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天瀾宗一脈在我玄溟星本是最強勢力,沒想到,短短的幾百年,你們已入魔道,竟然宣揚道心種魔,魔女,放下屠刀,不要助魔爲虐!”並不黑,是棕色,大漢身前一已經是一雙擎天巨斧,其上古文斑駁,銳金之氣流轉,話語落下,帶着上位者獨有的風騷。
“……!”女子臉色煞白,到一種駭然的地步,看都沒有看田瘋。
“你……,你們還要和魔修聯手?他們可是在屠戮凡人,而且都是虐殺!”田瘋義憤填膺。
依舊沒有語言,這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目光中沒有一絲活人的色彩,不過隱隱有魔氣在女子身邊繚繞。
“夢溪,殺了他,你爺爺的爺爺就是被這人害死,一定替他報仇!”女子身邊站立十幾個老者,他們都與對方十幾人對峙,其中一個鼓動女子與田瘋對戰。
夢溪?竟然是連夢溪!
可哪裡還有當年模樣,白衣銀髮目若死魚,臉上更是慘白如紙,那雙手掌泛着青色,枯瘦如爪,尤其是那烏黑的指甲,不時滴落黑色的液體。
形如厲鬼!
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五百多年前,與蒼的一次偶然相遇,讓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直牽腸掛肚,回到宗門一直鬱鬱寡歡,並央求自己父親長輩給她打聽蒼的下落。
可是,連夢溪的爺爺從聖星傳下無上秘法。非要連夢溪學習。
連成絕無奈。一方面敷衍女兒,答應幫助她尋找那個奇特的少年,一方便央求她靜心修煉,以達成自己父親的心願。其實連成絕也無奈,畢竟這是自己最疼愛的掌上明珠,功法著名要封心鎖愛,最終修成無上神功,修爲進境也會奇快無比,這是抉擇,連成絕知道父命難爲。只好拖。
這一拖就是近十年!
當隕星聖殿開啓時候,蒼和田瘋出現,唬住一衆高階修者進入之後才綻露鋒芒。當天瀾宗存活下來那個女修彙報後,連成絕開始懷疑蒼的身份。一番搜尋下來無果,接下來極瀾大陸混亂開始,天瀾宗不想摻入,就退回了天瀾大陸。
極瀾大陸戰火如荼,天瀾宗卻可以休養生息,尤其是古瀾宗和內海獸族一戰,全軍覆滅,最後還是古瀾宗老祖來到內海之地,破開那封鎖,但是。裡面的道通境界的無一存活,被炎浪的術法活活耗死。
連成絕非常〖興〗奮!
後面的事情他卻高興不起來了,父親迴歸!
這本該是高興的事,但是,在後山禁地,當自己的父親身體開始溢出魔氣的瞬間,連成絕像是被巨錘錘擊了心臟無數次,呆滯地看着眼前一切。
“爲什麼?!”眼中帶着血絲,連成絕是這樣質問父親的。
但是,自己得到的信息卻是。一切都可能是強者博弈的局,整個星域的生靈都可能是棋子,天外有天,在星域外會有這更爲廣闊的世界,當星域破開。修爲會有再次增長的可能,而這一切就必須跟着聖星的道心種魔老祖走。
這僅僅是開胃的信息。那種魔的老祖竟然是,竟然是五行星的老祖,是當年玄溟星天、古、極三分之前的一手建立極瀾總宗的神秘人。
這絕對是重磅炸彈“連自己的祖宗的祖宗五行星老祖都成了種魔者,那自己還堅持什麼……”迷惘中,連成絕接受了這個現實。
接下來就提及連夢溪修煉的事情,當聽說連夢溪根本就沒開始,她的爺爺就忍不住了,決定親自教導連夢溪。
那時連成絕還不知道修煉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就沒有多說什麼。
事實,道心種魔者,早就魔魂入心,心性大變,連夢溪的爺爺知道這功法修煉起來很容易有生命危險,而且成功的話也會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可還是選擇了讓自己的孫女修煉。
五行星老祖說過,必須葵水陰體才能修煉,可整個五行星無數歲月中,只出現過四個所謂的葵水陰體,前三個兩死,另外一個修煉成功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終留在祖魔祭壇侍奉祖魔,再沒有人見過她。
連夢溪爺爺這老傢伙,顯然是覺得自己孫女如果成功了,那就可以去侍奉祖魔,自己絕對能沾上不少光,破天以後或許可以得到特殊照顧。所以他選擇了犧牲連夢溪。
他不怕連夢溪不答應,先佈置了種魔大陣,和十幾個天瀾宗老祖級別的魔頭主持,直接強力灌輸魔種入體,然後以陣法帶動連夢溪修煉,這完全是被迫的,以陣法來迷惑心神,使得連夢溪心中的愛成恨,好成壞,顛倒黑白!
“封心!”隨着十幾個老魔的高呼。
連夢溪昏迷在大陣當中,然後魔氣迅速把她的身體包裹,就這樣,整整四百年,成就了道通修爲。
醒來之後已經變成了那個鬼模樣。
連成絕在看到自己女兒的第一眼,就驚呆了,他自己還沒進行道心種魔,沒有想到自己父親那麼狠毒,對孫女都下那麼狠的手。
連成絕想要倒戈,直接被他父親親手廢掉修爲。接着這老魔要親自試探孫女連夢溪的修爲。
一戰!
連夢溪性情大變,已經是六親不認的程度,對戰自己的爺爺毫不留手,瘋狂攻擊之後,斬掉了老傢伙的一條腿。
從始至終,她都是面無表情,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
慢慢的,她有了一些記憶,一個父親,一個男孩,這兩個人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最深刻,可她總是想不起來那個男孩是誰,爲什麼會那麼重要!
既然修煉成了種魔者,她在那些老魔的誘導下,開始對道修陣營展開殺戮,名氣也不斷傳開,儼然成了魔人的代表,實力,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
這是第一次與田瘋對陣。
她腦海中只有無情和殺戮,面對田瘋,她一直都是沉默。
氣息卻在不斷增強,身體外籠罩的不是烏黑色魔氣,而是灰色,當她的氣息越強,灰色越淡,最後成了慘白色的煙幕,在她的周身盤旋。
白髮如同囚籠,衝着田瘋十幾人就籠罩過去。
“嘿,說打就打啊。大家速度散開,我來對付這魔女!”田瘋大喝一聲,板斧一個斬像發籠,另一個照連夢溪當頭劈下。
沒有一點表情,連夢溪右手輕輕擡起,那慘白的煙幕就像絲緞一樣被她抓在手中,向上揮起,與田瘋斬殺過來的巨斧相撞。
“嗯?!”
田瘋目光微凝,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對對手重視起來。
這時,他的那把斧子已經泛起一道道金光與那銀絲長髮糾纏到起來,鬥得不可開交。
似乎感覺到硬碰硬對自己沒好處,連夢溪的銀髮疾速退去。
PS:今天實在沒趕完,沒一點存稿上班族的痛苦吧!發這些了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