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風流紈絝妃 097 看鏡兒喜不喜歡 天天書吧
“陛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呢,不是說書裡面真的會蹦出這些東西。而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自然會受到美女的青睞,也可以憑自己的滿腹經綸賺錢。”嗯,就是醬紫。
某女粗略地解釋其意,雖然與標準答案有些出入,好在大家都是聰明人。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倒是形容得十分恰當。”一個人若是飽讀詩書,有才華,不僅會受到美女的青睞,也會受到上位者的青睞。什麼千盅粟,黃金屋,顏如玉,馬如簇,都會有的。
“所以嘛,臣女失憶之後幡然醒悟,開始讀書。”這理由,也估計只有陛下一個人會信了。嗯,或者連陛下都不會相信,只當她在胡編亂造。
“那倒是不錯。”觴帝點點頭,半信半疑,繼續下棋。
瞥了一眼棋局,臨晚鏡雖然不會下,卻沒過一會兒就把二人的套路摸清楚了,她本來就坐在牀邊,這會兒直接把書擱夙鬱流景身上,自己腦袋擱牀沿上,看着景王。
“阿景,你說他們倆誰會贏?”紅狐披風,艾瑪,她真的好想要。
不過,臨老爹輸了的賭注也不錯欸。
嫁給夙鬱流景,是遲早的事兒。自從認定了他之後,她丈夫這個位置,就沒再考慮過別人。
“你希望誰贏?”夙鬱流景看也沒看那邊下棋的二人,眼裡只有牀邊的小女子。
她趴在他牀邊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就像乖巧的貓,心下一動,手忍不住伸出來撫摸某貓小姐的臉。
滑膩溫熱的觸感,該死的好!
“阿景,說正事兒呢,不要動手動腳。”貓小姐伸出爪子,按住夙鬱流景的手,一本正經樣兒。
“嗯,我知道。說吧,你是想要紅狐披風,還是想快點嫁給我?”夙鬱流景被按住了手,眼底劃過一抹惋惜,不過手繼續作亂,去撓某女的手心。
“我想要紅狐披風。”紅色的狐狸,她都沒見過呢。雖然,她很少穿紅色,卻不代表不喜歡。哪個女人不喜歡妖嬈性感的紅?
所以,某女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紅狐披風。
“鏡兒,難道你不想要本王?”聽到臨晚鏡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紅狐披風,夙鬱流景頗爲不滿。委屈地看着臨晚鏡,彷彿她要拋棄自己一般。
艾瑪,某女無奈地直想嘆氣。這男人,真的是傲嬌又彆扭。他自己叫她選的嘛,這下選了他又不高興。
何況,看那棋局,分明就是自家老爹更厲害好不好?
“你遲早都是本小姐的誒,可是那紅狐披風,只有一件。”臨晚鏡反手捏了捏夙鬱流景的手,安慰他。
她的意思是,反正你都跑不了,這輩子都是本小姐的。成親早晚都得成,可紅狐披風呢?聽說那紅狐本就不易見到,還別說能做成披風那麼大隻的。所以,她心水那個也很正常嘛。
“傻丫頭,難道有了本王,還怕沒有紅狐披風麼?”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有作亂的機會。
就算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給她弄來,還別說一件紅狐披風了。只要她想要,他現在就讓人去皇宮裡取。皇兄不會說什麼,夙鬱惜芸就更不敢有意見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誰要讓你以權勢壓人了?本小姐就喜歡爹爹給我贏過來的,你有意見?”臨晚鏡怎麼會不知道夙鬱流景絕對說到做到。也知道,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想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只是,這種滿足感,跟老爹贏來的那種感覺不一樣。
如果夙鬱惜芸知道原本應該是她的紅狐披風,被她父皇拿來做了下棋的賭注,而且最後還把披風輸給了定國侯,肯定得氣瘋了不可。可如果是夙鬱流景把紅狐披風拿給她的,夙鬱惜芸會憤怒,卻沒那麼委屈。而且,連反抗的心思估計都不太敢有。畢竟,夙鬱流景這個小皇叔是惡名在外,衆所周知。
“喵嗚!”沒等夙鬱流景再次開口反駁,黑妞不知道從哪裡撲了進來,肥碩的身子,正好撲在棋盤上。
好好的一盤棋,全毀了。
觴帝和臨鼎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場飛來橫禍,完全不明所以。
怎麼下棋下得好好兒的,這隻肥貓就跑出來搗亂了呢?這是誰派來的?
