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甚至還揉了下眼睛,彷彿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似的。
只是,在確定他沒有看錯之後,陳虎呆呆的看着那倒在桌子上被他珍而重之收藏已經成爲兩半的草人。
沒錯,就是成爲兩半的草人。那個他認爲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草人此刻已經成爲了兩半,反觀張峰的那隻翠綠色的草人,穩穩的站在桌子上,好似一個得勝的將軍般在俾睨對手。
只是一招,張峰的草人就把陳虎的草人給斬斷成了兩半,這種戰鬥力,完全就是逆天。甚至他們都沒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陳虎的草人就成了兩半。
衆人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發生的一切。
“不好意思,可能動作太快,一時沒把握住力度,所以纔會把你的草人給弄壞。”張峰尷尬的說道。只是那眸中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完全看不出他有道歉的意思。
“你...”陳虎陰沉的看着張峰,此刻的他再也沒有方纔的意氣風發,冷冷的說道:“媽的,居然毀了我的草人,我跟你拼了。”
陳虎顯然不是那種遵守約定的人,在草人被斬之後,那殘存的一絲理智已經被憤怒徹底取代。
況且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損害了他的利益之後,他就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主。
張峰的所作所爲已經嚴重傷害到了他的利益,所以,他已經不顧一切的要討回這一切。
看到撲過來的陳虎,張峰只是冷冷一笑,“早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閃身一躲,便閃開了那來勢洶洶的一拳,誰知陳虎手上的動作還真不慢。急速的向着張峰的腦袋上招呼。那招式刁鑽狠辣,拳拳到肉。如果真被他給打中的話,不殘也傷。
“我靠,還真是敢下狠手啊,至於嗎?”張峰戲虐的笑道。不過,身子卻是如狸貓一般輕盈的躲避着陳虎的招式。
陳虎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憤怒所取代。他要做的就是把張峰給打趴下,好起到震懾的作用。
不過,好像他的辦法不怎麼明智。在接連攻擊不到張峰身上後,陳虎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我最討厭不守信用的人,沒辦法,你就是我討厭的一類人。”也沒看到張峰怎麼動作,看似慢悠悠的,實則速度相當的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張峰的拳頭就招呼到了陳虎的下巴上。
“咔嚓!”
很明顯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可見張峰這一拳有多厲害了。
陳虎彷彿被拋棄的皮球一般,突然自地上倒飛而去。
“砰”的一聲摔落在地上。
即便如此,陳虎都沒有昏迷過去,不得不說陳虎的身體素質好。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趴下昏死過去了。
看到自己以往牛叉的大哥被人三兩下就教訓成了這樣,那陳虎的兄弟已是滿臉震驚,都忘了去攙扶陳虎。
“發什麼呆?給老子把他們三人滅了。”看到小弟發呆,陳虎憤怒的嘶吼道。
被他這麼一吼,陳虎小弟還真反應過來了,只是,他有些懼怕的看着張峰。他自己幾斤幾兩最清楚了,連陳虎在人家手底下都沒討什麼好果子,更別說他了。
不過爲了以後幸福生活着想,他還是硬着頭皮。努力裝出氣勢洶洶的樣子。
只是,張峰微笑的看着他,猛然間,一拳揮出,來人就倒在了地上。只是在他倒下的時候,張峰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出瞭解脫。
“廢物。”見狀,陳虎暗罵一聲,本想着在他的地盤,怎麼說都要在對方身上留下點記號,這倒好,什麼都沒留下,還讓人家把他的人給虐了一遍。
想要站起來,只是,在努力幾次無果後,陳虎也就徹底放棄了。
別看他現在還清醒着,可他寧願昏過去。身上的疼痛現在讓他也難以忍受,忍不住的想要大聲喊出來。
“別在那裡趴着了,小心着涼,起來快帶我們去看看你的靈船。”微微眯起雙目,張峰脣角泛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帶你們過去的。”既然已經失敗了,那就沒什麼不能做的。只要不帶他門去看靈船,那麼,他們就別想着能破解那幽靈船。因爲靈船乃是幽靈船的本體,只要破壞了靈船,那麼陳俊剛船的問題也就徹底的得到了解決。
所以陳虎說什麼也不會帶他們去的。
“那就真的不怪我了。”撇撇嘴,張峰懶得廢話,“走!”
