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反對這門婚事,那我就幫你一把,讓你家老祖不再逼迫你。”聽完白可兒的話葉謙說道。
白可兒在電話裡發出了笑聲,喃喃道:“葉大哥,謝謝你的好意,但你想要說服我家老祖只怕不太可能,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白可兒可不知道葉謙已經突破到大帝境,還以爲葉謙如今還在妙法境呢!所以,她纔會說葉謙如果去幫她找老祖,可能就是自討沒趣。
白家老祖,那是國會議員通天境後期的戰符師。
葉謙在和白可兒結束通話之後,便一個人趕往了白家的老宅。
白家老宅修葺的很奢侈寬敞,甚至比千水莊園還要大幾分,奢侈幾分。畢竟,白家老祖身爲國會議員,在京都的權勢早已經根深蒂固,只要他不招惹三大勢力,在京都幾乎就沒有人能威脅到他的權勢地位。
此刻白家老祖,正悠閒的坐在院子裡跟一位老朋友下棋。到了他這個年紀,如何保住白家在京都的地位,纔是重中之重。而白可兒跟王家弟子的婚約,便是他爲白家謀取的助力之一。
“白兄,你跟王家的婚約要儘早落實才好。王家出了個了不起的後輩弟子,如今成了千幻山的核心弟子,假以時日王家在京都的話語權,一定會比現在強的多了。”跟白家老祖下棋的也是一位通天境的強者,白家跟王家的婚約,說起來他也算是媒人之一。
“吳老弟,說起這件事,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當初爲我向王家提及這件事,白可兒那丫頭未必有這個機會。”白家老祖笑道:“婚約的事情,我已經找人看過了,等結果出來,我就讓人送去王家,儘快讓兩人舉辦婚禮。”
“行,我可就等着喝這杯喜酒呢!”吳姓老者含笑說着。
然而,就在兩人說話下棋之間,一股可怕的力量從天而降,瞬間將整個院子籠罩。
“大帝領域!”
兩位京都通天境修爲的強者,忽然紛紛臉色一變,彼此對視一眼。
也就在這一刻,只見院子裡多出來了一個年輕人!
白家老祖和吳姓老者看到這個年輕人的那一刻,瞬間就認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前不久在雷鳴行動之中大放異彩的葉謙嗎?
“參見大帝!”
白家老祖和吳姓老者雖然不明白葉謙什麼時候居然成了大帝境符師,但他們很清楚面對大帝境符師該有什麼樣的態度。
葉謙可不在乎這兩人面上那好奇疑惑的表情,而是開口道:“你們誰是白家老祖?”
“回大帝話,老夫是白家老祖白啓元!”白家老祖連忙開口道。
“白家老祖,我欲收白家弟子白可兒爲徒,不知你意下如何?”葉謙說明了來意。
“能被大帝收爲弟子,那是我家可兒丫頭的福氣,我自然很高興。”白家老祖心中一喜,連忙應聲道:“敢問大帝名諱,可是葉謙?”
吳姓老者面色微微一變,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白啓元。當面詢問一位大帝名諱,這是不禮貌的一件事。
白家老祖自然也知道這是不禮貌的事情,可他認得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當初雷鳴行動上大放異彩的冠軍天才葉謙。他也知道,葉謙和白可兒關係匪淺。加上如今葉謙一過來,就說要收白可兒爲徒,所以纔敢冒險一問。
“沒錯,我就是葉謙!”葉謙也沒有生氣,直接說道:“白家老祖,我聽說你要將我的徒兒嫁給王家弟子?”
白家老祖面色微微一變,擡頭看着葉謙,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徒兒的婚事,沒有我的許可,誰也不能強加於她!”葉謙接着說道:“白家老祖,你可有異議?”
白啓元嚇了一跳,只感覺冷汗直冒。原來葉謙真正來這裡找他的目的,是因爲白可兒跟王家的婚事。
“大帝,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不敢有任何異議。”白家老祖哪裡敢開罪一位大帝境符師?他之所以選擇跟白家聯姻,不過是爲了今後自己老死之後,爲白家多拉幾個助力,讓白家能堅持到誕生下一個通天境符師。
“那就好!”葉謙點頭,說道:“你可以直接回復王家,王家要是有異議,讓他來京都藍田莊園找我即可!”
“既然我收了你們白家弟子爲徒,也算是我跟你白家有緣,我這裡有兩本秘法,一者爲符文修煉功法,一者爲武技秘法,今日送於你們白家吧!”說完,葉謙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兩本自創的秘法,借領域之力送到了白啓元的身邊。
“多謝大帝!”白啓元連忙接過了秘法。
“白家老祖,你讓白可兒來我藍田莊園吧!”葉謙說完這話,便不再停留,直接御空而起,離開了白家老宅。
隨着葉謙消失,那股子讓白家老祖和吳姓老者感到恐懼和絕望的大帝領域力量也隨之消失,兩人這才得以恢復自由。
“葉謙居然是大帝境符師?他當初參加雷鳴行動,或許只是一種掩飾修爲的歷練行動?”
吳姓老者和白家老祖真的是吃驚不已,這才明白,原來在京都一直還有葉謙這麼一位大帝境符師存在。
“不管怎麼樣,白兄,這次你們白家可是福緣深厚,居然能得一位大帝境符師的青睞!”吳姓老者說話間,有着幾分羨慕之意。
可白家老祖卻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高興,反而帶着幾分擔憂道:“吳老弟,如果是在我跟王家商議婚約之前,這確實是天大的喜事。反倒是如今,是福是禍還未嘗可知啊!”
“不至於吧!”吳姓老者不解道:“剛剛葉謙大帝不是說了嗎?讓王家去找他即可。”
白家老祖苦澀道:“吳老弟,有件事你可能還不清楚,那王家的後起之輩,不僅僅是千幻山的核心弟子,更是一位三轉大帝境外事長老的親傳弟子。”
“而要娶可兒的正是這位後起之輩王傳一!”白家老祖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道:“我怕的是,無論結果如何,讓我白家平白無故得罪了誰,都是我白家的禍事。”
“原來如此!”吳姓老者臉上的羨慕蕩然無存,同樣露出了幾分擔憂之色,喃喃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多嘴,讓白兄你陷入瞭如今的困難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