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
“老頭,快快放開那隻豬!”
白女不是一般的彪悍,以通神境的道行修爲挑釁高了一階的凝嬰境強者,僅此一點,把在場的年輕一輩比了下去,這就是強勢的白女,也只有她白女敢不畏強者,平視姿態對視。
陰柔男子嘴角一絲笑意,一閃即逝,和那些醒過來的年輕一輩當吃瓜羣衆,一旁看熱鬧。
見白毛豬被救下來,郡主司馬蘭芝提着的心落了下來,目中喜悅,邁着歡快的小步伐走過去,攬住某女臂彎,擡起來傲嬌的下巴,望着火鳳門長老等人,絲毫沒有一點的畏懼懼怕。
白毛豬屁顛顛跑回來,蹭着郡主司馬蘭芝的一雙美腿,郡主司馬蘭芝被牠逗得咯咯直笑,懷裡小熊剛冒出來腦袋,又趕緊縮了回去,感覺外面世界太危險可怕;而白女這邊,在牠剛有這個想法,要付諸行動之時,就被白女一腳踢開,牠一臉委屈跑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有主子郡主司馬蘭芝二女撐腰,把牠當成自家家人對待,白毛豬覺得自己是幸福的,自己做一隻受寵寵物,這一點小小委曲求全不算什麼。
見白毛豬被郡主司馬蘭芝捂嘴偷笑。
白毛豬是郡主司馬蘭芝在一個水坑撿到的,也是在睡眼朦朧糊里糊塗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某女給強行收爲寵物,還被安上一個呆萌名字小小白,白毛豬心想我英勇神武萬世無敵的大帥豬,後宮佳麗萬千,子孫後輩五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現在好了,一世英名被毀在這個女子的手裡,牠是頓足捶胸。
“一個丫頭片子,居然在這裡大言不慚,論輩分歲數,我都能做妳的太祖了,拋開這些不說,我堂堂一個凝嬰境強者,還不能讓妳尊一聲長輩嘛!”火鳳門長老臉上一絲慍怒,還是壓制住怒火,睨了一眼某女,摸着鬍鬚,淡淡說道,在場誰都知道,這位火鳳門長老是真生氣了。
陰柔男子煽風點火,傳音過來,“杜兄你就這麼一點本事嘛,居然被倆個小丫頭嚇住了,真是丟我們凝嬰境強者的臉,我黃某人看不起你。”火鳳門長老心思在白女這裡,絲毫不搭理理會他。
白女與之對視,說道:“幹架就幹架,這裡廢什麼話,還有,我家師妹就是做錯事,也輪不到你一個臭老頭來教育!”火鳳門長老目中一絲冷芒,起了殺心。
一而再再而三,火鳳門杜長老臉上的殺意,不再掩飾,“妳當真以爲本座我不敢殺你!”
劍拔弩張,只要一點點火星,就爆發一場戰鬥。
郡主司馬蘭芝還在這裡火上澆油,“大言不慚,有本事你先和我們家的白女師姐過過招,囉哩囉嗦的,和街頭大媽一個吊樣!”
“師姐,你看我姿勢帥不帥啊!”
白女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想象中的風情萬種,卻是別有另一番風味,隨即瞪了一眼這位小師妹,山頭沒有拜,師門也還沒有進,就依仗着背後有強大勢力撐腰,到處惹禍打架,頭疼厲害。
“這位女娃可是北荒寒闕宮的弟子?妳是若無座下的弟子?”
與紫衣女子符老的宗門是同一個等級,東聖排名前十的宗門,老者拄着一根龍頭拐,走出來,望着白衣如雪,一根上佳的繫帶腰上的白女,和藹說道。
紫衣女子符老連翻白眼,這個老頭就愛揣着明白裝糊塗,跑過去問人戶口地址,這不是脫褲子放屁。這本就是寒闕宮弟子身上特有的氣質,這是長年累月修煉冰系功法的因素,而修煉寒冰功法的宗門,在龍螟大陸不到五指之數。況且,在場的十人有九個人都認出來了白女就是寒闕宮的人,只是沒有點出來罷了。
白女作揖,說道:“晚輩無祈,若無祖師的二代徒孫。”
“原來如此。”老者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了紫衣女子,隨後被紫衣女子瞪了回去。
紫衣女子心中一絲不快:哼,這個賤人都有徒子徒孫了…
…
石谷後方,
“小子,我們做一個交易,你手裡的帝元果,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還有,你也沒有我們妖族皮粗肉厚強大肉身,無法承受得了帝元果的洗經伐髓,純粹就是在浪費,這樣,你還不如拿出來換取對你有用的東西,你說對吧。”見鹿仙走了,這裡只有司馬暢和人蔘精男孩,大妖赤火這才壯起膽子,靠近過去,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希望司馬暢與牠交易帝元果。
雖然手裡有兩枚帝元果,而改善提升資質天賦一枚就夠了,不過,多多益善誰也不嫌自己手裡帝元果多。大妖赤火是一直在打司馬暢手中帝元果的主意。
盤坐地上,司馬暢,還是一句話:“不換不售賣,你們就不要操心了。”
“放肆,我們老大自降身份過來與你說話,你就是這麼擺臉色,回答人問題的!”大妖赤火的跟班狗腿子,跳出來,點指司馬暢的鼻子,斥喝說道。
“下去領罰十杖,老子我與人說話,你跑過來插什麼嘴。”在小妖被拉下去後,大妖赤火轉頭,看向司馬暢,語氣不再溫和,“小兄弟,沒有商量餘地了嘛?!”
“小白,走。”司馬暢一刻都不想呆這裡。
刷——
一羣小妖堵住了前路,兵鋒直指自己二人,司馬暢目中一絲不慍之色,手握拳,緊了鬆鬆了緊,自己實力低,還是太弱小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來踩上一腳。而一旁的大妖赤火彷彿是沒有看到這邊情況,一副望着星空發呆神情。
“赤火,你是什麼意思,你把我家爺爺的話當耳旁風了,膽敢阻攔我!”人蔘精男孩很不爽的看着大妖赤火。
大妖赤火不再沉默:“小白弟弟你可以過去,他,不能過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