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秦白跟着九月去了她家,順便在a市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秦白必須召開新聞發佈會,公佈自己還活着,因爲他現在需要國民神探這個代表正義的光環,需要讓公衆知道他還活着,否則一旦發生什麼突然事件,會讓自己措手不及,會很麻煩。
死了的秦白,又活了,這讓全國民衆又驚又喜,但更多的是迷惑。
政府明明公佈秦白已經死了,爲什麼沒有死?究竟是政府在撒謊,還是這不是真的秦白?聯想起上次也是說秦白死了,結果一年後活着回來了,兩次事件不得不讓公衆猜測這秦白不尋常。
媒體會上,全國數百家媒體佔據了整個大廳,每一個角落都架着長槍短炮,三無死角曝光秦白,閃光燈不止,各種問題如漫天蝗蟲充斥秦白雙耳,更現場直播進入了千萬家庭的電視機裡。
……
“秦先生,政府公佈你已經死了,爲什麼還活生生站在這裡?是政府在撒謊,還是另有玄機?”
“謝謝。首先,政府沒有撒謊,我確實與天機閣一起被炸。”
……
“h市那場殺人賽,究竟是怎麼回事?能詳細說說嗎?”
“那場殺人賽,政府公佈的已經很詳細了,我能說的,就是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
面對記者一個又一個狂轟濫炸的問題,秦白對答如流,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透露。
……
“距離政府公佈你已經死了的消息,距今快一月,你明明還活着,爲什麼現在纔出現?這其中有什麼故事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與政府爲了某種目的而演的一齣戲?”
懷裡捧着一大堆話題的秦白,在回答了很多問題後,面朝公衆和鏡頭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起身,對着話筒面向鏡頭和公衆,真誠的說:“謝謝大家,真的感謝大家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秦白的關心、擔心和悼念。其實我也沒有料到我還能活着,我記得我與天機閣一起被炸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蒙圈的,身子好像飛了起來,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朋友家,是哪個朋友救了我,這些日子都是在那個朋友家裡養傷,由於當晚在h市的天機閣,人多混亂,所以政府不知道我被人救走了,我那朋友也因爲個人原因不想別人知道其存在,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所以政府以爲我死了,被炸的粉身碎骨,也就向大家公佈了這個噩耗。所以我與政府沒有演戲,也沒有演戲的必要,一切都是誤會。謝謝。”
這場發佈會足足開了兩個小時。
不僅是全國公衆從電視直播畫面裡觀看了這場發佈會,政府方面,以及蘇家祖宅,祥雲福利院等等都觀看了這場發佈會。最爲震驚的還要數祥雲福利院的蕭臣,他明明記得一掌震裂了秦白的心臟,爲何還活着?這太不可思議了。不過聯想到那晚秦白震驚整個世紀的強悍實力,也就釋然了。
只是,除了這些人觀看了這場發佈會,還有一個人也觀看了。
這裡是一間昏暗的房間,屋子裡唯一散發光源的地方是那臺電視機,電視畫面正是秦白召開發佈會的畫面。這個人坐在椅子上,手裡端着一杯鮮紅如血的紅酒,輕輕搖晃着高腳杯裡的紅酒,目光盯着畫面,嘴角揚起一抹詭笑,低聲喃語:“秦白,秦白,你的光環越大,我就會讓你摔的更狠,死得更慘。嘿,嘿嘿嘿嘿嘿……”
a市,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一家酒樓包間裡,熱熱鬧鬧一大桌人齊聚一堂聚餐,慶賀秦白大難。這些人有秦白的師父師母還有他們的圓圓,另外有刑警隊的石毅,外加曾經騰達公司曾經的司徒霜,以及九月和九月的父母。
可以說在場沒有一個是外人。
酒桌上,幾乎都是各種問題圍繞着秦白,讓他細講h市發生的那場殺人賽,畢竟師父,岳父,以及石毅對這事是最感興趣的,尤其是石毅,他可是知道這裡面有國家機器參與。男人都對這些事感興趣。
師母就和九月的母親笑談。師母對九月的母親說“你家有福氣啊,生了個好女兒,找了個好女婿。”。九月的母親對師母說“託你們的福,教出了秦白這個好徒弟。”
九月就和曾經的上司司徒霜笑談,也不時看一眼正在講那場殺人賽的秦白。司徒霜笑着對九月說:“當初真不該把秦白放走,這名聲越來越大,我公司的業績是越來越差了。”
“霜姐你這是哪裡話,公司不是有柳三天嗎,何況案子那麼多,秦白一個人又接不完,這兩年他都很少接案子,在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案子和沒有挑戰的案子,他都不接,這兩年都在吃老本。虧死了。”
“虧死了,那,你讓秦白回來吧,我給他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外加不少於七位數的年薪。”
“啊,這個……”
“你看你看,不願意了吧。”
“不是,我……”九月偷偷看了一眼秦白,笑着對霜姐說:“得徵求他的意見,改天我問了給你回覆吧。”
“好,就這麼說定了哈。”
圓圓一個人找不到說話的,就這邊聽兩句,聽兩句,覺得都沒意思,還是聽秦哥哥講那殺人賽帶勁,各種陰謀詭計,各種算計,各種的大場面,各種殺人方式方法,以及殺人不見血什麼的高智商較量,讓她越聽越崇拜秦白,甚至都有點嫉妒旁邊坐着的九月了,嫉妒她怎麼是秦哥哥的女朋友?
