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子冷笑看着暮雲飛,就是沒想到反應有些大,他又來到了佳兒的身邊,伸出舌頭在佳兒的臉蛋上輕輕的舔着,佳兒嬌軀一震,厭惡的不想讓刀疤男子得逞,看向暮雲飛的眼神充滿了渴望。
“看來這女子真跟你沒有關係,我只好勉爲其難的把他交個我那些弟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像羊入狼口那樣,飢不擇食。”哈哈大笑的摟住佳兒的***,壞笑道。
“你敢!”暮雲飛咬着字一口一口殺氣騰騰的說道。
刀疤男子被暮雲飛這突如其來的氣勢給鎮住了,沒想到這少年氣場居然還可以這麼強大,真是不容小覷。
不過轉眼又恢復平常,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繼續繞着佳兒走,一把在佳兒的豐滿的臀部狠狠的抓住,將嘴遞到了佳兒的耳邊望着暮雲飛輕聲說道;“你看我敢不敢。”
暮雲飛在也忍不了,一把將紫色男子從肩上了扔下來,快速狠狠剁了一腳,紫衣男子吃痛終於醒了過來,官兵還沒反應,暮雲飛一提就把紫衣男子帶到自己的跟前,將他脖子的那根繩子往後拉,瞪眼望着刀疤男子,堵得紫衣男子兩眼泛白,話還沒來得及說,只能難受的伸手胡亂抓人。“你在說你敢,別怪我的手不聽話,小心帶着一具屍體去見你們老大。”
刀疤男子被暮雲飛這一串動作整愣,完成的時間就在眨眼間,紫衣男子被提起的那一刻他真是徹底的慌了,連忙鬆開抓着佳兒臀部的手,緊張道;“凡是好好說,莫傷了我家公子,你要什麼,我答應便是。”
現在輪到暮雲飛冷笑了,他將手中的繩子又往後拉一下,紫衣男子的動作開始沒有了節奏,差不多快嚥氣,暮雲飛又及時的鬆了兩下,輕重掌控得非常好,倒是讓一邊的得刀疤男子緊張的捏了一把汗。“現在知道好好說話了,把那個女子給我交過來,你們各退後10步,沒有我的同意不得進入這個房間,還有,你們有什麼交通工具,給我準備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要是你想看到一具屍體的話。”
刀疤男子這是真的慫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太大意,唱這麼一出,現在節奏被帶着走,連忙朝着官兵喊道;“你們沒聽到 ?快給我退後10步,誰人膽敢抗命,殺無赦!”刀疤男子這麼一吼,官兵很快的退後了10步,沒有誰希望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士兵退後完畢,刀疤男子笑臉對着佳兒伸出了請,佳兒厭惡的看了一眼刀疤男,小跑到暮雲飛的跟前,她就知道暮雲飛不會丟棄她,任由不管。一想到這,更加的感動,露珠又要欲滴。“暮大哥~”
暮雲飛鼓勵的點點頭,對着她笑道;“有什麼事,脫險了再說。”
佳兒高興地點點頭,差點沒喜極而泣。
轉頭,暮雲飛繼續拉着紫衣男子脖頸的繩子,慢慢的退到房間,官兵是想上又不敢,只能踩着小步子慢慢的跟着,暮雲飛說道;“給我準備交通工具,最好要快,高興了或許就可以把公子還給你。”
“好,只要你不傷公子,我照做就是。”刀疤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緊張,居然能夠聽明白暮雲飛交通工具的意思,忙催促了一名手下去置辦,賠笑道;“閣下你看,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這公子是不是該還給我們。”
暮雲飛一聽這話樂了,還給你們,除非是腦子不正常,要是沒有這個公子哥,還拿什麼來作爲要挾你們的籌碼。“行啊,我說過三天後在那什麼地方見面,只要你們叫什麼燕王的來了,我就放他,我說話一項算數。”
“好,只要你保護我家公子周全,我什麼都答應你。”刀疤男子說道。
“既然這樣,你們就自己懂事一些,自己走吧,我還要休息。”
一聽暮雲飛這話當真是大言不慚,這麼多人圍着,居然還敢說休息,不過表面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反應,點頭答應道;“好,那在下就不打擾你和姑娘歇息,在下先行告退!"說完揮揮手,拎着士兵作勢要走,到了一個拐彎處,示意官兵熄滅火把。卻停在了那裡。
“副將,您不會真是將公子扔到了那賊人的手中?這樣我看公子凶多吉少啊。”有個官兵在刀疤男子的身後也隨之他查看暮雲飛的動靜,悄悄擔心道。
刀疤男子小指在嘴前噓了一聲,讓他小聲些,鬼鬼祟祟的說道;“剛纔只是給他看,這賊人狡猾的很,我自是知道公子在他手裡的厲害,只是暫時避其鋒芒,迷惑賊人而已。”
那官兵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那副將可有良策?”
