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與一片真實的空間,基本無異。
但是,異時空無生命。
而且,異時空不是固定的空間。
它非常不穩定,生滅不息。
所以,非常適合強者用來戰鬥。
因爲,縱然打爆了異時空,只怕無需多久,新的異時空會生成。
江寂塵與姜峰在異時空,戰鬥不息。
他們所過處,星辰毀滅,天河崩碎,可怕的能量,席捲四方天。
每一擊,都是搖動星空,破滅蒼穹。
這是天仙尊級別的戰鬥!
而這樣的戰鬥,驚動到了整片頂級仙界的無存在。
那些達至天仙尊境的可怕存在,都能有所感應。
“是誰在異時空大戰?”
“好可怕的氣息,天仙尊級別的戰鬥。”
“似乎是來自神朝仙宮。”
“而神朝仙宮,目前能達至天仙尊境的,除了失蹤的神朝仙宮宮主姬無夜,那只有神朝仙宮的大長老薑峰了。”
“只是,他與誰在進行大戰?”
那些天仙尊級別的強者,雖然能感應到這樣的大戰。
甚至,還可以猜出一人的身份是姜峰。
但是,他們相隔太過遙遠,依舊無法真正看到異時空間的大戰。
不過,頂級仙界,在某幾個可怕的禁地,有幾道氣息在覺醒。
他們似乎睜開了雙眼,看向異時空。
他們的目光,無可怕,可以跨過重重空間,看到異時空的戰鬥。
“天哪,那氣息?”
“是傳說的禁忌人物,醒來了麼?”
“可怕,無邊的可怕。”
“異時空的戰鬥,竟然驚動到了幾大禁地的禁忌人物。”
那些天仙尊,若有所應。
此時,一個個臉色大變,感到極度震驚。
在頂級仙界,無論是神朝仙宮、古道宗、天運聖地,還有各個強大的天仙尊,他們並不是最可怕的存在。
最可怕的,事實是頂級仙界的禁忌人物。
他們都沉睡於三大禁忌之地。
一直以來,衆仙只以爲那只是一個傳說。
包括那些天仙尊,亦是如此認爲。
直至這一刻,他們才知道,那恐怕不是傳說,三大禁忌之地,只怕真的沉睡着禁忌人物。
只是,天仙尊級別的戰鬥,怎會被禁忌人物盯?
衆天仙尊對此非常不解。
事實,那些禁忌人物,盯的不是這一場戰鬥,而是盯着一個人。
他們的目光,同時落在江寂塵的身。
“他,似乎是我們沉睡無盡歲月,要等的那一個人。”
“似乎而已,七大至高法,他集齊了五種,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做到過。”
“是啊,在他之前,甚至還有人集齊了六大至高法則,但最終也只有失敗一途。”
這時候,幾個禁忌人物,暗用古語進行交流着。
原來,他們都是被江寂塵動用的五大至高法則驚醒到了。
只是,這樣的情況,在他們無盡的歲月,已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不,你們錯了,這一個不一樣!”
然而,這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在幾個禁忌人物識海響起。
“禁忌之主!”
“啊,連他也被驚醒了。”
幾個禁忌人物,吃驚到極點。
因爲,前面幾次,他們被驚醒的時候,禁忌之主都沒有醒來。
這一次,他竟然醒了過來。
這自然讓他們感到無的震撼了。
“大人,有何不同?”
他們雖然都是禁忌人物,但是,都要聽從禁忌之主的命令。
“之前,那些人,確實集到了至高法。”
“然而,他們都是法馭人,而非人馭法。”
“他們是強行把至高法湊在一起。”
“戰鬥的時候,完全人法分離。”
“所以,他們最終都難逃失敗的命運。”
“但此人不同,五法完全融於他的血脈之,念動法起,是真正的人法合一。”
“所以,此子很有希望能把七法歸一。”
“也許,他是我們等待了無盡歲月,所需要等待的人。”
“而且,這次若是再等不到,那麼,我們只怕也難逃毀滅的命運。”
禁忌之主的聲音響起來。
而幾個禁忌人物,聽到了禁忌之主的話,吃驚無。
“大人,那我們該怎麼做?”
幾個禁忌人物開口問道。
禁忌之主道:“等時機!”
“在他集齊七大至高法之前,現在,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你們幾個,保持着對他關注即可。”
“我需要前去幾個世界,找其他的禁忌之主聊聊。”
“這次若無法達成共識,將不是一界毀滅這麼簡單了。”
禁忌之主說完這一段話,便再無聲息。
顯然,他已離開了。
而幾個禁忌人物也按照禁忌之主的吩咐,持續保持着對江寂塵的關注。
大戰的江寂塵,根本不知自己已經被禁忌人物盯了。
他此時忘我的大戰着!
與姜峰大戰,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相反,姜峰越戰越心驚。
“小子,你的力量總有耗盡之時!”
“那時,便是你的死期!”
姜峰怒吼道。
他全身是傷,異常狼狽。
江寂塵淡淡地開口道:“我的力量,確實有耗盡之時。”
“但那時,不是我的死期,而將是你的死期。”
姜峰卻不信江寂塵之言。
他已看出,江寂塵力量消耗巨大,已難以爲繼。
完全是靠死撐!
轟,轟,轟!
二人你來我往,又是一輪攻殺。
噗!
這一次,江寂塵被打飛,回到了神朝仙宮大門前。
而這時候,他身體虛弱之極,站立都很困難。
反倒是姜峰,雖然渾身是傷,但是,勉強的還能凝出幾擊。
此時,姜峰也迴歸了神朝仙宮大門前,得意地凝視着江寂塵道:“你果然不行了,最後一擊,送你路了。”
本以爲,這個時候,江寂塵會絕望。
但是,江寂塵卻是神淡然,擡起手指,指了指姜峰的身後道:“在你出手殺我前,最好回頭看看你身後的情況。”
姜峰聞言看後,頓時之間,臉色驚變。
顯然,他看到了無驚人恐怖的一幕。
神朝仙宮宮主姬無夜,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了他的身後,對他虎視眈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