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春嬸一臉的笑意,神神秘秘道,“小帆,青青,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你們猜猜是什麼?”
餘小帆拱了拱手,“女士優先。”
穆青青最是喜歡玩猜東西的遊戲,“是不是城裡的‘農家樂’月收破百萬了?”
春嬸搖了搖頭,“不是。”
“是不是江子浩他們又發明了特別受觀衆喜愛的菜系品類?”
“不是,不是。”
“是不是我家小白做了什麼大好事?”
“哎呀,都不是,小帆,你來猜!”
餘小帆懶洋洋道,“對門的農家樂倒閉了!”
春嬸和一臉吃驚的望着餘小帆,“你怎麼會知道?”
“這還用猜嗎,我在的時候他們就是垂死掙扎,我只是比較好奇,他們居然撐了一個多月才倒閉。我想,如果我還守在農家樂,估計他們早該倒閉了。”
春嬸和穆青青一臉迷妹的望着餘小帆,春嬸感慨道,“剛纔電話裡,江子浩和我說,你不在之後,對門的老闆又想出了很多方法來整我們的農家樂,幸虧祥嫂也不是一個吃素的,和大夥兒有商有量的,見招拆招,最後對門估計是實在窮驢技窮,只好將農家樂賣了。”
聽到這裡,餘小帆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他們要賣農家樂這麼大的消息,我們這邊的人爲什麼提前一點風聲也不知道,那麼好的位置,白白便宜了別人?”
春嬸拍了拍餘小帆的手臂,“哎呀,你這個人急什麼,聽完我的話再發表意見嘛。祥嫂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怎麼可能頭腦那麼簡單,她也早就看出來對門是在強撐,所以,找了她在縣城的一個親戚,假裝是想要租門面的人,時不時去對門去吃飯打探消息。
這一來二去,祥嫂的那個親戚也和錢招財他們熟了嘛,正好錢招財和李沐也撐不下去了,而祥嫂的那個親戚出的錢又合適,這不這事就成了嘛。”
餘小帆立馬樂了,“真是我們春嬸帶出來的好徒弟,沒有白白浪費我對她的提拔之心。”
春嬸被餘小帆這麼間接表揚,心裡像灌了蜜一般甜蜜,“祥嫂這人別看外表樸素,而且貌似膽小怕事,其實也是個人精。小帆,你難道沒發現上個月農家樂的收入祥嫂沒有打到你的賬戶上嗎?”
被春嬸這麼一提醒,餘小帆才後知後覺,“看來,她果真是蓄謀已久啊!”
“剛纔江子浩問我,把對門的農家樂盤下來後,我們繼續開農家樂嗎?”
餘小帆擺擺手,“不,那個地方,我打算重新裝修,打造一個專門吃‘黑暗料理’的餐廳,畢竟胡珂的黑暗料理如今這麼受歡迎,可處於我們農家樂裡面,還是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穆青青很是讚賞,“你這個主意不錯,這樣我們就又兩種餐廳模式,可以吸引更多的人羣前來吃飯。”
餘小帆望着春嬸,洋溢不住心中的喜悅,“你問問祥嫂,如果裝修的錢不夠,可以直接從我這裡拿,不必懂農家樂的備用資金。另外,好好和胡珂討論,他所認知的黑暗料理餐廳應該是怎樣的裝修風格,畢竟這個事情他最是清楚。”
春嬸都牢記在心裡,“現在我們去採購食材,開始試驗吧。”
三人一同去採購回食材,春嬸做主力,餘小帆和穆青青打下手。三人在廚房一直忙碌,忙碌了整整一天,不知浪費了多少食材,終於做得味道有些接近。
餘小帆追求完美,並不點頭表示過關,春嬸只能繼續一遍又一遍的嘗試。
王翠鳳忙完事情都回來了,見到三人把廚房弄得一團糟,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們哄了出去。
“熊孩子!”王翠鳳關上廚房門的最後一刻,衝着餘小帆罵道。
春嬸和穆青青噗嗤一笑。
“笑什麼笑,我是熊孩子,那你們是什麼?熊孩子的婆娘?”
三人笑談之間化解了一天的疲憊,等到晚飯過後,三人又鑽進了廚房繼續專研。王翠鳳也懶得管他們,只要不打擾她正常的做飯時間,其他的隨意。
春嬸拿着剛做好的一根辣條,一臉期待的望着餘小帆,舉着筷子將辣條送往餘小帆的口中。
餘小帆配合的伸開嘴巴將整根辣條吃進嘴巴,認真的品嚐起來。
嗯,就是這個味,小時候他也吃過辣條。不對,這比小時候吃的辣條更好吃!
餘小帆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春嬸一樂,立馬又夾了一根送到穆青青的嘴裡。穆青青貪婪的吃着,嘴巴里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過,從他們兩人的表情,春嬸知道,她已經勝利了。
餘小帆意猶未盡,舔了舔嘴脣上面沾的一點辣條汁,“春嬸,你剛纔對辣條做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忽然變得這麼好吃了?”
春嬸臉色有些紅暈,“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很久以前自己熬製的一罐辣椒,我淋了一些在辣條上,然後好像味道就對了。”
“把你熬製的辣椒給我看看?”
春嬸立馬將那一小瓶辣椒醬遞給餘小帆,餘小帆仔細端詳了一番,不得不說,傳統的辣條是製作好辣條後放入擁有辣椒粉的油鍋裡油炸而得,可春嬸的這一簡單小步驟,讓它沾上辣椒醬後,變得更加有味道。
餘小帆激動道,“春嬸,我們再來從頭重複一遍我們剛纔的製作過程,我來認真學習。”
春嬸也有些興奮,立馬像模像樣的將所有的製作過程走了一遍。
“行,我學會了。”
穆青青在一旁c嘴道,“小帆,你要不要練習一遍,不然光看不練還是很難真正掌握。”
“不必。”餘小帆對自己很有自信,“今天很晚了,我們先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我和穆青青就去仙界,春嬸,你最近在網上查一下,具體想學哪個學校的法律,我想辦法把你弄進去。”
累了一天,春嬸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想這些,忙先答應下來。
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餘小帆並沒有直接爬上牀睡覺或者修煉,而是直接鑽進了隨身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