刀疤男子招呼官兵到自己的跟前,在耳邊輕聲細語,官兵頓時睜大了瞳孔,點頭贊成。
暮雲飛還有些不相信,這刀疤男子居然真帶着人走了,小心還是使得萬年船的好,萬一鬆懈,着了刀疤男的當,真是要虧死。
暮雲飛拉着紫衣男子往門外看了看,確定沒人,纔回頭把門給帶上,回頭看見滿臉淚痕的佳兒望着他,才覺得剛纔自己的話可能說的重了些。
暮雲飛正想說話,手一鬆,懷裡的公子哥便大口的呼吸起來,一邊求饒道;“大哥我求求你繞了我吧,今晚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暮雲飛厭煩的瞧了一眼懷中的公子哥,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嫌囉嗦,又是一記掌刀,公子哥一說完只是一頓,又昏了過去。
“佳兒,其實大哥不是......”暮雲飛想要解釋,卻被佳兒含情脈脈的眼神給頂了回去,柔聲道;“我明白,暮大哥只是想讓我平安,都怪佳兒,要不是佳兒過來找暮大哥,大哥就不會被威脅了。”說完眼中又蒙上一層霧氣。
聽佳兒這麼說,暮雲飛挺內疚,不是他跑出來,佳兒也完全沒有必要出來找他,更別說會碰上這樣的事情,說起來這一切都是他的責任。“佳兒你沒錯,別把責任推到你身上,這件事跟你無關,說起來我纔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要不是我你也不會白白被佔了便宜。”
“可是,要不是佳兒你就不會被威脅,說到底還是佳兒有錯。”佳兒急聲辯解道。
現在還在關鍵時刻,絕不能掉以輕心,刀疤男子暮雲飛自然不會認爲就真的這麼走了,所以不想在把時間浪費在誰對誰錯上面,他轉移話題道;“我們別說這個了,先想想辦法怎麼出去纔是真,我可不相信那龜孫說的話。早一些離開這裡,我們就早一些安全。”
“我們不是還要在這裡休息嗎?”佳兒臉上還沒有消散的淚痕,說話間讓人猶見猶憐,楚楚動人。
暮雲飛無奈的搖搖頭,這大不了我幾歲的丫頭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純潔。“你啊,那是騙他們的,你居然也相信了,還是讓我先把你身上的繩給解開在說。”
聽暮雲飛這麼說,佳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了頭,羞紅着臉。“嗯。”了一聲。
別說,這小妞動不動就喜歡害羞的樣子,真有一番黃雨瑤她們沒有別樣韻味。
暮雲飛一把扔掉懷裡的公子哥,只聽撲通,公子哥砸在了地面敲的地板直響,依然還是像死豬般躺在地面,一動不動。
給佳兒解開繩子之後,他走到窗戶邊悄悄的往下面打量。一大羣官兵依然還站在下面,只是沒有看見刀疤男子,這更加的認定了心中的猜測。
眼下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從房頂上出去。等風頭過了,在跑。
暮雲飛看房子是瓦片弄的,不由欣喜,一腳踩上了桌子,爬上房樑輕輕的拆開瓦片。
在下面的佳兒不知道暮雲飛要做什麼,擔心的小聲問道;“暮大哥你這是做什麼,上面威脅,你快下來。”
暮雲飛無所謂的繼續拆着瓦片,回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片刻的功夫,一道月光從外面折射了進屋,暮雲飛從弄好的漏口爬了出去,踩在房頂上,不小心弄響了一聲,瞧的在下面的佳兒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暮雲飛回頭給予了她一個微笑,示意沒事。
才慢慢的又沿着房樑爬了下來。
“我先把你弄上去,然後你在上面抓住這個公子哥上去,然後我在上去,明白嗎佳兒?”暮雲飛說道。
佳兒點了點頭,此時她就像70年代對毛主席說的話一樣,毋庸置疑的毫無條件的相信暮雲飛。
暮雲飛點了點頭,讓佳兒踩上了桌子,只不過接下來有些尷尬,要佳兒上去他必須要拖着佳兒的豐滿的臀部在能上去,他要是在上面拉着佳兒上來,佳兒又爬不上去。
一時間,他有些尷尬了。
見暮雲飛沒有動手,佳兒扭頭不解的疑問道;“怎麼了暮大哥。”
“哦,沒事,只是一下我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諒解,我不是有意的。”話一說話,佳兒好像知道了什麼,刷的一下,半邊紅暈又上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