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摧毀他們!
一定要摧毀他們!
一定要摧毀他們!
一衆來自新天庭的積年老怪,再加上一衆新天庭的證道聖人,出於嫉妒心作祟,無不在內心深處拼命的吶喊着,咒罵着,並伴隨着升騰的殺意,一點掩飾都沒有的往外冒。
對此,在聶凌波、戰平安、青封寒率領之下的一衆蒼穹集團修士們,竟然一點畏懼都沒有,也沒有流露出任何意外之色。
是的,敵人已經來了,要是一臉和和氣氣的,那纔是真正奇怪的事情,所以這兇猛無比的殺氣根本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可值得意外的。
故,既然戰鬥已經在所難免,那麼該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便是考慮清楚應該如何打好這一仗,讓這羣敵人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膽敢招惹蒼穹集團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只是話雖這麼說沒錯,仍然不能否認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這一戰對於蒼穹集團,將會是一場硬戰。
奇怪,這一戰的坑明明是蒼穹集團自己挖的,理應一切都在蒼穹集團的掌握之中,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場苦戰呢?
皆因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新天庭竟然會如此果斷,一點都不在意這是否會是一個陷阱,說戰便戰,一口氣就這麼攻了過來。
而按照蒼穹集團的佈局,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至少等到敵人確認蘇陽是否真的不在之後,纔會真真正正的攻過來,待那時候蘇陽應該差不多回來了。
可是沒想到敵人居然這麼急,結果佈局還沒完成,反被敵人打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即便是如此又如何?
要戰便戰,誰怕誰?
是的,事已至此,再多想也已經無用,反正該怎麼打就怎麼打,並且這時候小天腦應該已經把這裡的情況通過靈網通知蘇陽,而以蘇陽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夠趕回來,所以只要拖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然,就在大家都如此認爲的時候,一直沉默和負責聯繫蘇陽的小天腦,卻突然在這時候擡頭說道:“靈網的信號,被屏蔽了!”
驚!
一衆夥伴們頓時臉色微微一變,這就有些出乎大家的預料了。
需知,靈念全息虛擬網絡一直都是蒼穹集團最大的依仗,並且具有唯一性,是敵人完全不瞭解,也無法明白和使用的原理。
故,在沒有黑客的大環境下,掌握了靈念全息虛擬網絡的蒼穹集團,在這個領域幾乎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制約的存在。
可是讓蒼穹集團一衆夥伴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手中掌握,幾乎最不可能被針對的靈念全息虛擬網絡,竟然出問題了。
就在蒼穹集團一衆夥伴們爲此事震驚莫名的時候,敵人似乎也覺察到蒼穹集團這邊出現的變故和騷動,紛紛流露出幾分得意洋洋的神色。
“呵呵,是不是突然發現,你們賴以成名的靈網突然無法使用了?”那位手持摺扇,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突然自認爲風度翩翩的笑問一句。
爾後,他又不管蒼穹集團的心情如何,得意洋洋的說道:“靈網的能力看起來與第六世靈能文明的全景網絡非常相似,所以你們蒼穹集團應該是掌握了某種來自第六世靈能文明的科技成果吧?呵呵,關於第六世靈能文明的科技成果,並非只有你們蒼穹集團掌握了,我們也多多少少擁有一些有用的東西。”
聞言,大傢伙立刻就是心神一沉,心中瞬間就明白了一些什麼。
外人或許不是特別瞭解,但是蒼穹集團的諸位心裡面卻很清楚,如今第七世修真文明的混亂,皆是來自三大族的一些存在從絕道地之中迴歸。
而絕道地之中,傳言就擁有第六世靈能文明的某些遺蹟,這已經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很顯然,這些來自三大族的存在,不只是從絕道地之中帶着某種使命迴歸,他們似乎還帶回來一些非常實用的東西。
無疑,現在新天庭使用了什麼東西屏蔽了靈念全息虛擬網絡的信號,肯定是從絕道地之中帶出來某種來自第六世靈能文明的相關成功。
對於第六世靈能文明的科技成果,放眼第七世修真文明,似乎沒有人比蒼穹集團研究的更透徹和了解,因此會出現這種信號屏蔽的現象,這並非是什麼太讓人意外的事情。
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所選擇的時機,簡直就是太巧了,等於一下子就掐住了蒼穹集團的咽喉要害,讓消息無法第一時間傳遞給蘇陽。
不,似乎情況不只是這麼簡單,敵人所瞭解到的情報,似乎要比想象中的更多一些。
只見還是那位手持摺扇的公子哥,笑眯眯的說道:“其實蘇**本就沒有出事,對嗎?呵呵,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們新天庭可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攻心之計,何等毒辣!
當靈念全息虛擬網絡的信號被鎖時,就已經讓大家的心情非常糟糕,現在此人又爆出一個得意洋洋且勝券在握的情報,無形中等於是一把枷鎖,把大家的心情,給直接帶向一個更加不舒服的程度,感覺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佈局,就像猴子一樣再耍給別人看。
這一下,可真讓蒼穹集團一衆夥伴們,臉色一個比一個更加難看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候,那位手持摺扇的公子哥,突然間捧腹大笑道:“哈哈哈~,你們看見沒有?看見他們的表情沒有?我剛剛不過是胡亂說幾句,他們居然全都信了,直接就把我們想要,並且還不確定的事情,全部都老老實實的表現了出來。”
什麼?
