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昊陽前輩搖了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之前的他確實已經死了。”
“但……”
“可能也僅僅只是身死道消!”
聽得此話,洛東原的臉色微微一變,道,“這不可能啊!”
又道,“昊陽前輩,我們都是按照你所說的做的,極小的封閉空間內,爆發出來的恐怖轟炸力量,怎麼可能沒將他的靈魂毀滅掉?”
當時,就是在‘浩陽藥尊’自己居住之地的一處秘室之中,洛風和碧瑤率先做了手腳。
然後,偷襲重傷了‘浩陽藥尊’之後,迅速的撤離,接着,再輔以足夠讓一位天尊境界強者直接徹底消失的爆炸力量進行轟炸。
在如此情況之下,那位浩陽藥尊,怎麼可能還靈魂不滅?
“在此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也是一樣的。”
昊陽前輩回答道,“但,我們都忽略了另一點。”
洛東原不解的問道,“哪一點?”
“乾坤天眼。”
昊陽前輩回答道,“不要忘了,他的手中是掌控着‘乾坤天眼’的。”
又道,“如果,他煉化了‘乾坤天眼’,那麼,要保證靈魂不滅,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
“昊陽前輩,你不是說‘乾坤天眼’極難煉化,就算是你,也根本沒把握煉化嗎?”
洛東原疑惑道,“那他又有什麼能力煉化這‘乾坤天眼’?”
又道,“而且,無論是風兒,還是碧瑤,當初都是無比肯定的說過,那老傢伙是根本沒有煉化‘乾坤天眼’的。”
“這也是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昊陽前輩搖了搖頭,道,“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乾坤天眼’除了那非常霸道,直接靠能力強行煉化的方式,以及那種靠着天賦得到‘乾坤天眼’認可的方式之外,是否還有第三種煉化方式呢?”
洛東原反問道,“結果呢?”
“我沒想到。”
昊陽前輩搖了搖頭,“在我的印象之中,除了那兩種方式之外,應該就沒有第三種方式可以煉化了,如果,真的要說有的話,除非是……”
他想了想,道,“那‘乾坤天眼’之中還有着前任留下的一抹殘魂,這抹殘魂指定了另外的煉化者,不然……”
他搖了搖頭,道,“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乾坤天眼乃是太古時期的最強‘通天靈寶’之一。
也是唯一一件流傳到了現在的太古‘通天靈寶’。
雖然說,這件‘通天靈寶’經過了數個紀元的洗禮,可能已經有了一定的破損,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它的能力,終究不會是普通的靈寶可以比擬的。
再者,一件能夠流傳如此之久的靈寶,也必然是有着某些原因的。
比如,他也許擁有着通過某些特殊途徑再度復甦的可能性。
再比如,他可能通過長時間的吸收外界力量,從而再度強大等等。
總之,作爲他們那個時代的最強靈寶,一個讓他記憶猶新,始終無法忘懷的靈寶,必然不會是一件簡單的靈寶。
“而且……”
昊陽前輩再次開口,說道,“就我們目前掌控的情況來看,那個人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那個劉浩了。”
“唯一的疑點,無非就是‘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而現在,用‘乾坤天眼’來解釋的話,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而這,也間接的說明,當初我們之所以沒有找到‘乾坤天眼’,並不是它真的被炸消失了。”
“只是它跟着對方一起消失了而已。”
聽得此話,洛東原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想當初,他們在殺掉‘浩陽藥尊’之後,便是對整個藥府進行了全方位的無死角搜索。
甚至,還曾挖地三尺的找過。
結果,卻始終是沒有找到‘昊陽前輩’口中所說的‘乾坤天眼’。
現在看來,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昊陽前輩跟我們一起去。”
洛東原嘆息道,“就算您當時不能出手,只要有您在,他也不可能從我們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因爲眼前這位昊陽前輩不能在此界出手。
所以,當時也並沒有跟他們一起行動。
直到他們把‘浩陽藥尊’擊殺掉,這位昊陽前輩這才現身的。
“其實,我當時沒有跟你們過去,除了不能出手之外,還有一點擔心……”
昊陽前輩眉頭微皺的道,“就是這‘乾坤天眼’。”
“您擔心乾坤天眼?”
洛東原皺眉道,“那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是通天靈寶。”
昊陽前輩搖搖頭,道,“‘通天靈寶’的強大,以及特殊性,不是你們能夠明白的。”
通天靈寶之所以會被稱之爲通天靈寶,那就是因爲它很特殊。
特殊到什麼地步呢?
它通靈,擁有器靈。
且,還擁有一定的可成長性。
最重要的是,對於主人的認可程度極高,護主能力極強,且非常忠心。
換句話說,只要‘乾坤天眼’這通天靈寶甦醒了一絲絲的意識,那麼,只要自己靠近,就有可能被感應到。
從而出現一些不可控的情況。
“對了,最近有什麼其他的消息嗎?”
昊陽前輩似乎並不打算就‘通天靈寶’進行過多的探討,直接轉移了話題。
“沒有。”
洛東原搖了搖頭,道,“不過,我最近卻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昊陽前輩就問道,“什麼問題?”
洛東原問道,“不知昊陽前輩可還記得,雨兒曾經說過,玲瓏看向那個老傢伙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一事?”
“不太對勁?”
昊陽前輩眉頭一皺,道,“不是說,玲瓏只是對那個什麼‘浩陽藥尊’好奇嗎?”
“玲瓏自己說是好奇,但,我聽雨兒仔細說過。”
洛東原就說道,“玲瓏曾經好幾次,都盯着那個老傢伙一直看。”
“以玲瓏的性格和脾氣來說,正常情況下,她都是不屑於多看別人一眼的。”
“就哪怕是面對我,也是如此。”
“可爲什麼就對那個老傢伙如此在意呢?”
“真的只是好奇嗎?”
說着,他搖了搖頭,道,“我覺得,應該不會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