連臨晚鏡都覺得黑妞一定是哪個猴子請來的逗比,好好兒的一盤棋就被它給毀掉了。哎喲,我的紅狐披風喂,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簡直是煮熟的鴨子飛了!不開森!
只有夙鬱流景暗自慶幸,這盤棋皇兄多半是贏不了的,毀了就毀了吧。大不了,重新下!不過,得他來!
“這蠢貓!”臨鼎天瞪圓了一雙眼,恨不得把黑妞抱起來摔死算了。
眼看着他都快要贏了,這肥貓竄出來,硬生生毀掉了他家寶貝女兒的紅狐披風啊!
“喵嗚…”黑妞喵嗚一聲,雖然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莫名其妙被主人的爹爹罵了,不過黑妞還是很通人性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哈哈,這貓就是傳說中能聽懂人話的那一隻嗎?”接受了現實的觴帝很快開心起來,反正他也贏不了那盤棋,毀了就毀了吧。
倒是黑妞,他很感興趣,並且企圖伸手去順毛。
“陛下!”就在觴帝的手快觸及黑妞的皮毛前一秒,臨晚鏡叫住他。
“怎麼了?鏡兒丫頭。”觴帝不解地看向臨晚鏡,手下動作也跟着頓了下來。
“黑妞身上不乾淨,小心臟了您的手。”某女遲疑道,“而且,它性子陰晴不定,萬一您摸它,它炸毛就不好了。”
“炸毛?”這貓還會炸毛?觴帝理所當然地把炸毛的意思理解成整個皮毛都炸開來。
“意思就是,它可能會一不小心就襲擊您一下。它的爪子很鋒利,可能會撓傷您。”所以,您最好別碰它。
如果真的被撓了,那可就不是傷不傷的問題呢。如果觸怒黑妞,被它撓一下是會死人的。它的爪子,有劇毒!抓破皮膚,如果不用它的口水解毒的話,必死無疑。
主要是,黑妞是母貓,它喜歡帥哥,特別是像觴帝這種成熟款男人,是它的最愛。所以,她擔心觴帝碰了黑妞之後,後者賴上他。從此,觴帝的整個後宮只怕都要雞犬不寧了。
如果您很想嘗試一下與愛妃滾牀單的時候,黑妞突然竄出來,跳到龍牀上,嚇得你們興致全無的話,那倒是可以試試。
“朕看你這隻貓很可愛嘛,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兇悍?”觴帝有些不信,黑妞雖然肥,看起來卻是蠢萌蠢萌的。沒辦法,長得太幽默。
“咳咳,陛下,貓這種傲嬌的生物,沒個定性,這一秒它還在跟您賣萌撒嬌,說不定下一秒就一爪子撓過來。您相信臣女,不要碰它,錯不了。”
在臨晚鏡的再三勸說下,觴帝終於打消了想摸一下黑妞的念頭。收回手,頗爲遺憾。
黑妞原本以爲可以享受被美男順毛的幸福了,卻被自家主人攪黃,很不高興地看她一眼,傲嬌地把頭往一邊兒扭,爪子掏着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玩兒。
臨晚鏡像是沒看到它那幽怨的小眼神兒似的,心裡也是氣得要死。眼看着紅狐披風就在向她招手了,被自家這蠢貓搞砸了!
“剛纔那棋……”觴帝逗貓沒戲,只得迴歸現實,與臨鼎天提方纔下棋的事兒。主要是,有賭注呢。
現在如果讓他重新下一盤,他又不樂意了。時間不早了,他該回宮了。而且,現在也不是他一個人了,不無聊。
“陛下,時辰不早了。微臣也要儘早安排天牢裡的事情。”臨鼎天怎麼會不明白觴帝的意思,擺明了不想重下,而他自己其實也不想。這蠢貓就趴在這裡,萬一等會兒下到一半,它再來個惡撲怎麼辦?