徑直向着別墅裡面走去。祭壇,想要完全阻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特別是這種邪惡的法術,更是無法阻止那源源不斷涌出的邪惡力量。
原本想着在人家的家裡總不好自己去找吧。既然陳虎這樣,那他也沒什麼顧忌了。
循着那微弱的陰氣波動,張峰來到了別墅的後院的洗手間跟前。說來奇怪,這陳虎居然在後面建了個像是公共廁所一般的茅廁。
而且惡臭撲鼻,讓人聞之慾嘔,不忍靠近。
“我說用什麼阻隔呢,沒想到啊~~~”
Wωω▪ ttκǎ n▪ c ○
繞着廁所走了一圈,張峰卻是沒找到入口。明明可以感覺到這裡的波動異常,但沒找到入口,想必是陳虎把入口建在了隱蔽處。
“看來還得那傢伙幫忙了。”張峰也無奈,本以爲根據這微弱的陰氣能找到那祭壇靈船呢,沒成想陳虎這傢伙還真狡猾。
“你是自己說呢?還是要我幫你說?”張峰蹲在陳虎的跟前,面帶微笑的問道。
“哈哈...想找到入口,做夢!”陳虎哈哈大笑,因爲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不過,如果是我幫你說出來的話,輕則你變成白癡,重則,你就直接投胎去了。孰輕孰重,你自己看着辦,當然了,我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要知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張峰看了下手腕的時間。
“哈哈...真以爲我陳虎是嚇大的啊。”
“我不管你是上過什麼學,反正現在還有四十秒。”
陳虎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會,看着張峰還在盯着手腕的時間,不由得心底也冒出了一絲寒氣。
“哼,我要是變成了白癡,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陳虎陰狠的說道。
“師父?你師父是誰?看我知道不?說不準咱們還有些交情呢!”聽聞對方有師父,不由得,張峰把目光看向了陳虎。
“哼...要是被我師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就等着吧!”陳虎卻是沒有報師父的名號,而是惡毒的看着張峰,而且還看向了其他三人。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們三個也逃不掉。
“我連你師父是誰都不知道,我擔心個屁啊!”徒弟都這麼菜,師父能牛逼到哪兒?
隨便一個修爲高點的相師,也不會收資質這麼差的徒弟啊。虧他還好意思說他有師父呢。真是讓張峰鄙視那位相師。
“哼...說出來怕嚇死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師父就是安市鼎鼎大名的徐若來,徐半仙!”
“徐半仙的徒弟?”段海驚呼一聲,走了過來。顯然,他認識那位徐半仙。
“段老哥你認識那位徐若來?”見狀,張峰問道。
“那位就是安市唯一一位畫符相師徐半仙,據說他已經踏入了二品境界,而且符籙比之以往更加貴了,即便如此,現在也是一符難求啊!”段海緩緩說道。
“哦?這麼牛逼?怎麼就找了個膿包徒弟呢?”聞言,張峰撇撇嘴,那位聽着這麼厲害,怎麼就沒找個資質牛逼的徒弟呢。這位簡直就是丟人啊。
“不過,好像沒聽說過徐半仙收徒弟啊!”眉頭皺起,段海不解的說道。
“哦?那這麼說這位是冒充徐半仙的徒弟了?”聞言,張峰眉頭一挑,戲虐的看向陳虎。
“哼,你們這些人知道什麼?那徐若來是我姑父,你們不知道我也正常。”陳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徐若來的徒弟一般,極力的訴說着他的身份。
“那這麼說,這靈船事件也和你姑父有關了?”臉色一冷,張峰不善的說道。
“哼,這麼小的事情哪兒需要我姑父出手,對付你們,我足以。”眸中劃過一抹忌憚,陳虎高傲的說道。
只是,他那抹一閃即逝的忌憚,還是被張峰給捕捉到了。
看來這陳虎也不像他口中所說那樣,徐若來是他師父不假,想必其中必然還有不爲人知的故事。
“還有十秒鐘,你最好考慮清楚。”張峰再次看了下手腕的時間,緩緩說道。
“呵,真當我是嚇大的...啊......”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嘶吼聲便從他嘴裡喊了出來......
因爲時間已經到了,張峰懶得和這樣的人浪費時間,與其那樣,還不如動手來的快。
“啊......”嘶吼聲還在不斷的響起,而張峰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我說,我說!”似乎是真的忍受不了那非人的折磨,最後,陳虎喊着求着要說入口在哪裡。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聽。”誰知張峰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折磨着他。
此刻的陳虎已經四肢以極其誇張的角度扭曲,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那其中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