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驚得人倒抽一口冷氣。
燕寒也是錯愕着,驚恐了一下。
周啓明完全錯愕,看先裴啓陽
“啓陽哥,這事賴我哥,能不能給他留點尊嚴!
“他沒尊嚴!”裴啓陽打斷周啓航的話。“啓航,你該知道我手藝不差,人體的各個器官我比你拆的多!哥玩得就是屍體,還沒玩過活人!今個兒想玩玩這對狗男女!
“不——”話還沒說完,陶然先嚇哭了。“不!別這樣!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法治社會都不抓賣的,你這人都能隨便勾搭男人!法律管不着,哥哥我只能站出來管管法律管不着的地方了!替天行道,董老都沒意見,不信你們問問他?他要是說饒過你們,我就饒了你們,你們問問他吧!
問一副屍骨,屍骨怎麼說,他這根本是耍人啊
“我會告你!”陶然驚呼
“是嗎?那我還真的得做點什麼,讓你告我!”裴啓陽輕輕一笑,手裡握着手術刀,那鋒利的刀刃在夕陽裡閃爍着褶褶光輝,寒光崩現
周啓明臉色蒼白,周啓航臉色也是!
燕寒真的有點被他們嚇到了,不會是真的吧?
“哥的這枚手術刀,跟了哥十六年!拆了百十具屍體了!今個兒就拆拆你們一個器官!你一個老二,這女拆個什麼呢?不如剌一塊肉怎樣?”裴啓陽說着就要走過去。
“啓陽哥,真的要這樣嗎?”周啓明看着他,顫抖着問道:“這事我的確錯了!”
“啓陽哥,我們好好說不行嗎?”周啓航也跟着趕緊說道。
“行啊!”裴啓陽看向周啓航,視線又轉向了周啓明。“不如這樣吧,讓你哥先在這女身上剌一塊肉下來,咱們再好好談!”
“啓陽哥,她是孕婦啊!”周啓航說道。
“關我屁事?”裴啓陽挑眉:“周啓航,她是孕婦關我屁事?再說費盡心機懷上的孽種,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沒義務幫她保護着!周啓明,怎麼樣?你剌她一塊肉怎樣?不多,咱就在她手臂上,割一塊皮好了!不用太大,就跟這雞蛋大的貝殼一樣大的一塊皮怎樣?”
“哥,你還是直接割了我吧!”周啓明下不去手,不管怎樣他真的下不去手。
裴啓陽的手術刀給了旁邊的一個人,那像是他的助手。淡淡一笑,他另一隻手抓着一直多長的明晃晃的刀子。“先殺了這頭豬,讓你們看看我手藝,完了再割你,一個個的誰都少不了!”
呃!
燕寒又是一慌,真是可怕,他說話這麼慢條斯理的,可是卻透着極致的危險。裴啓陽他也太可怕了吧!
裴傲陽一直握着燕寒的手,他的大手很溫暖,燕寒也沒有抽回去。
感受到她的顫動,他看向她,發現她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着,美麗的黑眸深幽似一汪不見底的幽潭,紅豔豔的小嘴微張。他從未見過燕寒這般驚愣的樣子。
他用力,將她的小手握緊,幾乎要把她深深嵌入到他的骨血中。
她也看着他,視線又看了眼裴啓陽,有點擔心。
裴傲陽卻不急不躁,讓她安心不少。
只是那頭豬被推進了籠子裡,那頭豬,大概得有三百斤,很大的豬,他老人家這真的要殺豬啊?
豬還不知道自己要被殺,進了籠子裡,剛好,無法轉頭,那籠子像是給它量身定做的一般,窄窄的,擠在裡面根本無法回頭。
“啓陽哥!”周啓航低叫了一下。“咱別鬧了!”
“這怎麼是鬧呢?你們來了,得看場好戲是不是?老陳,給我幫把手!拿鹽水盆!”
“準備好了!”這時有人端了一個盆過來,裡面有鹽水。
又有人把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八仙桌擡來,籠子被擡上桌子。
裴素陽皺着眉!
裴傲陽也皺眉。
“傲陽,大哥今天過火了,他怎麼不注意自己身份,這是我們這種身份乾的事嗎?”裴素陽還尚有理智。
“讓他玩吧,我看失戀的人是他!”裴傲陽突然開口道。
“他!”裴素陽呆怔了下,“他不是有了小魔!”
“只怕他沒拿住人的心,所以他有點急躁!”裴傲陽嘆息一聲,這是什麼事啊!
“啓明啊,哥放血很快的!”裴啓陽這話喊得是周啓明的名字,卻是對着豬說的。說完,他一把扯住豬耳朵,那豬下了一跳,開始掙扎,發出叫聲。
“噗——”一聲。
鋼刀從豬的脖子下刺入,直刺心臟,豬的聲音立馬就悶了,發出吱吱的悶叫聲,血順着刀子流下來,老陳用盆子接住血。“刀法還是那麼準,比我們這老手都厲害啊!”
“一刀斃命,不是很痛苦!不過這是玩豬,要是玩人,可能不玩死了!一來我不想揹負法律責任,二來,也是最主要的,不能讓人那麼痛快的玩完,要一點點的折磨,生不如死纔是玩得最高境界!”裴啓陽緩慢的抽出刀子,視線轉向了一干人等。
一句話,說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燕寒看着那鮮血從豬的脖子裡流出,白着一張小臉別過臉去。
裴傲陽劍眉微蹙!
裴素陽也是別過臉去,這血腥的一幕,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是來威脅人,還是來體驗前沿生活啊?
“啓明啊,不疼吧?一刀斃命哦!”裴啓陽這才把視線轉向周啓明和陶然。“今個要不見血,我這情緒還不好穩定!哈,現在輪到誰了?啓明,你?還是你的女人?”
“我不——”陶然都被嚇壞了。
裴啓陽從容的從豬脖子裡抽出刀子,那帶血的刀子凌空一拋,拋到周啓明的面前,刀子落地發出哐噹一聲巨響,迴盪在院子裡。
“那就你好了!割你塊肉!”裴啓陽眉頭一挑,從助手手裡拿過手術刀,朝着陶然走去,手腳如此之快,在陶然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她的手被裴啓陽一把握住。
“啊——救命啊——”陶然大叫。
“說吧,怎麼的周啓明?”裴啓陽問道。
“我——”陶然卡殼,哆嗦着看先裴啓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