”
李隨風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消息,想了想說:“理論上來說,的確是這樣。”
蘇雲竹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站起來,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過一份文件給李隨風,說:“這個文件你看一下,下午跟我一起出差,去臨安市。”
“出差?”李隨風有些納悶兒,望着她說:“怎麼這麼快?”
“怎麼?你不願意?”蘇雲竹盯着他,神情中略帶幾分不滿,繼續說:“還是說,你怕女朋友吃醋?”
李隨風搖搖頭,說:“這倒不是,只是覺得有些突然。”說着,他站起身來,說:“那我回去準備一下。”
蘇雲竹沒說話,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看着文件。
回到辦公室,李隨風召集了個會議,將自己要和蘇雲竹一起出差的消息說了一下,並且把這周的工作內容安排一下。
中午又趁着有時間,去了趟周璐瑤的公司,和她吃了個午飯。
得知他要和美女老闆一起出差,周璐瑤顯得有些擔憂,滿臉幽怨的看着他:“不去行不行啊?”
李隨風無奈的聳聳肩,說:“貌似是不行的。”
周璐瑤把小嘴一撇,不樂意了,低着頭,手裡的筷子變成了利劍,而面前的飯好像是蘇雲竹的身外化身,不停的往上面戳,嘴裡還唸唸有詞:“可惡!壞狐狸!居然敢用這種手段,啊啊,討厭!”
見她快要暴走了,李隨風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小手,笑着說:“別擔心,只是去出差而已,很快就回來的。”
“好吧。”周璐瑤癟着嘴,滿臉的不樂意。又忽然壞笑着,湊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的說:“親愛的,我聽同事說,這附近有家情侶酒店,服務很不錯的。你看啊,這時間還早,要不然咱們過去考察考察?”
她的大眼睛裡閃爍着一種叫做誘惑的光芒,隱隱的還帶着某種陰謀,看起來像個狡猾的小狐狸。
聽見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話,李隨風無比詫異的看着她,雖然這個提議很令人心動,可是你要不要這麼直接啊,我可會受不了的。
所以,他假正經的說着:“大中午的就去,影響不太好吧?”
兩人相處這麼久,看他這表情,周璐瑤哪裡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聞言,她低着頭,臉上滿是可憐的神情,像是小怨婦一樣,低聲自語道:“不去就算咯。唉,只是可惜了,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天,可憐人家獨守空房,這水嫩嫩的身體也得白白浪費幾天。唉,好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