“好吧,那今日就此作罷,咱們來日方長!”觴帝趁着臨鼎天提出賭注解決辦法之前說了這麼一句。
也不管臨鼎天同不同意,他起身:“朕想起宮裡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走了。流景,皇兄改日再來看你,你自己好生休養。”
然後,奪門而出!
沒錯,就是奪門而出!可見他想要逃跑的心情是多麼迫切。
目送觴帝離開之後,臨鼎天才吶吶自語:其實,我想說,至於那賭注,就算了。反正棋局已毀,勝負難料。
誰想,觴帝這麼不耿直。
臨老爹的話被臨晚鏡和夙鬱流景聽到,二人對視一眼,都意味深長地笑了。
觴帝走了,臨老爹也沒有繼續待下去。他走的時候,想順便領走寶貝女兒。可後者哪裡會讓他的奸計得逞,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臨老爹無奈,只能一個人灰溜溜地回到侯府。
等他走後,只剩下夙鬱流景與臨晚鏡兩個人,又膩歪纏綿了一會兒,某女纔想起自己還有事要出去。
傍晚時分,臨鼎天命人爲李清譽喬裝打扮了一番。基本上,已經認不出眼前人是李家公子了。
猛地一看,還以爲是哪家青樓跑出來的姑娘呢。
“就這模樣,李牧那個老東西估計也認不出眼前人是他的親孫子。”臨老爹隔着簾子,瞄了一眼裡面已經改頭換面的李清譽,得出結論。
“侯爺,這樣打扮會不會太過了?”看起來太不正常,反而容易引人注目。臨管家在一旁擔憂道。
“不必擔心,就算聞人卿華看出來了也無妨。”反正,李清譽身上已經被種了連心子蠱,到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解連環已經隨觴帝進宮了,等會兒他安排李清譽進去之後,也會去宮裡。
之所以把李清譽打扮成這樣,純粹就是想出口惡氣。想必,李牧那老東西知道自家孫子打扮成這樣是他的傑作之後,會很高興。
“對了,讓你去西市買的東西,都買回來了嗎?”下午他就已經吩咐過一次了,還要臨管家親自去,說明這件事的重視程度。
“買回來了。”臨管家嘴角抽搐,最終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西市是衆所周知的奴隸市場,那裡做的都是活人的買賣。特別是有個拍賣會,專門賣漂亮的男孩女孩,底價因人而異,價高者得。那裡拍賣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一些王公貴族買回去了,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
漂亮的男孩子,往往成了達官貴人們見不得光的孌童,而女孩子,家世清白的可以留作通房,姨娘,家世不清白的,就只能充當家妓。
侯爺讓他去那裡買東西,他是真沒搞明白。
“拍下來幾個?”一聽說買回來了,臨鼎天一下子來了精神。
“兩個。”問題是,侯爺爲何只要漂亮的少年,而不是要漂亮的小丫頭呢?
這一點,臨管家始終沒弄明白。
“長得如何?”
“都很漂亮。”嗯,是得用漂亮來形容。十五六歲的年紀,比姑娘還水嫩的皮膚,白皙的臉蛋兒,五官精緻,男女莫辨。應該是符合侯爺“只挑漂亮的買”的要求了吧?侯爺還專門囑咐了年紀不能太小,至少十五歲以上。也不能太大,最好在二十歲以下。這個要求,在拍賣會上,真的不多。他琢磨着吧,侯爺是想把人送給五皇子,看能不能從五皇子那裡套出些關於李牧背後黑手的消息。
但是,在聽完自家侯爺接下來的話之後,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送男孩給五皇子?完全是想太多!
“送攬月樓去,看鏡兒喜不喜歡。”
末了,還加上一句:“順便查一下,他們是不是家世清白。”
“……”臨鼎天走開,只剩下臨管家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猶如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