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不老丹不是應該埋在地底下的嘛?難道被他們挖了出來?
“蒙恬,你們家還有別的寶物?”吳辰問道。
“不老丹只有我、蒙毅和我父親知道埋在哪,至於其他的寶物,我暫且沒有想到。”
蒙恬都不知道的寶物,那會是什麼?
“敢問蒙老,那個寶物現在在哪?”吳辰問道。
“小友跟我來,你一看便知。”蒙添起身引吳辰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一進臥室門,相比於蒙甜的臥室,這間房更加窄小簡陋,卻被各種各樣的書籍塞的滿滿當當。
“沒想到蒙老還是這般愛讀書的人。”吳辰詫異。
“我這老漢哪看得懂,這都是祖上傳下來的,如果非要說的話,這應該也算是寶物的一部分?”
吳辰隨手拿起一本名叫《怪疾》的書,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竟然是神醫扁鵲的遺作!隨手翻了翻,記載的全是各種疑難雜症的解決方法,包括藥草、鍼灸等各種方法。
扁鵲不愧是一代神醫,吳辰在這本醫術上看到各種怪疾,甚至有些現在的醫術都無法解決,但這本書上卻記載着如何治療。
正當吳辰看得入神時,蒙添突然從書櫃的夾層裡拿出一本書,名叫《蒙氏武譜》。
“這是祖上蒙毅流傳下來的武學精要,一直世世代代保管再次。”蒙添將書遞給吳辰。
接過書後吳辰便翻閱了起來,書上畫着各種姿勢的小人,有拳法有腿功,還有各種兵器的使用方法。
“難怪這幾個蒙家後人使用的功夫跟老懞氏功夫不一樣。”蒙恬突然說道:“原來是我那弟弟修改了部分動作。”
“蒙毅改良了?”
“嗯,很多動作都更具攻擊性,雖然爲了隱瞞秦王假裝文官,但蒙毅依然有一顆當武將的心啊!”蒙恬感慨到。
“這本書就是你們世代守護的寶物?”雖然這本武功秘籍是名門遺作,但也不至於需要歷代守護吧?
“是一把劍。”蒙添說道。
“劍?這房間裡我也沒看到劍啊?”吳辰不解道。
“小友請看桌子底下。”
順着蒙添手指的方向,吳辰望向桌子,真有一把青銅劍的被壓在桌角。
劍身稍寬略短,被黑褐色的劍鞘包裹,劍柄顏色通體發黑,夾雜着幾分青色,滿滿青銅器製品的質感。
“前段時間桌子腿斷了,我拿它墊了會桌子來着。”蒙添笑了笑道。
靠,蒙家世代相傳的寶物就被你用來墊桌子是吧,祖上看到不得被你氣死。
“這寶劍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你們歷代守護?”吳辰問道。
“因爲這把劍沒法拔出。”蒙添回答道,“這纔是祖上蒙恬將軍的佩劍,相傳在戰火中,這把劍曾奪取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士兵的性命,因爲染血過多,在蒙恬將軍去世之後,這把劍就自己將自己封印,再沒有人能夠拔出。”
“這麼邪乎?”吳辰半信半疑道:“要不讓我試試?”
蒙恬的靈魂現在就在我身體裡,沒準能拔出來呢?
“小友大可一試。”蒙添將寶劍從桌底下拿出,遞到吳辰手裡。
結實的重量立馬傳來,這把劍雖然看着不大,卻有些沉重,吳辰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握住刀身,用力一拔,紋絲未動。
“蒙恬你來試試。”
眼底金光流竄,俯身後的蒙恬同樣試了試,在強大的力量下,寶劍發出微弱的嗡鳴聲,可依舊沒能夠拔出。
“怎麼回事,你自己的劍都拔不開?”吳辰有些想不通。
按理說這把劍如果真的有靈性的話,現在曾經的主人就在面前,沒理由會拔不開啊。
蒙恬搖了搖頭,說道:“很古怪,我也不知爲何。”
結果似乎在蒙老的意料之中,他自顧自的介紹道:“跟隨寶劍的還有一句世代相傳的話,唯有千年血,方可寶劍鋒。”
千年血?是留存了千年的鮮血還是什麼東西叫千年血?
“從秦國到現在,歷經這麼多年,蒙家歷代子孫無人能理解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自然也從沒有人拔出來過。”蒙添搖頭嘆氣,滿臉惋惜的說道。
“蒙老,小子有個不情之請。”吳辰摸了摸寶劍,說道:“我可否將這把劍帶走?既然歷代都無人解開,而我又跟蒙家有很深的淵源,沒準以後我能夠解開這把劍的秘密。”
蒙添在房裡來回踱步,滿臉思慮和掙扎的表情,半晌後突然站定說道:“一年時間,小友可將這把劍帶走一年時間,如果一年後還沒有解開,我就會讓孫女親自取回,如何?”
“行!”吳辰答應的乾脆,雖然毫無頭緒,但帶出去總比放在這深山老林的機會大,更可況這本就是蒙恬的佩劍,也算是物歸原主吧。
“這兩本書我能一併帶走嘛?”吳辰指了指書架上的《怪疾》和《蒙氏武譜》,尷尬的問道。
這還沒認識幾天,就管人要這要那的,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小友一併帶走便是。”蒙添爽朗一笑,“反正老夫也看不懂,留在這也只有墊桌腿的作用,還不如送給小友,沒準將來還能幫上幾分。”
“那小子我在這謝過了!”吳辰深深鞠了一躬,打架靠蒙恬,如今又取走蒙家舊物,欠他們的實在太多。
“對了,上次聽聞小友是來這取東西的,敢問是什麼東西?”蒙添問道,“老夫要是知道的話,定當告訴。”
“不勞老先生操勞,我想我已經拿到那個東西了。”一想到今晚要乾的事情,吳辰心裡的愧疚就又多了幾分。
“拿到了就行。”蒙老越看吳辰越順眼,人有禮貌長得也端正,關鍵是功夫還這麼好,要是召爲孫女婿,定能將蒙家功夫發揚光大。
可惜,可惜,想到這蒙添止不住的搖頭。
“爺爺,吳大哥,可以吃飯了。”蒙甜忽然推門進入,看了眼吳辰後立馬低下頭去,羞澀的說道:“吳大哥,我專門燉了雞湯給你喝。”
聞了聞空氣中瀰漫的香味,吳辰只覺得飢腸轆轆,開心的摸了摸蒙甜的頭髮,說道:“專門給我做的?那我可得多喝幾碗!”
“嗯……”蒙甜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