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家怎麼丟失了大帝、聖帝級禁制基體的煉製方法,這些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寂塵的腦海之,卻有諸多大帝、聖帝級的禁制基體煉製方法。
而且,還都是太古的禁制基體煉製方法!
煉製禁制基體,哪怕擁有方法,也並不是誰都能煉製的。
這需要一些擁有特殊血脈者,並且與修煉的功法有關,如此才能夠擁有煉製禁制基體的能力。
至於能力的強弱,與所修習功法所達到的等級境界有關!
功法境界越高,煉製的能力越強。
江寂塵不知道,許家這些人煉製能力最強可以達至什麼境界?
一切,需要看過才知!
天帝城,共九層。
而許家,竟然已經淪落到了第七層邊緣處。
雖說天帝城第七層是各方小世家小門的所在地。
但許家處於如此偏僻邊緣之地,幾乎沒有人煙往來。
由此可見,境況有多慘?
當許若雅帶着江寂塵來到這裡時候,江寂塵看到是破落的門庭。
“兩百年前,我們許家還能在天帝第九層勉強度日,但現在,卻只能屈居於此。”
許若雅有些黯然地道。
不過,這種黯然之色,許若雅很快收了起來。
此時,她開口對着這處破舊的庭院喊道:“爹爹、爺爺,我回來了!”
許若雅帶着江寂塵等人,走入破舊庭院。
這裡的庭院雖然破舊,但足夠巨大。
江寂塵目光隨意一掃,目光落在庭院間的一座火爐。
這是一座煉製禁制基體的火爐!
非常破舊,繡跡斑斑,面刻畫的紋路都已經看不清晰。
爐火,很小,明滅不定,似隨時都要滅去,一如這一個破落的家族。
但是,江寂塵運轉七彩神目,卻從這一座破舊、繡跡斑斑的爐子,看出了不同凡響的東西。
“這一座爐,曾打造過聖帝級的禁制基體!”
江寂塵心生出這樣的念頭。
因爲,他從這一座舊爐,感受到了一縷縷若有若無的聖帝級禁制基體的氣息。
那是煉製禁制基體成功時,留在面的氣息,越是高級的氣息,越難消散。
而且,舊爐散發着古老滄桑的氣息!
還有面的紋路,古老而神秘。
由此便可知,許家確實曾經輝煌過。
“許家搬了很多次家,從前的東西,幾乎都已落下了,唯有這一座破舊的爐,一直沒有丟。”
“這位公子,似乎對這一座舊爐很感興趣的樣子。”
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江寂塵尋聲看去,看到一個灰髮老人,領着一個年男子,一起向江寂塵走來。
在他們身後,還跟着幾個青年人。
“爺爺,爹爹!”
看到來人,許若雅開口叫道。
然後,她剛要開口介紹江寂塵等人。
但江寂塵卻已經開口道:“舊爐還在,說明你們並不甘心,還想東山再起!”
聽到江寂塵的話,灰髮老人和年人臉色微微一變道:“你是誰,難道毀盡我許家的傳承還不夠,還想滅掉我許家的最後一點希望?”
這一刻,灰髮老人和年人,顯然是把江寂塵當成了他們許家的大敵,若不然,不會這麼的激動。
而江寂塵也確定了自己猜得沒錯,許家的大敵,把許家的傳承都毀去,難怪許家從此以後,一落千丈。
江寂塵罷罷手道:“許老先生請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
“相反,我可助你東山再起。”
“我相信,這一座舊爐,必然可再綻放他昔日的榮光。”
江寂塵最後很霸氣,且豪情萬丈的開口道。
說話之間,江寂塵同時以神唸的方式,隨意把幾門大帝、聖帝級的禁制基體煉製方法傳入灰髮老者的識海。
很快,灰髮老者激動起來,驚呼叫道:“這,這是大帝、聖帝禁制基體的煉製之法!”
“啊,不止,還是太古級煉製法門。”
“後續,後續的呢?”
然而,到後來他突然對着江寂塵,全身激動得顫抖起來問道。
“你若想要後續,也並不難,追隨我即可!”
“而且,這種法門,我還有不少,只怕你許家從前的還要多很多。”
江寂塵剛纔自然只是傳了一半的煉製之法,並不完整的。
所以,他完全只是想吊起對方的胃口而已。
許若雅、落塵仙子等人,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江寂塵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但如楊雪瑤、秦老,卻早已看出江寂塵的打算了。
聽到江寂塵的話,灰髮老者反而從激動很快平靜了下來。
他開始進行了沉思,並沒有進行盲目的答應。
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江寂塵反而欣然的點點頭,覺得這灰衣老者,也即是許若雅的爺爺很不簡單。
單是這一份心性,也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做到。
明明他已看到觸手可及的希望,而這樣的希望,他們等了太久太久了,換作別的人,早已一口的答應了下來。
但灰髮老者沒有,他此時沉思了一陣纔開口道:“我許家願意追隨公子!”
江寂塵微微一笑道:“很好,那你們隨我走吧,這裡的地方已經不能呆了!”
“至於具體情況,許姑娘一會會告訴你。”
“另外,我要了解一下,你們許家現在煉製禁器基體的能力量如何?”
灰衣老者回答道:“若有方法,老朽可以煉製三階聖帝級的禁制基體。”
“我兒,可以煉製大帝九階下的禁制基體。”
“其餘許家子弟,也都覺醒了能力,其有十人可以煉製大帝七階的禁制基體。”
“至於老朽孫女許若雅,她的天賦是我們許家歷代以來最好的,也許無需多久,便可以超越我這個爺爺。”
灰衣老者的話,倒讓江寂塵吃了一驚。
想不到,他竟然可以煉製聖帝級的禁制基體,當真是深藏不露。
但是,最讓江寂塵意外的則是許若雅,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名煉製禁制基體的高手。
而且,其天賦竟然恐怖如斯,隨時都可以超越她的爺爺。
這一路,交流了這麼久,江寂塵可完全是一點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