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交’給寶妹來出主意,讓大家心裡不約而同的產生逆反心理,但是很奇怪的是,六個人似乎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日能由那個丫頭出主意。
想不通原因,但就是願意,哪怕被惡整也甘心。
或許,每個人都希望屬於自己的那個特殊的一天可以完全由自己的‘女’兒親手刀吧。
那樣的心裡安慰,他們都想嘗試一下。
就像去年,鮮少失態的葉傲天那天卻喝的酩酊大醉,一張俊容紅‘潮’滿面,卻還興致高昂的爲整個山莊的人高聲唱了一首草原上豪邁的歌曲,把一衆人感動不行。
那種由心底滋生的歡愉,他們能放棄纔有鬼!
整就整唄,一年就一次,一輩子也沒多少次。
“我倒是覺得,那個歐陽文殊不錯,御哥,你幹嘛反應這麼大?”雲柳喜頗爲不解,憑良心說,他倒真的很喜歡那個寧靜溫和的男子。
御哥撇了撇嘴,“不錯什麼,我討厭!”而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得罪過你?”
樓清儒拿起一旁果盤裡的蘋果‘咔’咬了一口,笑道:“他小子是心裡不滿。”
“你邊兒呆着去!”
“我這是爲你解答。”
“用不着。”
雲柳喜更加不解,“不滿什麼?”
說道這點,樓清儒這個‘太監’比御哥那個‘皇帝’還興奮。
“他不滿未來的姑爺比他大,哇哈哈!哎呦——”樓清儒手裡的蘋果咕嚕嚕滾落在地打了幾個圈。“你那腳怎麼那麼長呢,說踹就踹。”
這下不但是雲柳喜吃驚,就連不愛管閒事的歐子夫也擡起頭看着御哥那張豬肝‘色’的臉。
“歐陽文殊多大?我見他眉清目秀,年齡好像不大啊,看上去和寶妹差不多。”
嗤!御哥哼了哼。
被踹了一覺的樓清儒不長記,存心拆御哥的臺,“24,比御哥這小子還大兩歲呢,哈哈!放心啦,比咱們哥五個都小。”
“樓清儒,你給老子滾蛋!”御哥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