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在5號自衛隊將軍,和衆士兵的注視下,青年與年男子兩人邁出雙腿,朝前走了幾步。
他們兩人,這樣踏於焦黑炮坑之的空,如履平地,簡直像傳說的神仙一樣。
我們這是在與神仙戰鬥?衆士兵心頭驚駭。
青年和年男子每朝前走一步,如同在將軍以及衆士兵的胸口,狠狠的踩了一腳,嚇得他們連連後退。
“啪嗒!”
這時,青年男子朝前輕輕一指,5號自衛隊將軍,便軟倒在地。
接着,青年男子和年男子,如同鬼魅,瞬間消失不見了。
很快,4號自衛隊將軍,也在軍營被斬殺。
3號自衛隊將軍得到消息後,嚇得他急忙從自衛隊軍營,跑到一家娛樂城躲了起來。
他卻沒想到,即便如此,依舊擺脫不了最終的結局。
2號自衛隊將軍調來了激光武器,但他發現,仍然不能對青年和年男子,造成任何傷害。所以,他的結局,註定悽慘。
最後,青年和年男子,終於來到了1號自衛隊——鬆島康子所在的軍營。
當鬆島康子看到青年男子後,簡直像看到了魔鬼一樣,臉色驟然刷白。
“你……竟然是你……你竟然沒死?”
鬆島康子沒有急着讓士兵開炮,反而伸出指頭,指着青年男子,驚恐大叫。
原本,鬆島康子還充滿信心,一定能將敵人滅殺。
因爲自己調來了短時間內,所有的重火力武器。
但是,看到青年男子後,他徹底傻眼,面如死灰,一點戰勝的希望也沒有了。
張星星,華夏龍神張星星!
鬆島康子記得非常清楚,去年是爲了滅掉他,自己在首府大人的命令下,引爆了炸燬整座小嶼島的炸彈。
那可是數萬噸級的炸彈啊!足以得一枚小型核武了。
然而,依舊沒有炸死位於小嶼島心的張星星。
那如何才能殺死他?靠自己身邊的這些“重火力武器”?有可能嗎?
鬆島康子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和後悔。
“噗通!”
此,島國8大自衛隊將軍,全部陣亡。
……
此時,地下首府總部會議室。
身穿西裝的島國首府宮川悠人,聽着屬下的彙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
“黃皮膚,短頭髮!”
“一個青年和年男子,竟然敢殺我島國自衛隊七位將軍,簡直是對我們大島帝國的挑釁!”宮川悠人拍打着桌子,瘋狂咆哮。
“命令下去,給予1號自衛隊將軍鬆島康子,除核武外所有武器支持,一定要將此二人斬滅於我島國之內,讓全世界知道,膽敢在我大島帝國放肆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是!”下方身穿軍裝的男子敬禮之後,快速朝外面跑去。
“轟!”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轟隆聲,整個首府總部,都跟着顫抖了起來,好像隨時都要崩塌了一般。
“怎麼回事?”宮川悠人拿起身邊的電話,喝道。
“首府大人,那個青年和年男子已經殺死了鬆島將軍,如今出現在了我們首府總部五公里外的位置。”電話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不過,我們已經提前做好準備,調來了一萬裝甲自衛軍,很快能將他們徹底擊滅!”
宮川悠人沉聲道:“好!給我將現場畫面,同步直播到會議室。”
“是!”
接着,會議室的顯示屏一陣跳轉,張星星和慕容無痕的容貌,出現在了屏幕之。
“什麼?竟然是他!龍神張星星!”宮川悠人像是見到鬼一樣,驚駭大叫,後背瞬間滲出了一層冷汗。
回想起去年在小嶼島引爆的炸彈,那可是連整座小島嶼都炸燬了啊!
甚至,爲這件事,宮川悠人還遭到了衆多國家的指責。
不過,他卻根本不在乎這些所謂的指責。
得到了米國的稱讚,同時讓華夏得不到小嶼島,讓華夏龍神身隕,那一切便是值得的。
但,如今,這又是什麼情況?
那般恐怖的炸彈,竟然沒能炸死龍神張星星?
那……靠坦克、裝甲車、迫擊炮和一萬裝甲自衛軍,真的能殺死他嗎?
宮川悠人在發愣之際,震天的炮火已經如同流星隕落,瘋狂朝張星星砸了過去,大地顫抖,火光漫天,濃煙肆意宣泄。
然而,當火光逐漸消散的時候,張星星和慕容無痕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衆人的眸子之。
“不好,一萬裝甲自衛軍,也不是他的對手!”宮川悠人驚恐叫道。
同在會議室的幾人,臉也充滿了驚色,他們何曾想過有人竟能不懼炮火的攻擊。
“這……這真的是人類嗎?”
“太……太可怕了。”
“難道,他們是真正的神靈?”
幾人不由自主嚥着口水,結結巴巴道。
宮川悠人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般,終於撥通了一個電話,恭敬道:“您好,我是首府宮川悠人,麻煩您幫我聯繫一下忍王大人……”
會議室的衆人,聽到宮川悠人的聲音後,全都駭然了起來。
……
而此時,張星星和慕容無痕不斷受到炮火後,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突然一記猛衝,如同兇狼進入了羊羣之。
“砰砰砰!”
一陣陣沉悶的聲音,此起彼伏,竟是張星星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出拳,一臺、兩臺……十臺、數十臺的裝甲車、坦克車轟然爆炸,瀰漫的火光,再次將現場徹底吞沒。
身體強大到不懼炮彈,力量強橫至摧毀坦克!
這真的是人力,可以達到的嗎?
衆士兵和指揮官臉,一陣絕望。
……
島國,一處幽靜之地。
一位身穿灰色和服,童顏鶴髮的男子,發出一陣嘹亮的聲音:“現任首府,剛剛打電話過來,說遇到了華夏王級的襲擊,已經斬殺了八位將軍……阪田君,如若不然,陪我一起去看看?”
“嗡!”
一直盤膝而坐,形容枯槁,好像已經徹底坐化的老者,驀然晃動了一下,輕聲吐出一個字:“善!”
話音剛落,兩人便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