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虎正在跑,瘋狂的跑!
那個恐怖的人又回來了!
而且,實力好像又變強了。
那身體也更變態了。
面對這樣的人,他哪裡是對手?
又哪裡興得起半點反抗的念頭?
他現在就一個想法——跑,快點跑!
馬上跑回去找父親。
只有找到父親,纔有可能保住性命。
但……
他僅僅只是跑出了不過千米的距離,就被攔了下來。
正前方,那道身影站在那兒。
那張臉上是一種平靜得讓人感覺到害怕的神色。
刷!
武虎不敢看,不敢對峙,轉身繼續跑。
但,剛剛跑了兩步,他又被攔住了。
不過,劉浩依舊沒有動手,依然只是站在他的前方,擋住去路。
武虎再轉身,再跑!
砰!
這一次,劉浩沒有再攔,而是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
將武虎給踹出去十數米之遠。
直摔得武虎慘叫連連,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來。
“我問,你答!”
劉浩來到武虎的身旁,說道,“武海峰,林道連和葉青這三個人,現在在哪兒?”
“我……”
武虎張了張嘴,道,“我……我不知道……”
啪!
劉浩一記耳光便是抽了過去,“我再問一遍,記住,我只問一遍了,你的嘴如果足夠硬的話,我會試試你骨頭硬不硬。”
“我真的不知道啊!”
武虎立馬說道,“但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武虎本來就不是一個骨頭很硬的人。
面對着劉浩的威脅,他又哪裡敢說假話?
所以,劉浩也是點了點頭,道,“那你說說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去抓藥塔村的村長苛權了。”
武虎回答道。
“抓苛權?”
劉浩眉頭一皺,問道,“這件事情和苛權有什麼關係?”
“本來,我父親和林道連都是沒打算動苛權的,但葉青卻跟我父親說,既然動了‘力塔村’,那就連着‘藥塔村’也要動一動。”
武虎回答道,“至少,要讓‘藥塔村’在靈塔村的掌控之中。”
“所以,這個不聽話的苛權就要解決掉才行。”
“但,明着解決不行,所以,只能先暗着來。”
“正好,他們要抓你的人,但又沒你的消息,葉青就說苛權是最後和你分開的,肯定知道你的消息,把人抓回來審問一翻,肯定有結果。”
“我父親和林道連總隊長都同意了。”
“就讓我過來牽制‘力塔村’,吸引注意力,而他那邊則是由葉青去暗中派人聯繫苛權,把苛權引出來,然後,進行抓捕。”
聽得此話,劉浩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苛權這個人,劉浩是認可的。
對於苛權關鍵時刻的立場,劉浩也很欣慰。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因爲一個立場問題,反而是讓葉青這個傢伙有了動苛權的藉口。
劉浩當然也明白葉青要動苛權的意思。
那無非就是想着先剪掉和自己關係親近的人和勢力。
將自己孤立起來。
這樣,要殺自己也好,要抓自己也罷,就都會容易許多。
而且,葉青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只顧自己利益的人。
所以,對於葉青會有這樣的做法和決定,他也不意外。
只是,不意外歸不意外,心中的怒火卻還是升騰了起來。
如果利天雄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太過魯莽,那麼,苛權出事,就完全是因爲自己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準備在哪兒抓人?”
劉浩看着武虎,再次問道。
武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又道,“他們把這當成了機密,根本就沒有跟任何人說。”
劉浩眼睛一眯,“你確定?”
“我……”
看着劉浩那張帶着殺意的臉,武虎顫抖了,然後……
居然……尿褲子了。
“廢物!”
劉浩噁心的瞪了武虎一眼,然後,單手抓着武虎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問道,“他們抓了人,會去哪兒?”
“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武虎害怕的回答道,“我只知道我父親肯定會回武塔村,因爲,這個消息暫時還不能傳開來。”
刷!
劉浩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抓着武虎便是朝着武塔村而去。
……
武塔村。
祠堂內。
武海峰看了一眼在場的兩位族老武經東和武玄,又看了一眼被廢除的總隊長武京文,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叫自己過來的武方身上。
問道,“武玄族老,你們把我叫到這兒來,到底是唱的哪一齣啊?”
又是冷笑道,“難不成,又想審一審我?”
“審是不敢審的。”
武經東搖了搖頭,道,“海峰村長是我們的村長,權力最大之人,我們還沒那個膽子審您。”
“呵,這話還像那麼回事!”
武海峰笑了笑,道,“行,那我就聽聽你們把我叫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海峰村長,之前,你和林道連總隊長他們聯手對付‘力塔村’的事情,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遲了,所以,也沒來得及和你商量。”
武方就說道,“後來,我們也問過你的意思,而你給我們的回答,卻是讓我們不要管。”
“本來,你是村長,你說讓我們別管,我們也確實是不應該管的。”
“但,我們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說一下我們的判斷。”
說着,看向了武經東,道,“經東兄,由你來說吧!”
“想來海峰村長應該對那個劉浩也是有着一些瞭解的。”
武經東就說道,“不過,你對他的瞭解,可能還不是太深。”
武海峰冷笑道,“經東族老這意思是,你對他的瞭解比我更深?”
“不敢!”
武經東說道,“只是,我覺得,這個劉浩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此人很神秘,而且,很強,他既然能夠在短時間內連進四塔,還能殺得了葉興平,就足已說明這個人不簡單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很聰明,聰明到了一種我們加起來,可能都玩不過他的地步。”
一頓,又道,“所以,我想勸一勸村長,咱們能不惹他,還是儘量不要去惹他了,免得……”
“呵呵……”
武經東的話還沒有說完,武海峰就笑了。
是冷笑。
是一抹帶着嘲諷的不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