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趙恬急忙一閃,直接便來到了對方的身畔。他微微垂頭,悄聲說道:“親愛的,從今往後,我都要一如既往地跟着你呢!”
“不對吧?”趙飛豔微微一愣,心有不妙。她玉顏蒼白,小心問道:“應該是我這輩子都跟着你吧?”
“可這又有什麼分別呢!很明顯,這兩個完全都是一樣的呢!”趙恬手足無措,甚是拘束。
“哦!”趙飛豔似有明悟,緩緩點頭。她勉強一笑,匆匆邁步:“那行……你這輩子就交給我了!”
“是的呢!”趙恬弱弱點頭,如影隨形。
而留在原地的便只剩下雙脣蒼白,滿臉油污的王路。他軀體亂顫,老淚縱橫,“不……小寶貝兒,我不要你跟別的男生跑了!”
時間流逝,尤爲迅猛,不知不覺中,便已是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已經過去。在這段看似較爲漫長的時間裡,王路一行人可是進入深處,來到了一個尤爲陌生的地方。
透過層層黑暗,那麼便會見到,這是一片遠古樹林,瘴氣瀰漫,令人作嘔。最爲可怕,不寒而慄的是,竟然還有一隻又一隻的萬年毒蜘蛛和千年蛇妖悄然爬動,紅光閃爍。因而,但凡一名正常之人,絕對不會在這兒賞月,風餐露宿。
但,並非沒有意外。
“不!親愛的,我要回家!我不敢再繼續走下去了!”突然之間,竟是這樣一個極具恐慌之聲莫名傳來。
鏡頭一閃,移至一處。不難見到,此時此刻,可是正有八人鬼鬼祟祟,悄然邁步。最爲吸引目光的便是其中一名粉衣少女,青絲飄飄,惹人沉醉。
這名粉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王月。
“哼!隨你的便!”趙飛豔明顯帶怒,一聲冷哼。她猛然擡腳,似要奔跑,“反正沒了你我也照樣還有人要呢!”
本來還是驚恐萬狀,心意已決的趙恬在見到對方此刻尤爲醜陋,匪夷所思的玉顏之後,便心有不捨,極具心痛,“別……我這只是隨便說說!又不是當真的!”
“哼!這還差不多呢!”趙飛豔看似冰冷,可十根玉指卻異常靈動。
“老婆,我們這是要到哪兒呢?”鬆迪滿目深情,悄聲問道。
“老公,你是不是也害怕得不得了了呢?”王月美目流盼,極具韻味。
王路同樣如影隨形,不離不棄。可此刻的他卻面帶震怒,幾欲爆發,“小寶貝兒,你怎麼可以叫另外一個男人老公呢?”
“我說這位老哥,這個跟你有關係麼?”王月心思專一,聲音冰冷。
王路雙手亂顫,欲哭無淚,“這怎麼就沒有關係了呢?我……我可是……”
“可是什麼了你?”王月面帶冷笑,甚是不耐。
“我可是給了你很多錢的呢!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王路心有絕望,但卻依舊不甘。
“錢?什麼錢?”王月美目一閃,甚是疑惑。
王路豎起雙指,直接示意,“兩億!我先前可是給了你整整兩億呢!”
“兩億?”鬆迪軀體一顫,可卻冷笑不斷。微微一頓,他看似平靜地說道:“我說這位老哥,您確定您的大腦沒有出現一點點的問題麼?”
不只是他,就連孫子等人此刻都是滿面愣然,已然驚呆。倒是九月時而咧嘴,黑齒顯露,一副惹人沉醉,又幾欲作嘔的模樣。或許,他已然成神,掙脫骨海。
“路兄,難道你真的給了月兒姐姐兩個億?”趙恬似乎已然忘記了曾經的恐懼,完全沉浸在了鈔票之中。
趙飛豔美目凝滯,明顯不信,“這……這又怎麼可能呢!”
“我……”王路一甩髮型,正欲開口。
突然之間,“嗚嗷”一聲,竟是一隻萬年蜘蛛轟然墜落,“砰”的一下,便已然落在了他的頭頂。不難見到,此時此刻,這個蜘蛛可是正腿腳顫動,紅口大張。
“路兄,你的頭……”趙恬連連後退,伸手一指。
趙飛豔目含驚恐,但卻面帶怪笑,“沒事兒,它只是一隻萬年蜘蛛而已!”
“老婆,這個萬年蜘蛛又是什麼呢?”鬆迪軀體亂顫,似要逃跑。
“不要害怕!它可是非常友好,更十分善良的呢!”王月尤爲平靜,聲音更是無比動聽。她甚至還輕鬆伸手,指向身後衆人,“不信的話,你完全可以問問他們!”
“迪哥,莫要害怕!莫要恐懼!”九月青絲飄飄,黑齒顯露。他目含靈光,神韻正濃,“天地萬物皆有靈性,小到煙塵,大到隕星,無影無形,天道酬勤!”
“不是吧?”然而,鬆迪卻帥臉僵硬,難以置信。彷彿過了太久,他這才猛然轉頭,小心問道:“九哥,這無影無形怎麼可以和天道酬勤連在一起使用呢?”
“咳咳……老哥我文筆欠佳,但距離成神絕對是隻差一步!”九月微微仰頭,甚是悠然。
“原來是這樣!”鬆迪嘴角一顫,猛然回頭。
“老公,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王月“咯咯”一笑,聲音動聽。
鬆迪重重點頭,帥臉通紅,“沒……這又怎麼可能會有呢!”
“寶貝兒,我對天發誓,我真的給了你兩億呢!”王路目含慌亂,似有瘋狂。
王月一改面色,化作蒼白,“這位老哥,您想想看,我若真有兩億,還會待在這個陰森可怖,無人問津的破地方麼?”
“老婆,我覺得您說得很對!非常的對呢!”鬆迪豎起拇指,點頭稱讚。
“對!非常之對!”然而,王路竟也莫名明悟,舞動雙手。他面帶陰狠,沉聲說道:“我已經完全知道了……一定是劉大海這個混賬東西莫名其妙地欺騙我的感情,他壓根就沒打算給我轉賬!”
可能沉浸苦痛,難以掙脫,即便頭頂上的這個萬年蜘蛛已然咬破頭皮,開始啃骨,他都沒有發覺一絲,或者是順手擦掉不時滑落的刺目鮮血。
“路兄,你的腦袋流血了!”趙恬心神一顫,正欲閃躲。
“這又有什麼好怕的呢!”趙飛豔目含失落,似有絕望。她猛然轉頭,狠狠一瞪,“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生?”
“我是!我當然是呢!”趙恬一個哆嗦,急忙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