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以及看到司馬春那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吳良的臉色瞬間一沉,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去把傻子找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看看什麼時候動手。”
“傻子?”
聽到吳良的話後,司馬春的老臉頓時一皺,緊接着把目光投向了四周,待看到四周都是空空如也的時候,司馬春又抱怨了一句:“這個傻子好端端的跑到哪裡去了?”
說着,司馬就走出了小院子,開始一邊找尋一邊呼喊着傻子的名字。
看到這架勢,吳良知道司馬春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傻子,自己只好回到了小屋子裡,不過,當吳良再次回到了小屋子只會,吳良的心情再也按耐不住了,吳良的嘴巴上雖然說爲了全城的老百姓,不惜讓冉雲冒險,可是這事情真的要去面對的時候,若是說吳良還能心如止水,那是假的。
但是,當吳良承認自己還放不下冉雲,但是卻又不能不去面對的時候,吳良發現已經晚了。
司馬春沒有把傻子找來,卻把一個老爺子給找來了。
聽到司馬春那氣喘吁吁的聲音以及急促的步伐聲,吳良趕忙走了小屋子,而當吳良看到司馬春的身邊並非是傻子而是一個老者的時候,吳良的心裡瞬間慌亂了。
吳良急忙問道司馬春:“傻子呢?你不把傻子帶來你把這個老人家帶來幹嘛?”
聞言,司馬春急忙對吳良說道:“吳先生傻子已經走了,是這位兄弟親眼看到的。”
“暈!”
一聽到傻子走了,吳良的腦袋當即就傳來了一陣暈眩的感覺。
司馬春見吳良身體都開始搖擺,急忙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攙扶着吳良。
“吳先生你……”
面對司馬春的攙扶,吳良對司馬春擺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讓那位老大爺去忙他的事情吧。”
說完,吳良直接轉身回到了屋子,直接躺在了牀上。
對於傻子的離開,吳良知道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吳先生傻子一定還會回來的!”
司馬春把那位老者安排離開以後,來到了吳良的牀前,對其繼續安慰道:“沒準傻子是出去想辦法如何消滅血靈了呢。”
聽到這話,吳良的心裡暗暗的苦笑了一下,吳良知道司馬春只是在安慰自己,要知道如果傻子能夠想出辦法來,那傻子又爲什麼要離開呢?況且,辦法在什麼地方不可以想?難道非要離開嗎?
當即,吳良也不想繼續聽司馬春安慰自己的話語,因爲那些安慰的話語在吳良看來,都是無聲的痛苦,沒有那些安慰性的話語,吳良甚至覺得還要好受一些。
看到吳良對自己擺擺手以後,司馬春只要停止嘴巴里的那些話語,隨之,對吳良弱弱的說道:“吳先生,你好好的休息,我去準備一下驢血,馬上就要到了月圓之日了。”
說完,司馬春就轉身離開了吳良的小屋子。
而仍舊躺在牀上的吳良,不久就聽到了院子裡的驢在嗷嗷的直叫,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伴隨着驢叫的聲音,裡面居然還夾雜着司馬春的叫聲。
對於這樣的現狀,吳良的臉上叔你瞬間浮現出一道疑問來。
這若是單純的聽到驢的叫聲,吳良還不感到好奇,但是這驢叫
的聲音裡面居然還夾雜着司馬春的叫聲,這就讓吳良感到好奇了。
以至於好奇的吳良很快的就從牀上坐了起來,而隨着吳良的坐起,吳良發現司馬春的叫聲變的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見狀,吳良又急忙從牀上走了下來直至站在房門前。
這真在房門前之後,吳良瞬間被司馬春此時的行爲汗顏了。
吳良也不知道司馬春到底想要幹嘛,就看到司馬春拿着一把匕首,正在跟驢進行顫抖,此時那驢已經被司馬春放倒在地上,雙腿夾着驢的肚子,手中的匕首與驢的鼻子只有一步之遙。
而那驢在面對司馬春手中的匕首的時候絲毫沒有放棄抵抗的架勢。
那驢雙腿拼命的抵擋着司馬春握着匕首的雙手,目光狠狠地盯着司馬春,眼神中暴漏出來的恨意以及反駁的架勢都能與司馬春手中的那把匕首相提並論。
看到這一幕,吳良雖然爲之一動,但卻又無奈至極。
而當司馬春看到吳良就站在門前的時候,司馬春對吳良忽然大喊一聲道:“吳先生,趕快來幫幫我,這驢真難纏。”
聽到這話,吳良再也難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了。
吳良撲的一聲笑了起來,並且對其呵呵笑道:“你還是自己來吧,鍛鍊你時候到了。”
“啊?”
