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巨城遙望十萬大山,深處盡頭不是因爲棲息的妖獸魔獸的強大恐怖,而是那顆永不墜落的太陽,或者說是一顆染血驕陽,與之相比的天空中的太陽則是有些黯淡無光,也是這裡土著居民祖輩們口口相傳的陽神居住宮殿,如此,這座巨城因距離陽神宮殿,而聞名龍棲大陸。
有人說,這裡就是能瞻仰陽神的前哨站,能更好的領悟陽神留在這個世間唯一寶藏,有望晉升大帝寶座機會,聞者無不心動炙熱,趨之若鶩,爲此還造成了無數慘案。
有吟遊詩人更是欲言,陽神的歸期,將是在九龍出世之日,降臨世間,拯救苦難的衆生,但,智者不相信這種荒繆言論。
不過,有人站出來直接推翻這些衆說紛紜不切實際的言論,舉着一本‘君子志’的書籍,質疑‘陽神’這個神化人物不過是統治者爲了能統治子民,撒出來的一個彌天大謊的工具罷了,這句話是出自於龍嶽神庭的一位權臣私下裡向好友吐露出來的真相,細思極恐。
巨城腳下,相距三十里外的金字塔採石場邊緣,人頭攢動,越聚越多,
“呵呵,你能把我怎麼樣!”司馬暢目中聚焦有些渙散,甩了下昏沉腦袋,還是不能注意力集中,這是完全因爲智腦的充能不足的後遺症。
司馬暢清楚知道,自己的這種糟糕狀態,還是因爲這個蠻荒世界沒有自己世界的完備能源系統,不能充源,這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
不過,他自己也發現了一絲的希望,這個蠻荒世界的修煉體系,與智腦不遑相讓,當然,一能更好的強大自己,武裝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體系;二能在修煉進階中,充能進化智腦,這是智腦運算出來的結果,也是後遺症的原因之一。
“小子,你放肆!”大漢沒有動手,身邊的一個小弟衝上來,面露狠色,一腳狠狠踢向司馬暢肚子,沒有絲毫留情餘地。
嘭——
司馬暢非常的清楚這個小弟衝出來,就是漢子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情況下,充當打手,就是把自己當成了殺雞儆猴的那隻弱雞,彰顯他的威望地位,讓那些蠢蠢欲動的石僕不安分分子的一個警告。也是爲了能在督軍表現,得到一個代管的預定名額。
“警告!不得聚衆鬧事,否則一一抹除!”一隻圓溜溜的,不知什麼材質組合的‘星眼’落在人羣頭頂,肆無忌憚掃描着諸人的周身,誰在敢亂動,殺無赦滅口。
‘星眼’這個獨特的東西,除了監視警報作用,在司馬暢眼裡,就是一無用的垃圾東西,遺棄倉庫黑暗角落,在一級文明世界中,‘星眼’不過是基礎框架墊底的垃圾電子。
還有一點,司馬暢早就是手癢癢了,卻不敢衆目睽睽之下,抓一隻‘星眼’研究,畢竟暴露自己的代價後果嚴重,所以一直按耐住衝動。這些‘星眼’損失一隻就是少了一隻,不可複製,沒有人能在沒有完備體系理論修復這些智械,重要一點,‘星眼’這種奇特構造體是遺蹟禁區外圍搜出來的。
“警告!卑微的存在,你在蔑視我的存在。”‘星眼’盯上了司馬暢,降落下來,抵近躺地上的司馬暢,一尺距離對視,就連我們主角司馬暢的呼吸心跳規律它都能運算到。
一陣倒吸氣聲後,空出來一塊空地,諸人離司馬暢遠遠的,在場的諸人心跳加快起來,一動不動盯着場上的‘星眼’和司馬暢,此刻的他們,幻想着自己化身‘星眼’,把司馬暢摁在地上摩擦。
“你激怒了萬能的星眼大人,這下有你好看的,星眼大人殺了他。”大漢嘴角一絲邪笑,落井下石,恨不得司馬暢死在‘星眼’的亂槍之下。
“對,殺了他,膽敢褻瀆星眼大人,罪不可赦!”
“我沒有。”
“你有!!”
“…”
與司馬暢對視一分鐘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星眼’在衆人疑惑目光下,忽然直接飛走了,莫名其妙。別人不知道,司馬暢心裡卻是清楚自己很有可能是被監控鎖定了,還是被‘星眼’聯繫的中心智腦視爲特殊生命存在嫌疑人了。
一個冒犯了‘星眼’的人,居然奇蹟般活了下來,在場的諸人無不是傻眼,雖然心中不敢置信,卻是不會相信‘星眼’怕了司馬暢。
“咳咳…”
在衆人的注目下,司馬暢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無視諸人嫌棄目光,呸出來一口夾雜着血絲的唾沫,手捂着肚子舒暢了不少。
司馬暢歪着頭看着面前的這些可憐人,說道:“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我司馬暢皺眉頭就是個孬種!”
“小子,你少說一句會死啊。”
“王禱,手下留人,你小子下手不知輕重的,殺了人,少了一個勞力,大人能饒了你。”又是這個老頭站出來和事佬,諸人習慣了。
對於老頭,司馬暢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時刻警惕防範他的,看起來完美無缺,這個人身上沒有一絲的情緒感覺,太假。
“你老頭別這裡假惺惺仁慈,這裡哪位誰不被你胡三手摸過身…這裡沒有人是傻子,五日前的病死的三狗子的寶貝傳家寶,是不是你老頭偷偷藏起來了。”大漢身旁走出來一個青面光頭,陰鷙的目光直視着笑佛臉的老頭。
“你你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我發誓我沒有,你們要相信我。”老頭胡豐玉忙是解釋,點指青面男子的陰險用心,但這在外人看來,老頭心虛的表現。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