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牛逼,看來最近要有大麻煩了。
“告訴你,王麻子,你怕她我們可不怕她。”
“是,是,小兄弟有這樣的人才在,那是誰也不會怕的。”王麻子說着看了看禿鷲,一臉驚恐的說道,看來這傢伙讓禿鷲折磨怕了,不知道禿鷲用的什麼法子?
“王麻子,你這大哥當的也太失敗了。”
“這?唉!兄弟技不如人,什麼也不說了。”
“我不是說你的實力怎麼樣,我是說你連自己的小弟都管不好。”
“兄弟此話怎講?”王麻子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你不是替那個黃毛出氣嗎?他現在可是在‘夢緣會所’裡啊。”
“什麼?他去那裡做什麼?”
“你說呢?”
“媽的,這個小兔崽子,一點也不顧我的死活,老子非宰了他不可。”王麻子氣得肚子一鼓一鼓的。
“你他媽別老子老子的,在天哥面前,你他媽算老幾。”王冬罵道。
“是,是,真個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王麻子既然栽到了天哥手上,想怎麼辦,天哥你說句話吧。”
“呵呵,冬子,把麻哥身上的繩子解開。”
王冬聽錯了似的看着我:“天哥?”
“解開。”
王冬沒再多問,上前解開了繩子。
王麻子被解開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兄弟,我王麻子看瞎了眼,替黃毛這個狗孃養的小兔崽子拔份,事情弄到這一步,你說該怎麼辦吧?”
“麻哥,你傷了我的兄弟,我今天又被你擄到了‘夢緣會所’,如果我把你就這樣放回去,我不好交代啊。”
我已經打算放掉王麻子,畢竟現在我又多了黑寡婦這個敵人,如果再和王麻子成了死敵,對我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利,但放歸放,是有條件的,我的兄弟不能白捱打。
“天哥,你放心,我王麻子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你說怎麼辦吧。”
“我兄弟傷的不清,這醫藥費該給吧?”
“這個是應該的。”
“我被麻哥擄走了這麼長時間,說實話,嚇得不輕啊。”我笑着看着王麻子。
王麻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說道:“放心,兄弟,我王麻子給兄弟壓驚賠罪。”
“黑寡婦那裡你怎麼交代啊?”
“天哥,你能爲了你的弟兄不顧自己的安危,足見你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今天這事是我王麻子的不是,今天也算是交了你這個朋友,你放心,出賣朋友的事情我王麻子是不會做的。”
“呵呵,麻哥,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我手下可都聽着呢。”我看了看禿鷲說道。
“我王麻子說道做到。”王麻子也驚恐的看了禿鷲一眼。
“好,麻哥痛快,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天哥夠意思,我明天就讓人把五萬塊錢送來,算是我對兄弟們的一點補償。”王麻子說着站起身來,忽然哎喲一身捂住了下身,拿眼又看了看禿鷲。
“怎麼了?麻哥?”我笑着問王麻子。
“沒事,天哥,我走了,明天我請天哥吃飯。”王麻子腿一撇一撇的向外走去。
“那就不送了,麻哥走好。”我在屋裡笑道。
“天哥,就這樣讓他走?”王冬問道。
“要不怎樣?把他做了?”
“可這樣太便宜他了。”
“王麻子不是大問題,可黑寡婦不是盞省油的燈,你想兩面樹敵嗎?再說了,王麻子那樣,不比土匪和阿飛好到哪裡去吧?”
“也是。”
“禿鷲,你到底把王麻子怎麼了?不會是把他騸了吧?”我笑着問禿鷲。
“天哥,這傢伙開始不說,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哪裡有功夫和他磨嘰,就用了一招厲害的。”禿鷲笑道。
“什麼厲害的?”
“呵呵,天哥,我今天算是跟禿鷲學了一手,他用針扎王麻子的小弟弟,只紮了幾下王麻子就說了。”強子說道。
“靠,禿鷲,你也夠變態的。”
“沒辦法,這傢伙不見棺材不落淚。”
牛逼,連審人都這麼別出心裁,是塊特種兵的料兒。
“好了,我們現在去看看土匪和阿飛,這兩個傢伙,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沒事,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我檢查過了。”禿鷲說道。既然禿鷲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傢伙檢查過了應該錯不了。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們幾個打了輛車到了中心醫院,一個值班的小護士把我們領到了禿鷲和王飛的病房。
“天哥。”土匪和阿飛看我進了房間,要掙扎着坐起來。
“都他媽給我躺好,讓你們平時光上網,不好好跟禿鷲學。”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成這樣,雖然知道沒有大礙,我心裡還是有點難受。
“天哥,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狗日的王麻子,老子非砍了他不可。”土匪罵道。
“你們兩個好好養傷吧,傷好了再想着去砍人。”
“天哥,我們”阿飛說着扭過頭去。靠,這傢伙竟然都掉眼淚了。
“天哥,你對兄弟們,沒說的。我土匪沒有跟錯人。”
“只要你一句話,老大,我阿飛水裡火裡絕不會含糊。”
靠,這兩個傢伙,給我表起決心來了,都這麼長時間的兄弟了,用得着這個嗎。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龍天宇就是有水裡火裡的事情也是大家一起上,不會只讓你土匪和阿飛兩人去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是兄弟的事情,再小的事情也是天大的事,以後不要再跟我說剛纔那樣的屁話。”
“是,天哥。”阿飛和土匪齊聲道,聲音還有些哽咽。
“土匪,告訴你,今天我跟禿鷲學了一招,靠,以後準用的上”王冬一臉興奮的對土匪說道。
“什麼?快說。”土匪立刻來了興致。
靠,這兩個變態。
這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看了看土匪的吊瓶,又走了出去。
小護士?歐陽美麗不是在這個醫院嗎?差點把她忘了,現在這個時間她該睡覺了吧。想起穿着潔白護士服的歐陽美麗,腦子裡忽然又鑽出來一個白嫩的屁屁,這是誰的屁屁啊?是了,是那個叫鮑小雪的美女的,想起鮑小雪雪白的屁屁和她噓噓時的樣子,我的血液沸騰起來。
讓他們幾個在屋裡陪土匪和阿飛吧,我一個人走出了病房。
走廊裡很靜,偶爾有個護士去病房看病人,但不是歐陽美麗或鮑小雪,想着不能馬上見到兩個美女,心裡有點失落。
一個護士經過我身邊,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護士長的又黃又瘦,被我嚇了一跳,“你,你幹嘛?”
靠,把我當流氓了,剛纔只顧着胡思亂想了,這樣抓人家的胳膊,確實有點失禮,我趕緊放了開來,“歐陽美麗今天晚上值班嗎?”
“她值班啊,你找她?”
啊?歐陽美麗還真的值班?額滴神啊,老天還真是照顧我,想啥來啥。
“那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