蒼穹集團一衆夥伴們當場再次臉色大變,直至此刻他們才知道,剛剛竟然是敵人拿他們耍着玩,偏偏他們還老老實實的表現出來,這一下幾乎讓大家每個人心裡面都憋着一股子邪火無處發泄,看向對面一衆敵人,雙目之中充滿殺意。
只可惜眼神是殺不死人的,所以這些來自新天庭的敵人們,放肆的大聲笑着,看起來極其囂張和藐視。
“呔~!”就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聶凌波突然舌綻一聲春雷,一股強悍的精神波動從他身上爆發開來,如銳利的劍鋒,但是卻能夠撫平所有人心中的躁動,帶給人一種純淨的感覺。
驚!
夥伴們頓時大吃一驚,對面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接着,便見聶凌波一下子掌握了主動,持傘在風中嬌立,目光深邃的說道:“堂堂半步極道也如此下作,竟然一聲不響就玩偷襲,閣下的精神秘法,看起來相當不錯,如無意外應該就是心魔族的妖心魔君吧?呵呵,連魔道也收,看來這所謂的新天庭,也不過如此。”
隨着聶凌波的話音落下,只見那位手持摺扇的公子哥,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就立刻恢復正常,長出一口氣,笑眯眯的說道:“好凌厲的心境,而摧毀這樣的心境,乃吾最愛。呵呵,你猜的沒錯,但是在下如今是仙,可不是你所說的什麼魔。”
“仙?你們也配?”聶凌波傲然昂首,針鋒相對的流露出濃濃的不喜和不屑之色,彷彿眼前的存在,都是一羣垃圾。
而妖心魔君也不是特別在意,擅長精神秘法的他,心境自然不會如此的脆弱,所以仍然保持着良好的心態,很隨意的說道:“說白了,你們這次搬了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所以你們也該差不多認命了吧?”
這次聶凌波乾脆連理會都不理會妖心魔君,好似對方只是一塊路邊的石頭,只是優雅無比的收起折傘,微笑着看向身邊的戰平安,問道:“平安姐,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戰平安手中的戰矛一點,指着眼前的所有敵人,不屑道:“沒什麼好說的,就眼前這些貨色,我覺得一個打十個,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壓力。”
聶凌波微微從容不迫的笑道:“這麼巧,小妹我也是這麼想的,一羣活了幾萬年,好不容易苟活到現在,也只不過是半步極道的存在,在我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狂妄!
一衆新天庭的強者們紛紛勃然大怒,冷幽幽的注視着聶凌波和戰平安,心中的憤怒已經如潑了油的烈火一般,燃燒的那叫一個旺盛。
可還是那句話,眼神可是殺不死人的,所以這些新天庭的積年老怪們,無論再怎麼狂暴和憤怒,似乎都沒有多少意義。
反而,敵人若是失常和憤怒了,還有可能成爲大家所掌握的機會。
於是乎,爲此戰平安繼續手持戰矛,冷笑道:“少廢話,不就是想仗着人數,纔敢跑來我們蒼穹集團撒野嗎?哼,所以讓你們單挑是肯定不敢了,那就乾脆一起上吧,不用等到陽弟回來,我們先把你們給解決了,到時候再打上新天庭,隨手徹底滅了,乾脆來個一勞永逸。”
怒!
這些活了幾萬年的積年老怪們,當初哪一個不也是驚才豔豔之輩,出道至今還從未被人如此忽略了輕視,並且對象還是一個連他們年齡零頭都不夠的黃毛丫頭,試問面對這樣一件事,他們怎麼可能忍?
“諸位,很顯然咱們銷聲匿跡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已經好多人似乎把咱們當成了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存在。故,面對人家的如此熱情,咱們也是不是應該有什麼表示,否則這張幾十萬年的老臉,真的就沒地方擱了。”只見那位髮色猩紅的血祖,冷冷的這麼說完之際,身上已經開始翻滾着泛起濃濃的血氣,已然蓄勢待發、
“是啊,血道友說的沒錯,今天該是拿蒼穹集團,紀念一下我們的迴歸了!”又一位全身上下都氾濫着驚人火氣的積年老怪,目光冷冽的注視着蒼穹集團一衆修士,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
不,不只是此人如此,幾乎所有的積年老怪,都懷念着他們當年叱吒風雲的風采。
而蒼穹集團無疑就是他們奪回當年風采的最佳踏腳石,所以他們要找回曾經失去的,沒什麼比戰勝風頭正勁的蒼穹集團,是一個最佳的選擇了。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但是想要啃下蒼穹集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皆因,對於這場戰鬥,蒼穹集團毫無畏懼。
故,幾乎在這羣積年老怪,一個個開始叫囂的時候,戰平安臉上已是充滿了不耐煩,提起無極戰矛,就很乾脆的一矛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