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的脣邊輕輕地勾起一個笑容,霎時間讓衆人看呆了。
“最好你就一招斃命,那我就不會失望。”
“你不用激我,想死得那麼容易?哼,本小姐可是要留着你,慢慢玩個夠。”裴古晴拍拍她的臉。
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掃了幾眼,“就是這幅妖媚子勾引了皇上?等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能用什麼去勾引人。”
越來越興奮,越說越殘忍,裴古晴一直向看到,這張臉破裂後恐懼無恥的面孔。
可是無論她說什麼,蔣圓都面無表情……不……還有一絲嘲諷的不屑的笑意。
彷彿她在她眼中,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你笑什麼笑,很好笑麼?”裴古晴一怒,一鞭子就狠狠地抽了過去。
劈開肉爛的聲音,在耳邊慢慢迴響着。
渾身爆發出劇烈的痛意,蔣圓的手猛地握緊,可是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波動。
裴古晴再次用力地甩下來。
“啪——”
“啪——”
“啪——”
若是她死了,祁整個牢房裡只有清晰的鞭打到皮肉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裴古晴打紅了眼,眼中興奮地飛揚。
軒左就是她一個人的,永遠是她的了。
蔣圓硬是沒有發出一聲,下脣已經被咬得出血,全身都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意,可是她脣邊的笑,依舊掛着。
眼睛冷冷的帶着諷刺。
她突然間想起了她妹妹。
她覺得,她妹妹比裴古晴高明多了,起碼她折磨她的精神,裴古晴只能折磨她的肉體。
精神折磨永遠比肉體折磨要痛苦多了。
她撐着意識,擡眼看向裴古晴。
一樣猙獰的面孔,一樣扭曲的仇恨。
痛,身體的確很痛,痛到神經有點麻木,可是她的意識,卻彷彿是置身度外的,看着裴古晴小丑般的耍着。
“笑?還笑?”
裴古晴一把把鞭子甩下,猛地擡起地上的鹽水,全部潑向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