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叫得那麼慘……”藍燕還是在擔心。
“呵呵呵,笑死我了,他那是在掩蓋另外那傢伙的慘叫聲不被外邊人聽到啊,不信你認真聽下……”深知楊名能力的潭小球笑得直不起了腰。
黃慧音和藍燕聽了潭小秋的話留神細聽,果然楊名那很大聲的慘叫聲下面還有着微弱的慘叫聲在呻吟,好象是衛小寶不知怎麼的在慘叫,可衛小寶一叫出聲,楊名立刻叫得比他更大聲,立馬就把他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外面的人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呵呵呵,果然是……”三女全都樂了。
過了一會也許是楊名吼累了,終於停了下來,外面的人這才聽清楚衛小寶微弱的“救命”之聲,忙趕緊衝進去一看,楊名正悠哉悠哉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而衛小寶象是失去了控制似瘋狂的用自己的頭在不停的撞着桌子。
衆人忙死死的拉出了衛小寶,而楊名則被列爲危險的妖人。在衆人害怕的目光中被關進了隔壁三女的房間,生怕他再搞出點什麼事來。
“楊名,你沒事吧?”一見楊名進來,潭小秋便一臉關切的跑上前去。
“我能有什麼事?該有事的是那傢伙纔對,沒叫他去廁所吃大便是便宜了他。”楊名嘻笑着。“可惜,我本來想在他的頭上弄座肉塔的,現在已經弄出了六層,要弄塔尖的時候卻被人給救了出去!”
“咯咯!”潭小秋笑得直不起了腰。
“楊大神棍,我發現你越來越歷害了。”慧音由衷的說。
“楊名,沒想到你比他們說的還歷害,我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你了。”藍燕說。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你這老同學這半年多不也變了不少嗎?”楊名笑言,順便逗了下藍燕懷抱中的君子,君子舉起兩個小爪子做了個“大哥大你真歷害”的手勢,伸出兩爪大拇指的可笑樣子讓藍燕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你們,就別了吧。”沒好氣的瞪了楊名一眼,潭小秋把楊名拉了過來,“我說楊名,你到底有啥好辦法沒有,咱們老被關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啊。”
“沒事,灰皮肯定會去通知支支王的,連它這隻小老鼠都不急你有啥可急的?君子你說是吧?”
聽到問話,藍燕懷中的君子重重的點了下老鼠腦袋。
“是呀,大神棍在這兒你還有啥可急的。”二女也應和到。潭小秋沒好氣的看了她們下,冷哼了聲不說話了。
“臭小子你狠,會妖術?我馬上把你的事彙報到上面去,你就準備被人抓去槍斃吧!”衛小寶憤怒的聲音突然在房間牆角落裡的一個小喇叭上傳出。
“我警告你,最好馬上放我們出去!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潭司龍!”潭小秋氣惱的說。
“我管你是誰!這基地裡牛長官剛剛出差了,現在就是我最大,你們就慢慢蹲着吧!”衛小寶氣惱的罵句句髒話,喇叭裡就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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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潭小秋皺起了柳眉,卻被楊名一把拉到了懷裡邊坐到了他大腿上,“還能怎麼辦,涼辦!等着支支王他們來吧!”
“楊名你要死啦!她們在旁邊看着啊。”感覺到自己才坐到他身上,那傢伙竟然就硬了起來,分身牢牢的頂住了自己臀間。小潭臉紅了起來,對着楊名耳語到。
楊名大笑,將手伸向了黃慧音和藍燕:“要不你們也過來讓我抱抱?”三女一下子都被他逗樂了,慧音笑着捶起楊名的肩膀來,藍燕卻狠狠的瞪了楊名一眼……
天慢慢的變黑了,昏暗的燈光開始在基地裡邊慢慢的亮起,這時支支王的大部隊也已經到達了基地的附近三百米處。
幾個警衛們正在持着槍無聊的輕聲談論着衛付隊長白天出醜的怪事。他們還覺得怎麼平日裡看起來還算有點風度的衛付隊長怎麼今天會那麼的色急,而且,還會象個潑婦一樣的當着那麼多的手下罵街。
而且,他們更覺得奇怪的是今天出動了那麼大的陣仗,但後來怎麼就會抓回那麼四個怎麼看都象是無公害的人。
“聽說老A他們現在還在車站,正在用紅外線掃描,除了人類,所有的車站生物都被人給咔嚓了!那東西對於熱源的測試可真叫靈敏,地下三尺以內都能測到一隻蛹……”警官甲說道。楊名他們離去後,上面聽說有生化武器,下達了將車站所有非人類之外生物就地槍決的密令,就連蒼蠅和蟑螂都沒有放過。
“那不是我們關心的事情。我聽說只是要抓的是隻特大號的生化老鼠,我們特警隊什麼時候成了捕鼠隊了?而且更奇怪的是,怎麼衛付隊長會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打得嘴都腫了?真是怪事,難道他抓回來的那個男的真是妖人不成?”警官乙說道。
“是啊,我衝進去時他還在不停的用頭往牆上撞呢。”另個警衛應聲道。“不過,說起老鼠,我到是想,咱們要抓的那隻鼠難不成是一隻外星鼠類?我好象在起點有看到有隻修真的老鼠也是個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特大禍害……”
“還真是***怪了。”
“我說你們兩個別再聊了,快過來看看遠處的那都是啥東西?黑壓壓的一大片看不清楚。”靠近門口的一個警衛掐滅了口中的菸頭。特警隊的哨衛處一般都是四個警衛。
遠處黑壓壓的老大一片,遍佈了特警隊基地外的整個山野。開始警衛們還以爲是黑夜的陰影,可是,後來卻越看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