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河水急速的流動,這條大河仿若貫穿了整個霸劍山脈,河岸邊那半老之人臉色鐵青,嘴角溢血,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名靈源境的修士居然爆發出了那樣可怕的力量。
很快不少修士現身他們都是驚疑不定的看着嘴角還殘留着血跡的男子。
這男子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着大河低喝道:那小子跳河了,給我沿着大河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隨着這話語落下,諸多修士急忙的開始順着河流向着下游尋找了起來,但是這條大河不知道有多長,有些更是經過了霸劍山脈的深處,這一找便是五天的時間,但是半老男子依然沒有放棄。
直到第七天的時候半老男子放棄了尋找蘇羽,最終憤怒的離開。
也是在這一天在這大河的下游一塊河灘之上一名衣衫有些破敗,頭髮散亂的青年橫躺在這河灘之上。
這青年沒有進氣也沒有了出氣,臉色慘白無比,緊閉雙眼,右手死死地握着一個儲物袋。
呼呼
風一陣陣的吹過,這一天一大早天剛剛亮,整個世界還是昏暗的時候在這河灘百米之外出現了一老一少的身影。
“爺爺,今天我們一定可以捉到很多魚的。”一道清脆動聽的少女聲音在這寂靜的河灘上響起。
隨着這少女聲音響起後威風吹動不斷的吹動着那紮起來的長髮,靈動的雙眼仿若寶石一般閃爍着熒光,鵝蛋般的臉蛋白白淨淨,挺拔的瓊鼻加上那櫻桃小嘴一看便是一個美人。
這少女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在她身邊一名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者,鬢髮都已經雪白無比,佝僂着身軀在這少女的攙扶之下一步步的向着河邊而去。
“小云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啊,總不能一輩子陪在爺爺身邊吧?”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這老者語重心長的道。
聽了自己爺爺的話的名爲小云的少女頓時嘟着小嘴道:“爺爺,我才十五歲啊,我要一輩子陪着爺爺。”
“你這丫頭。”老人溺愛的摸了摸少女的頭髮,但是就在這時候那少女頓時看向了幾百米之外,此時在那河灘之上一名青年橫躺在上面,慘白的臉色不知道是水泡的還是病重的。
“爺爺,你看那裡有人!”這少女放開了老者的胳膊急速的跑了過去,那老者則是老眼之中露出了一縷疑惑,看起來本是佝僂的身體但是在這一刻卻是瞬間挺起腰桿,腳步也是變快了起來。
“爺爺,你看。”隨着老者的到來,這少女並不敢更多的靠近這躺在地上仿若死人般的青年。
這老者此時手中的柺杖點了點那青年,隨後雙眸之中露出了一縷思索,不過當他看到這青奈手中的儲物袋的時候頓時老眼之中露出了一縷疑惑之色隨即對着自己身邊的少女道:“找點枯枝綁一個架子將他帶回去。”
這少女沒說話急速的跑向了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
地山國靠近霸劍山脈,最邊緣的地區一個名爲陸家莊的村莊,這裡大約有百來人,他們都是靠着打獵爲生,男女老少相處在一起其樂融融,悠閒的過着無拘無束的日子。
不過這天一些留在家中的村名則是大部分人疑惑的走出了家中,他們來到了村頭,在這村頭只有一家住戶,距離最近的一家住戶也是有兩百米距離。
在這村頭一個方圓百米左右的院子,三間草屋,此時在這院子之中出現了不少人。
“陸老,這小子誰啊?”其中一名大約十八九歲的青年疑惑的看着那躺在枯枝做成的擔架之上的青年。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和小云去收魚,在河灘上發現了他,他的心臟還跳動沒有死。”這被稱爲陸老的老者此時坐在一個搖椅之上點燃了旱菸吧唧吧唧的抽着說着。
“陸老,這小子是不是什麼惡人啊,若是救了他會不會給我陸家莊帶來災難啊?”此時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婦人有些擔憂的道。
呼
陸老吐了一口煙隨即看了那還沒有醒來的青年一眼低語道:“等他醒來之後我就會讓他離開。”
“恩,如此就好。”
半個時辰之後衆人散去這屋裡只剩下了陸老還有他的孫女陸小云,此時陸小云看着整整三個小時都沒有醒來的青年很是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爺爺道:“爺爺,他怎麼還沒有醒來啊?”
“他受了重傷,想要醒來只能靠他自己,今天起每一天晚上你睡覺之前都跟他說半個時辰的話,說不定他可以快點醒來,否則的話他可能永遠都這樣成爲一個活死人。”陸老說完之後看了眼那沉睡的青年眼中露出了一縷深意。
陸小云則是笑嘻嘻的答應了下來,時間一晃便是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來陸小云每天在睡覺之前便會來到這青年的牀頭不斷的訴說着今天發生的一切還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同樣更是隔三差五的的給這青年清洗身體。
先前或許不到一個時辰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陸小云對這青年想要說的話似乎越來越多了,直到這青年來到這陸家莊第二個月的那一天,這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晴天。
一大早陸小云想要看看這個青年,但是當他一走進這個房門的時候便是嚇了一跳,因爲那本是躺在牀上的青年此時直接坐在了牀沿之上,雙眸之中帶着濃濃的疑惑。
房門突兀的打開,走進來了一名美麗的少女,這青年頓時一愣,急速的走了下來隨後疑惑的看向了這少女很是有禮貌的道:“請問,這是哪裡,我爲何會在在這裡呢?”
陸小云發愣之後大眼中便是露出了驚喜之色看着眼前的青年,她兩個月來可是耗費了很多心神,此時看着眼前終於醒來的青年她笑解釋了一下最後笑道:“這裡是陸家莊,我叫陸小云,你呢?”
“陸家莊?我叫什麼名字。”這青年眼中出現了濃濃的疑惑,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曾經的一切,他焦急的想要響起曾經的一切,可是越是如此他的腦袋便是傳出一股讓他疼痛難忍的劇痛。
好一會,這青年才適應了現在的自己,他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看向了眼前的少女很是抱歉的道:“對不起,我記不起來了。”
就在這青年話語落下一瞬間陸老直接踏入了這房間之中。他看向了這青年隨後他雙眸之中一縷精光一閃而逝,下一刻手中的柺杖頓時直接刺出瞬間便是刺向了這青年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