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變成五個人,我也輕鬆了很多,對付的是遊刃有餘,直到小李報完了警,警察趕到,我還在跟他們周旋。最後還是警察拿着槍對着她們倆,他們才停手。
來的又是葉彤,帶着幾個手下,很快就把兩個女人制服。臨走的時候,葉彤看我很是無奈:“你最近是不是太活躍了點?”
我卻沒理葉彤的這句話,湊過去小聲說道:“之前來的人都不是你,最近卻老是你過來,是不是想我了啊?其實我也有點想你,咱倆真是心有靈犀啊。”
葉彤沒理我,轉身直接就走了。
警察走後,逃到樓上的服務員纔敢下樓,我也挺鬱悶的,都上了樓了,就不知道打電話報個警嗎?還得樓下嚇得半死的小李幫忙,這要再晚一點,我也會累的體力不支的啊。
無奈歸無奈,要是我們兄弟會的兄弟,也可能不會報警,估計直接衝過來跟我一起打了,現在也是因爲所有的兄弟都去了那邊的基地,這裡也是頭一回沒有他們在場。
龐建跟他老爸都不在,只有一個主管在,我安慰了一下他們,讓前臺的服務生先回家去了,這小子估計是嚇得不輕,人都走了半天了,他還沒回過神來呢。也真是夠膽小的了,幾個女人拿着刀子就能把他嚇成這個樣子。
安慰了他們之後,我就直接出了檯球廳,剛出門就見兄弟們氣喘吁吁的從好幾輛出租車上下來,氣勢洶洶的奔過來,看見我之後,龐建第一個上前來問:“天哥,聽說有人打亂啊,人呢!”然後看見我手上受了傷,又焦急的說道:“天哥,你手受傷了啊,趕緊去醫院包紮!”
來的出租車還沒走,就又被兄弟們給攔下了,說是去醫院。
我一看,我不過就是手傷了而已,這麼一大羣人去,實在是有點陣仗太大,就讓詹東方帶着大部分人回去,我跟龐建兩個人去了醫院。
路上的時候,我跟龐建說了檯球廳發生的事情,龐建一邊驚訝,一邊恨得牙癢癢,說是摩托幫欺人太甚之類的,要是自己在,一定幫我出氣,只是可惜他回來的太晚。
兄弟的心意我是領了,這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希望那些人,不要在去檯球廳搗亂了,給檯球廳帶去這麼多次的麻煩,我本來就已經過意不去了,若是以後還不能安靜,那我這情是還不上了。
去醫院簡單的包紮,手背上的傷口因爲太深,還縫了幾針,給我縫針的醫生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末了還問我,是不是經常打架,然後苦口婆心的勸我說小孩子別要老學別人混黑社會,沒有好處的,還是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纔可以。以後纔可以成爲國家的棟樑。
這大夫是好心,但是聽得旁邊的龐建卻有些受不了,直接把我全市第一的競賽成績搬了出來,還說了我獲得獎金的事情,那驕傲的樣子,好像這些成績都是他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