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柄達至煉器圖譜極限的法器!
衆修士震撼無,很多修士以爲,葉軒煉出達至煉器圖譜極限的疊浪劍,勝出是毫無懸念之事。
但結果,灰衣也輕鬆的煉出了達至煉器圖譜極限的疊浪劍。
降臨者們此時諷然大笑道:“這些垃圾,還真以爲葉軒能夠拿下這一場第一?”
“他們高興太早,卻被打臉了!”
“六道界,都是一羣低等生物罷了,第二場,看灰衣如何把他們碾壓成狗!”
六道界衆修士,瞬時感到臉色難堪。
他們確實放言過早了,沒想到灰衣的煉器之術也如此驚人。
最終,被狠狠的打臉。
“哼,神王法器而已,第二場纔是真正的較!”
“自由發揮,才能真正的發揮出葉軒的煉器實力。”
但依舊有六道界修士依舊相信葉軒能贏。
因爲,葉軒是可以煉出帝者高品的煉器師,神王級的法器無法真正的體現葉軒的煉器水平。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煉丹的結果也出來了。
金陽和任清都煉出了青焰流煙丹丹方的極限效力,爲神王七重極品!
他們二人,第一場也是持平。
至於其餘的修士,也煉出了法器、丹藥,但無人能夠煉出煉器圖譜和丹方的極限水準。
當然,也有大多數修士還在煉製,根本沒有完成。
江寂塵顯然是全場最慢的一個,還沒有真正的開始。
而當他開始煉製疊浪劍的時候,灰衣和葉軒已經開始了第二場的煉製。
江寂塵並不着急,哪怕他已經衍算出了疊浪劍最完美的法器靈陣組合,但依舊沒有開始。
他此時在衍算第二場的煉製。
只要心有成竹,一切衍算清楚,江寂塵便可以連續一、二場煉製,一氣呵成!
同時,他心已經決定好了第二場煉製什麼法器?
他決定,這一次要煉製一柄帝者法器,名叫紫金噬魂鈴!
“紫金噬魂鈴,紫金爲主材,噬魂血玉、迷音石、幻影鐵等等共一百八十種爲輔材,共三千八百二十七種陣!”
江寂塵心暗語。
這是江寂塵在太古神通古殿傳承來的太古煉器圖譜。
按理說,太古煉器圖譜級別的存在,理應臻至完美,難以再有什麼改進了。
但江寂塵依舊不急,繼續重新進行衍算。
這是江寂塵的煉器的一個秘訣!
他覺得,哪怕是一張法器靈陣完美的煉器圖譜,他依舊要重新衍算一遍。
以此,是對所有的法器靈陣進行了一個分解與重組。
如此,煉器過程,刻畫、烙印、融合靈陣的時候,會變得心應手、渾然天成了。
“三千八百二十七種陣法,經過重新衍算、組合,接近完美,只有一處需要改進。”
江寂塵的七彩神念運轉到了極限!
若是前世,他沒有七彩神念,根本無法做這種程度的衍算。
但現在卻是輕而易舉。
江寂塵繼續閉目沉思,沉浸在衍算之。
這一次,因爲是太古煉器圖譜,內蘊三千七百二十七種陣法,重新衍算、組合,需要的時間自然更長了。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所有的修士都已完成了第一場的煉製,同時他們進入了第二場。
“靠,那個江寂塵,他竟然還在發呆!”
“那個傻逼,除了以六十息通過測石碑讓人驚訝了一下,他去,完全是來搞笑的。”
“別看他了,看灰衣和葉軒,他們煉製的法器要成了!”
有修士最後驚叫道。
此刻,煉器這邊,依舊是灰衣、葉軒成爲全場焦點。
而江寂塵,完全被忽略,變成了路人甲一樣的存在。
兩邊虛空之,葉開元與師桓德進行交流。
“那小子,到底在幹嘛?我怎麼覺得有些高深莫測?”
師桓德說道。
“哼,能幹什麼,故弄玄虛罷了!”
葉開元不屑地開口道。
他開始看到江寂塵以六十息的時間通關測試石碑,以爲他會有一些本事。
但結果,只會耍一些把戲罷了。
只是,葉開元若是知道江寂塵此刻在衍算法器靈陣組合,他的表情恐怕要變得很精彩。
畢竟,他是根本不相信,以江寂塵如此小的年紀能夠達至衍算法器靈陣的地步。
“也是,面連最差的煉器、煉丹師都完成了第一場,他們卻還一動不動,在那裡發傻!”
“不過,那個灰衣與金陽的實力不容小瞧,第一場竟然能與葉軒、任清持平。”
“所以,勝負只能在第二場分出了,老葉,你覺得你弟子的勝算多大?”
師桓德問道。
葉開元剛纔也從頭看到尾,此時他的神色有些難看地道:“五五之數!”
聽到葉開元的話,師桓德也嘆息一聲道:“我那弟子,也是隻有半數的勝算。”
“想不到,這兩人不僅修爲強橫無邊,便是煉器、煉丹之術也如此驚人。”
“這次我們六道界若是敗了,恐怕不好向天帝交待!”
這時候,葉開元的神念虛影沒有迴應,但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
時空廣場之,一衆修士都在驚呼。
因爲,他們看到兩道寶光耀眼的法器衝出,落入了鑑定大師符老的手。
還有兩爐丹藥,也散發着醉人丹香,飛到符老面前。
衆修士可知道,剛纔金陽與任清煉丹的時候,虛空都降下了丹劫。
由此可見,他們二人煉製的丹藥有多麼的不凡!
“呼,好激動,第二場將分出一、二名,而煉器、煉丹的第一名要在他們四人產生。”
“確實,其餘的不用看了,只能爭第三名及之後的了。”
衆人激動看着符老,等着他判定,給出結果。
而江寂塵,這時候完全被無視了。
不過,這時候他終於要衍算完成。
一旦完成,他便可以一氣呵成的煉製兩場。
此時,時空拍賣會首席鑑寶師符老先對灰衣和葉軒的兩年法器進行了鑑定。
灰衣煉製的是一口古鐘,名爲皇極鍾!
葉軒則煉製了一座塔,名叫裂天塔。
一鍾一塔,浮於符老的手,顯化出極其可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