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ke鬆看着20輛A型坦克,猶如鋼鐵怪獸似的,冒着濃濃的黑煙,帶着撲面而至的沉重壓力,向着己方的臨時前沿陣地碾壓過來,在心驚膽寒的同時,終於醒悟過來厲聲尖叫:
“火炮~火炮瞄準敵人的坦克~給我狠狠的打!”可惜炮兵陣地並沒有響起,他所期待的隆隆炮火聲,因爲這些阿三炮兵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坦克!另外他們也被坦克雄霸氣勢鎮住了。
尼ke鬆瞬間醒悟過來,這些死阿三把坦克當成,是他們yin度教的聖靈神牛了。於是他近乎於咆哮着嘶叫道:“打掉那些黑櫃子~它們是邪惡的魔鬼!”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責怪阿三,因爲約翰牛爲了更好的殖民、奴役yin度人,對yin度人逆來順受但求來世的思想,起到推波助瀾的負面作用。
這就造成了阿三在看到不能理解的東西,總習慣性的將它們神化了!
也許是尼ke鬆一貫的淫威起了作用,又也許是有人太過於緊張,從而觸動了火炮的發射鈕,“嘭”的一聲,終於是有人開炮,不過那炮彈距離帝國坦克相距‘八千里’之遙。
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人開了第一炮,接下來稀稀落落的炮彈,終於“嘭~咚”響起。被驚嚇的不像樣子的阿三,也稍稍的清醒了些,開始真正的調節射角,瞄準坦克射擊了。
約翰牛的監軍和炮長們,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他們可不比無知的阿三們無知,協約國聯盟已經在歐洲戰場,投入了大批小遊民級坦克,約翰牛士兵對坦克已經不再陌生。
可就是因爲他們不再陌生,纔會對對面的坦克巨獸感到真正的害怕!因爲稀稀拉拉的炮彈,偶爾有狗屎運好些的,擊中在帝國A型坦克上,但這些大傢伙竟然毫髮無損的繼續前進。
約翰牛炮長們驚嚇的,色眼瞪得幾乎彈出眼眶:‘這又怎麼可能呢?擊中敵人坦克的,可是約翰牛帝國制式穿甲彈,那可是接近百毫米的榴彈炮穿甲彈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僅是開胃菜而已,之後還有令他們更驚恐的事情呢!
經過幾輪炮擊後,阿三們的命中率終於提高了些,有時甚至於有多枚炮彈,正面準確的命中坦克。可令約翰牛炮長們驚駭的是,炮彈接二連三的在坦克正面爆炸,但坦克依然無損!
‘這可是千米都不到的距離啊!上帝個媽呀~這還是坦克嗎?’約翰牛炮長們這一下是真的崩潰了,他們無法理解坦克怎麼可能如此強悍~簡直是刀槍不入嘛!(這些被嚇傻了的鬼佬們,就連上帝沒媽的事實都給遺忘了,可見他們心裡有多緊張了!)
接二連三的被擊中,令帝國A型坦克內的帝國戰士們惱火了,雖敵人根本就擊不穿坦克的正面護甲,但炮彈在表面爆炸所引起的巨響聲,令他們很是難受。
另外還有一點,在中東地區由於天氣太炎熱了,大家都不習慣佩戴護頭罩,那樣會很難受。可即便如此,在沉悶而狹小的坦克內,戰士們基本上都是揮汗如雨的,這令戰士們更難受。
戰士們惱火了,結果當然是很嚴重。在平坦的陣地前沿,戰士們把已經跑起來的坦克速度再次提速,發動機的轟鳴聲更加巨大,幾百米的距離,卻是轉瞬即達。
衝在第一個身位的A018號坦克,已經距離敵人最前沿的陣不足300米了,這一下火炮手來勁了,機槍手更來勁了。
早就裝滿彈藥的槍炮齊聲咆哮着,那些伸出坦克外部的,大大小小槍管,開始噴射出炫麗的火焰,大量的彈藥就像此刻戰士們的心情一樣,憤怒的尋找着發泄的目標。
“噠噠噠...”
“咚...”
機槍子彈尋找着‘人肉叉燒包’,而炮彈卻是向着對方的炮兵陣地飛去。
那個年代的人們,特別是阿三兵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匍匐射擊,他們要麼是半跪着射擊,要麼是直挺挺站立着射擊。面對近在咫尺令人畏懼的鋼鐵怪獸們,他們本能的開槍射擊,以此來減少自己的心理壓力,更加是給自己壯膽。
像是樹樁似的,杵在最前沿陣地上的阿三們,簡直就是帝國機槍子彈的最愛,瀑布一樣的彈雨穿過敵人的身體,敵人的身體被子彈撕裂成一段段、一塊塊的。
這可是帝國坦克專用的大口徑重機槍,那子彈可不是鑽進敵人身體那麼簡單,有的子彈在射擊到敵人頭腦時,把敵人的頭腦都打飛掉半邊。
有的是半邊身子被撕碎,留下的殘體甚至於被子彈巨大的慣性,擊飛出好遠方纔力歇落地。這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場景,只能說敵人被絞肉機攪碎了、殘了!
如此恐怖的場景,令很多敵人兩股戰戰,襠部溼潤~嚇得尿褲子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誰見過不怕槍炮子彈的怪物?有誰見過洞透身體、撕碎身體的子彈?沒有、至少此時戰場上尼ke鬆兵團的人們沒有!這就導致惶恐的情緒開始登頂。
隨着第一輛A018號坦克的突進,其它帝國坦克也相續突進到敵人的陣地。
當尼ke鬆兵團絕大多數士兵們,終於可以用肉眼觀察到,這些鋼鐵怪獸如同洪荒巨獸似的,突入人羣中時,就意味着更加殘酷的屠殺開始了...
帝國坦克內部,幾乎同時傳出槍炮的轟鳴聲,這是攝人心魂的重機槍,和速射火炮的固有轟鳴聲。這種聲音對帝國戰士們來說就是仙樂,可對正面的敵人來說卻是奪命喪鐘!
巨量的子彈瀰漫整個陣地空間,首當其衝的前沿敵人被撕碎。而闖進敵人陣地內的坦克,不論是死屍還是活人,只要是擋住了它們的道路,其結局僅有一個,那就是輾過!
本來還勉強鼓起勇氣,向坦克徒勞的“乒乒乓乓”開着槍,以減少心理的恐懼感的敵人,在聽到一種令人牙酸的骨骼破碎聲,和同伴臨死前的惶恐哀嚎聲時,心理終於崩潰。
他們想到了掉頭逃跑,但兩條腿卻灌鉛般毫無力氣,導致他們想要轉身都變得困難,沉重的壓力、惶恐的情緒,令他們的呼吸都彷彿遺忘,滿眼、滿腦都是飛濺的鮮血,和斷肢鸞舞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