熱熱鬧鬧的一次聚餐結束後,已到了晚上11點。
今晚秦白喝得有點高,被九月攙扶着回到了自己家,這兩天秦白都是住在九月家,九月的父母很是歡迎,尤其是九月的母親,慫恿女兒和秦白住一起,因爲太喜歡這個女婿了,希望女兒牢牢抓住,別到嘴的肉到時候飛了。對此,九月很是無語,秦白覺得拘謹,想去住酒店,可卻沒什麼錢,外加九月的母親說“住酒店多浪費錢。”,於是,秦白也只得住在九月家。
師父家,一家三口回到家,師父就坐在沙發上,師母給師父泡了一杯醒酒茶。亭亭玉立的女兒拿着衣服從客廳走過,去衛生間洗澡。
“今晚你看出什麼了嗎?”師母推了一下丈夫。
“什麼?”喝着茶的丈夫問。
“我們家圓圓好像喜歡上了秦白。”師母笑着從衛生間收回了目光。“哎你說,要是沒有九月,秦白會不會喜歡我們家圓圓?”
師父看了一眼進入衛生間的女兒,然後看向身旁笑着的妻子,沒好氣的說:“你別亂點鴛鴦譜。”
“我又沒點,我就是說說。”師母笑了笑。
“秦白是我徒弟,以前在我身邊的時候,他就有很多獨到的見解,老成,現在更是有他自己一套思維和行事方法,什麼方面都很成熟了。而我們家圓圓還在上學,在秦白眼裡就是象牙塔裡的嫩青,只當妹妹看,所以無論有沒有九月,我們家圓圓都沒戲。雖然我也想秦白成爲我們女婿,但這種事不好勉強。所以你打消這個念頭。”
師母點了點,輕嘆一聲:“要是我們女兒年長几歲就好了。哎你說,當年要是不關閉公司,會怎麼樣?”
師父看了妻子一眼,什麼都沒有說,閉目養神。
九月家。
九月家的臥室裡佈置的很溫馨,簡潔有序。此時的秦白躺在地上,地上鋪了一張涼蓆,而九月坐在牀上,穿着一件白色吊帶背心和一條白色短褲,露出兩條修長的大白腿以及白皙的小腿,正拱着雙腿,拿着一本書在翻看。
“看什麼呢你?”九月笑意盈盈的將目光投向牀下的秦白。
秦白在涼蓆上側着身上,單手撐頭,來了個貴妃醉酒的姿勢,欣賞着九月的大白腿。聽九月說話,他的目光從九月的大白腿上移向了九月:“你真不打算讓我上牀睡覺?”
“你覺得你有臉上我牀?”
秦白無語,他閉了下眼,然後睜開:“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那晚我以爲你對我死心了,我們徹底完了,所以就幹嘛還爲你守身?再加上身邊有個美女很對我眼,又對我好,你覺得我能把持的住?”
“你還說,那晚我叫你去開房,你幹嘛不去?非要把次給別人,還是一個同性戀。”
秦白:……。
“那晚那種情況,你覺得我還有心情和你搞那事?”秦白鬱悶,他說:“何況我也不想害你呀,畢竟我們都結束了,我憑什麼要你第一次?我要了,那我不是王八蛋嗎?……還有,北北雖然是同性戀,但我看得出她對我應該是真心的,所以我和她不能走在一起,是她的身份和她也不願跟我走。你別抓着這事不放,她也挺可憐的,再說要不是因爲她的身份,我想就沒有我們的相遇了,也不會在走在一起,哪怕我心裡最愛的是你。也是因爲我愛你,我才向你坦白這一切,因爲我問心無愧,我不覺得我背叛了你,否則我要騙你,我什麼都不會說,你也不知道。而她北北,只是在我和你結束後,我交了一個女朋友罷了,現在我和她結束了,我和你在一起,我們會走一輩子,這也是我爲什麼向你坦白的真正原因,我不想我有什麼秘密瞞着你。”
九月不說話了,坐在牀上,就這樣看着秦白。
“得了,眼不見心不燥。”秦白翻過身去,不去看九月的大白腿。
“我要是介意,你覺得你還能住我家?我介意的是,我們才結束幾天,你就和別人好上了,你變心也變的太快了吧?就那麼猴急?”九月鬱悶的將一條大白腿伸下了牀,腳尖頂了頂秦白的背:“翻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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