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夕雪搖搖頭,說道,“她的性格就是那樣,認定的事情,哪怕沒有一絲希望,都會一條路走到黑,堅持到底!”
“曾經,她不知道爭取,直到失去後,才後悔莫及。”
“老大,你說,那個男人,會給那個女孩一絲憧憬的希望嗎?”
林夕雪定定的望着楊天,輕聲問道。
林夕雪眼眸中,蘊含着無比的期待,讓人無法拒絕,更不忍心拒絕。
楊天並不知道,原來林夕雪的境況並不好,此刻看去,她更像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需要愛憐和保護。
湖面上吹來了一縷輕風,林夕雪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楊天將自己最外面的衣服脫了起來,爲林夕雪披在身上。
隨後,在林夕雪無比驚喜的目光中,楊天微微笑了笑,說道:“這麼好的一個女孩,那個男人如果還不知道珍惜,那他不如跳下西湖,淹死算了。”
“你要讓他跳西湖嗎?”楊天問向林夕雪。
“不要!”林夕雪搖頭,臉上卻盡是醉人的笑意,“我怎麼捨得讓他跳?就算要跳,也是我和他一起跳,老大,你說對嗎?”
說話間,她已牢牢抓住了楊天的手,眼中盡是柔情。
湖水輕涌,一波一波拍打着岸邊,永不停息,就如他們之間的心跳一樣,規律而有默契。
“老大,你留在東華市好不好?不要回去了!”走在校園安靜的路上,林夕雪說道。
“這......”楊天面露遲疑。
“反正你又不在臨海市工作,而且臨海市那麼小,不好玩。破天也在東華市,大家在一起玩,不是很好嗎?”林夕雪趁熱打鐵說道。
“但是,石蘭在湖廣大學......”楊天說道。
畢竟石蘭是他第一個女朋友,而且年齡小,更需要保護。而且,石蘭要是知道他如此做,不鬧個天翻地覆纔怪。
“沒關係啊!”林夕雪不介意的說道,“她說了,過幾天,家裡事情忙完之後,就來東華市上學。”
“什麼?她真這麼說?”楊天吃了一驚,問道。
他原以爲石蘭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要轉學。
“是啊!”林夕雪點頭,繼續說道,“我對她說,在華夏大學,有很多美女勾引你,她一聽,立即就火了,說一定要搬過來,親自監督你!”
“我暈!”楊天無語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想要害死我嗎?石蘭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大,你害怕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無緣無故,你怕什麼?”林夕雪見到楊天這幅樣子,輕笑道。
還沒做虧心事嗎?
楊天望了一眼林夕雪,心中想道。
剛纔已經變相的接受了林夕雪。雖然是經過石蘭的同意了,但他心裡,對石蘭還是有愧疚感。
不過,和林夕雪在一起的感覺很好。猶如三月春風,舒適柔和,愜意無比。和石蘭在一起,令他哭笑不斷,與林夕雪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第二天早上,他上線的時候,發現林夕雪和石蘭正在交談着什麼,等他走近了,兩人都不說話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楊天笑着問道。
“不跟你說!”石蘭搶在林夕雪面前說道,“還有,你看出我高興了?你把林夕雪騙到了手,我還高興的起來?”
石蘭雙手環抱胸前,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呃......”楊天一時語塞。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石蘭卻是笑了笑,走上前,主動拉着楊天的手。
“不過,你可要好好補償我!這世界上哪有人比你還幸福的?一個人兩個老婆!還都是大美女!”石蘭又說道。
“咳咳!”楊天忍不住咳嗽起來。
饒是以他的心智,也受不了這樣大膽的話。華夏的法定結婚年齡,女性好像是20歲吧,貌似,連林夕雪都還沒到20,更別說石蘭了。
就林夕雪,聽到石蘭的話,也是面色微紅,看向別處。
兩大美女,各有千秋,的確令人羨慕不已。
“今天我們去做什麼?”楊天岔開話題,問道,“你們有什麼任務嗎?”
他接受了不少任務,要麼難度極高,要麼有各種限制,一時之間,居然發現沒事做了。
當然也不是沒事做,升級就是最重要的事,但如果單純的升級,太枯燥了。
“沒有,我基本一直和你在一起,任務都是和你一樣的。”石蘭查看了一下任務列表,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沒有,”林夕雪說道,“我的任務,難度較大一個人無法完成的,都是和紫旗的人一起做的。”
“要不,我們今天和血旗紫旗兄弟姐妹一起練級吧?”石蘭忽然建議道。
“這......”楊天有些遲疑。
“石蘭,你那邊過來多少人了?”楊天問道。
“60多個吧,很少,不如紫旗血旗。”石蘭回道。
“老大,這樣一直逃避,也不是個辦法,”林夕雪說道,“他們要是知道你迴歸了,還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呢!”
“我看他們,恨不得砍死我吧!”楊天苦笑着說道。
到現在,在寶石城和他一起戰鬥過幾次的不落皇旗成員也不知道風迭香就是戰無極。
“哼,你也知道!”石蘭哼了一聲說道,“誰讓你那麼沒良心?到現在我和夕雪都沒找你算賬!”
楊天更加悲觀了:“你們都這樣了,何況別人?”
林夕雪皺了皺眉秀眉,圍繞着楊天走了兩圈,開口道:“這還是那個狂傲囂張天不怕地不怕的赤練大帝戰無極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
“怎麼可能!去就去?誰怕誰?”楊天當即就不同意了,說道,“不過,要帶上面具。”
最後一句,聲音卻小了下來。
林夕雪:“......”
“看來,楊天你還是比較聽夕雪的話啊,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哎,我好傷心,有了新人忘舊人,我這麼快就失去地位了!”石蘭故作悲傷的說道。
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