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南被歐陽無極這麼一吼,立刻就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所以趕緊開口說道:“他最後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什麼電話,打給誰的,都說了什麼?”歐陽無極一連問了慕容淮南好幾個問題。
慕容淮南一臉爲難的說道:“歐陽爺爺,這,這我也不知道他是打給誰的呀?他又不可能跟我說!”
歐陽無極眼睛一瞪,然後說道:“那他都說了什麼,你總該是已經聽見了吧!”
慕容淮南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說,他說要讓對方在半個小時之內,讓歐陽家,讓歐陽家消失!”
慕容淮南的話越是說到最後,聲音就越是低。
“欺人太甚!”歐陽無極怒火中燒,一生氣,更是把茶几上的東西,嘩啦啦的全都推了下去。
歐陽無極沒有想到這個自己連面都沒有見過的野小子,竟然會狂妄到這個地步,難不成他是當他們歐陽家是面做的嗎?
還是說他把他們歐陽家,當成了一般的小家族。
“半個小時?虧他說的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就憑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到底能不能在半個小時之內毀了我歐陽家!”歐陽無極冷冷地說着。
歐陽夏華,現在的心情,事實上是非常的複雜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對父親說些什麼。
畢竟除了文天力之前來他們家的時候,說過一些這個年輕人的背景不簡單,但是具體怎麼個不簡單法,卻是沒有說起過的。
而且,自己也好,自己的父親也好,在商海沉沉浮浮也已經那麼年了,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麼一個年輕人的。
“爸,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歐陽夏華來到歐陽無極的身後,輕輕地給歐陽無極順着體內的氣息。
“哼!”歐陽無極冷笑一聲,“一個跳樑小醜罷了,老子今天就在這個等着他,看看他到底是如何讓我歐陽家在半個小時之內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可笑至極!”
歐陽夏華認同地點了點頭,因爲現在就連他都認爲這個叫蕭凡的野小子,就是一個只會吹牛皮的年輕人罷了。
雖然說他並不清楚這個蕭凡到底是如何忽悠到文天力的,但是,就歐陽家現在這個形式,想要打壓他們家,那都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了,更何況這個蕭凡竟然還放言要在半個小時之內讓自己家消失了。
“歐陽董事長,王醫生來了!”管家過來說道。
“好,讓他趕緊進來給峰兒看看!”歐陽無極趕緊吩咐道。
“好的,董事長,我這就去!”管家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王醫生是歐陽家的私人醫生,醫術非常精湛,所以,不管是歐陽家的這幾位主子誰有了什麼事兒,那都是直接找他過來看的。
王醫生快步來到主屋,簡單地跟歐陽無極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就立刻去到了歐陽劍峰的身邊,簡單了看了一下,隨後就吩咐人,簡單給歐陽劍峰清洗了一下,然後又是一堆各種儀器的測試什麼的。
最後,王醫生開口對歐陽無極說道:“歐陽老爺子,您不用太過於擔心,歐陽公子他只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多養養就好了!”
王醫生的話,也讓歐陽無極一顆懸着的心給徹底放回到了肚子裡。
歐陽無極吩咐人把歐陽劍峰擡回了房間,然後就讓王醫生去房間裡面處理歐陽劍峰的傷口去了。
因爲,他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能時時刻刻地陪伴着歐陽劍峰。
就在歐陽無極想要打電話給文天力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見到門口站了一個年輕人!
“你,你是誰?”歐陽無極滿臉驚恐地問道。
蕭凡沒有說話,信步走進了主屋裡面,然後還非常自覺地找了一個沙發坐下,擡腕看了一眼手錶,慢悠悠地說道:“你們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一句話,立刻就讓歐陽無極知道了他的身份。
想來,他就是慕容淮南口中那個要在半小時之內要讓自己家消失的那個人了!
一直被人忽略地慕容淮南,這個時候,更是顫抖着身體,來到了蕭凡的身邊,說道:“蕭,蕭大哥,我,我現在能離開了嗎?”
蕭凡擡眼看了一眼慕容淮南,冷冷地說道:“滾吧,今天的事兒,我不跟你計較,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痛不欲生!”
慕容淮南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對蕭凡說道:“我記住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做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這就滾!”
“趕緊滾!難不成還讓我送你一程嗎?”蕭凡冷冷地開口說道。
“我這就滾,這就滾!”慕容淮南話一說完,立刻就真的滾着出了歐陽家的大門。
“放肆,你當我歐陽家是什麼地方,就憑你,也敢在這裡吆五喝六的嗎?”歐陽夏華在慕容淮南滾出去之後,立刻對着蕭凡大喊道。
蕭凡擡眼輕蔑地看了一眼歐陽夏華,然後又看了一眼歐陽無極,語氣淡淡地說道:“我以爲文天力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說清楚了,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真的敢來挑戰我的脾氣,你說說你們動誰不好,竟然敢來動我的女人,如果我要是這麼放過了你們,以後我們家豈不是就變成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欺負的嗎?”
歐陽無極和歐陽夏華對視了一眼,誰都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對蕭凡說些什麼?
蕭凡說的不錯,文天力也事先的時候,確確實實地和他們警告過了,可是,誰知道歐陽劍峰竟然會這麼沉不住氣,他竟然敢揹着他們兩個人去招惹人家的老婆。
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歐陽劍峰事情做都做了,時光又不能倒流,他們也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所以,現在能做的,恐怕就只有面對了吧!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從進來說話一直都是淡淡的,但是不得不說,每一句話對他們而言,都是一個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