司馬春聽到吳良的這一番話之後,瞬間對吳良發出了一道驚訝的吼聲。
而在這驚訝的吼聲中,吳良直接轉身回答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吳良是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間的。
但是,當吳良剛一轉身,雙腳剛一進入房間,緊接着身後就聽到了那驢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音,吳良急忙轉身回頭張望。
待吳良看到司馬春正在拿着一個口袋裝着驢血的時候,吳良忽然間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什麼東西丟了一樣。
而當司馬春裝了慢慢地一袋子的驢血,並且一臉看到的看着吳良的時候,吳良瞬間明白了自己丟了什麼了。
就看到吳良的臉色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而在這嚴肅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的目光也跟着非常的嚴肅,不過,司馬春在面對吳良這嚴肅的目光的時候,司馬春沒有絲毫的忌諱,反而還對其繼續呵呵笑着。
看到這樣的一個司馬春,吳良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明白了剛纔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純屬就是司馬春設置的一個局。
就看到吳良面對司馬春的笑容,自己也無奈的笑了起來,而在這笑容中,吳良還伸手指着司馬春點化着。
“吳先生你不要責怪老朽,老朽之所以出此下冊就是爲了讓你能擺正心態,只有這樣我們纔有可能戰勝血靈。
聽到這話,吳良的笑聲過後長長的嘆了一口長氣,而在這長氣之後,吳良對司馬嘆息道:“老司馬看來我當初讓你跟子我的身邊沒錯,你不僅是我的智囊,而且還是我的心裡醫生!”
聞言,司馬春笑得的更加爽快了,司馬春仰天長笑。
不過在司馬春的笑聲過後,司馬春又對吳良說道:“吳先生這隻能說明老朽我有眼光,很多人吳先生想要留在身邊卻又不在吳先生的身邊!”
說完,司馬春怕吳良誤會,他急忙又補充了一句道:“吳先生我說的不是傻子和冉公子,我說的還另
有其人。”
“嗯!”
聽到這話,吳良瞬間明白了司馬春說的人是誰了,不過吳良對此也沒有絲毫的理會,在吳良看來,能跟着自己的人自然會回來,不能跟着自己的人即便是回來也是百搭。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正是自己這一想法,讓司馬春和慕容春這倆名字都帶着春的傢伙明爭暗鬥了十幾年。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
司馬春見吳良心中的陰霾幾乎退去,急忙將話題轉移到了驢血的身上。
“吳先生雖然今晚不是月圓之夜,但是這些驢血也不能這麼留着,我們不如今晚去廣場上試一試,看看能不能碰到血靈出來殺人如何?”
聞言,吳良把目光投向了天空,待投向了天空看到天色正好快要暗下來之後,吳良從天邊收回視線,然後對司馬春點頭說道:“好,既然你都這麼辛苦的把驢血弄到了,咱們就去試一試。”
說完,吳良趕忙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希望今晚實驗能夠成功,若是不能成功,就希望血靈不要出來。
司馬春雖然聽到的是吳良的答應聲,但是司馬春跟吳良一樣,對於這一次所謂的實驗,司馬春也不希望出現任何的閃失,司馬春甚至覺得,若是讓冉公子出現了什麼閃失還不如直接讓他出現什麼閃失。
在司馬春看來,吳良的身邊可以沒有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沒有冉雲。如果那自己比作吳良身邊的一個智囊,那麼冉雲在吳良的身邊那就是半壁的江山。
吳良有了這半壁的江山,一統大業只能說是早晚的事情,而自己即便是早早的犧牲,那在赤兔國的歷史上也能留下一個名字來。
所以,在面對晚上的這一次行動中,司馬春在心裡也暗暗的長吸了一口氣。
晚上。
當碩大的一個月亮就朝一步之遙就能圓滿時,吳良和司馬春雙雙表情嚴重望着夜空。
隨着時間慢慢地流逝,吳良和司馬春的心中的壓抑也慢慢地變的強烈了起來。尤其是當他們倆躲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裡,看着廣場上始終是空蕩蕩的時候,吳良和司馬春更是壓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對此,吳良望着天空的月亮長長的長吸了一口氣,正當吳良看到月亮就要繞過自己的頭頂,長夜馬上就要走完了一半的時間的時候,吳良對司馬春暗暗的說道:“怎麼還沒有動靜?血靈今晚還能不能來?”
聞言,司馬春其實也是非常的無奈,不過他並沒有說自己的無奈,而是對吳良笑聲的賠笑道:“說不定過會兒就來了,吳先生你再耐心的等候一下吧。”
“哎!”
再次面對這樣的一個司馬春,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總覺的司馬春跟自己走的越來越遠了。
聽到吳良的嘆息聲之後,司馬春急忙又對其賠笑道:“吳先生,你要是累了先休息一下,等前面有什麼事情我來幫你看看。”
“額!”
聽到司馬春這個時候對自己說道這樣的話,吳良瞬間就不幹了。
“好你個老司馬,你跟我玩這一套……”
可是,正當吳良的手掌剛要排在司馬春的腦袋上,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的時候,就看都司馬春的目光瞬間一怔,緊接着就聽到司馬春說道:“來了,來了,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