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所有修士的目光,同時集在江寂塵的手掌。
或者更準確的說,他們所看的是江寂塵手掌所託的寶船戰舟。
“是一艘寶船戰舟!”
“江寂塵,竟然也能煉製寶船戰舟,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他要拿寶船戰舟與葉開元進行寶船鬥。”
“但是,葉開元是寶船戰舟的祖師爺,江寂塵算會煉製寶船戰舟,但有可性麼?”
......
震撼的一幕!
衆修士,再次驚呼出聲。
本以爲,葉開元取出寶船戰舟之後,最後一場鬥,已經不會有任何的懸念了。
但結果,情況似乎出乎了他們的想象。
江寂塵,他竟然也會煉製寶船戰舟,而且,還拿寶船戰舟與葉開元進行鬥。
此時,正在激動高興的賭場負責人也愣住了。
最後時刻,他們可不想再出什麼變故!
然而,這一切顯然都不受他們意志而改變。
還有蒼穹拍賣會,也根本沒想到,江寂塵竟然拿寶船戰舟與葉開元鬥。
這不是以己之短攻人之長麼?
畢竟,葉開元是寶船戰舟的祖師爺,那是公認的事實。
江寂塵煉製寶船戰舟這一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鬥得過葉開元。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這時候,葉開元看到江寂塵手掌託的寶船戰舟,他也先是愣了一下。
但下一刻便大笑起來道:“江寂塵,難道你要拿寶船戰舟與我鬥?”
江寂塵淡淡的迴應道:“正是!”
葉開元怒然一吼道:“不自量力,自取滅亡。”
“那便讓你看看,我這一艘天方寶船戰舟的等級屬性吧!”
說話之間,鬥鑑寶臺再一震,然後一道信息浮現。
“法器名:天方戰舟!”
“等級:聖帝六階!”
“品階:高品!”
“屬性:大型法器,攻防一體!”
“煉製時間:一年之內。”
“評語:天道無常歲月遷,一方戰舟破蒼茫!”
“附加:此器相當於小型聖帝七重極品法器。”
看到這一則消息的人,此時都陷入了震撼之。
不愧是寶船戰舟的祖師爺,竟然可以煉製出如此高等階的寶船戰舟。
擁有此船,足可以在蒼茫無盡的天宇飄行!
而且,最讓人震驚的無疑是最後附加的那一則信息,那是相當於聖帝七重極品法器。
看到這裡,衆人覺得這一場鬥,已經毫無懸念了。
江寂塵手的寶船戰舟也許不賴,但又豈能與葉開元的這一艘寶船相?
“怎樣,江寂塵,還需要再麼?”
葉開元冷冷地盯着江寂塵道。
江寂塵認真地道:“爲何不?”
“而且,你若只是如此水平,最後輸的恐怕依舊是你。”
聽到江寂塵的“善意”提醒,葉開元臉色一變道:“小兒,好生囂張!”
“我倒要看看你煉製的寶船戰舟,有何特別之處。”
這一刻,葉開元心很不爽。
本以爲,他拿出了寶船戰舟,可以震懾到對方。
但結果,對方沒有受到一絲的震懾,神情自若,還出言嘲諷他,囂張到極點。
江寂塵應道:“那讓你看看吧!”
說話之間,江寂塵把手的寶船舟也放置在鬥鑑寶臺。
隨之,他一指點出,解封寶船戰舟。
嗡!
隨着寶船戰舟解封,無盡的寶光沖天。
寶船戰舟在不斷地放大,閃爍着驚人強大的氣息。
最終,寶船戰舟達至了葉開元寶船戰舟的三分之二大小。
隨之,鬥鑑寶臺浮起一道信息。
“法器名:狂歌戰舟!”
“等級:聖帝五階!”
“品階:高品!”
“屬性:大型法器,攻防一體!”
“煉製時間:一年之內。”
“評語:暮色如酒山人醉一曲狂歌動晚霞”
“附加:此器相當於小型聖帝六重極品法器。”
看到這一則消息,衆修士便已是一副瞭然的樣子。
顯然,結果已是不言而喻了。
賭場負責人們,此時已經大笑道:“一切已然明瞭,勝負已分。”
“江寂塵的狂歌戰舟只是聖帝五階高品,如何與葉大師的聖帝六階高品相?”
“所以說,江寂塵最後一場敗了。”
“九天拍賣會與蒼穹拍賣會各勝五局,平局。”
“哈哈.......所有的賭資都歸我們的賭場了!”
各家賭場的負責人們歡聲笑語,興高采烈。
這一次,他們收穫太大、太大了,足已相當於他們賭場百年的收入。
除了賭場負責人們,現在最高興的,莫過於蒼穹拍賣會少主仲劍鋒了。
他現在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纔那一刻,全場之,唯他一人最緊張。
現在,他終於可以放鬆了,可以盡情的踩江寂塵了。
“江寂塵,最後一場,你終究敗了。”
“你無法連贏五場,你沒能力挽狂瀾,你與我賭輸了!”
“所以,你將要光着屁股跑一圈天帝街!”
“放心,我會叫各家的青樓女子,爲你吶喊加油。”
“更會以影像石,錄下你的光榮時刻。”
“那時,你必會成爲我們天帝城最出名的人了。”
“哈哈......你是否該感謝本公子,因爲本公子可是一心想着如何幫你出名呢!”
仲劍鋒,壓抑太久了。
剛纔,江寂塵連贏了四場,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所以,他一直不敢發一言。
直至現在,最後一場,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他才終於放鬆下來,無所顧忌。
得意、囂張、爽,便是他現在的心情,他整個人飄飄的,如在天堂。
江寂塵此時卻以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道:“放心的,你所說的這些,我到時都會用在你的身。”
倒是葉開元,看出了有些不同尋常,但他也並不放在心,只是冷冷地道:“江寂塵,到現在,你難道還要掙扎麼?”
“鬥鑑定臺的信息,已經不言而喻了。”
“哼,你這艘寶船戰舟,看起來也不錯,現在它屬於我的了。”
葉開元說話之間,便伸手要收走江寂塵的寶船戰舟。
因爲,他認爲江寂塵已經輸了,寶船戰舟已經屬於他的了。
不止他如此認爲,所有的修士,都是這樣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